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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首席掠爱记第15部分阅读(1/2)

    琳那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已经判我出局了!我这几天都找不到她,她没去画廊上班,也不在家。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凯文苦涩的仰头喝尽杯内的酒,“州长晚宴那天她也在场,订婚消息宣布后,我好不容易趁空找到她,但是她完全不听我解释她以为我背叛了她”

    “喔,我的老天,”杰克同情的看着凯文,“那你打算怎么办?”

    凯文的表情晦涩,不愿再谈,把自己埋进酒精堆里。

    莫马克重重的步伐几乎快把厚厚的波斯地毯给磨出洞来,他觉得自己快被马洛琳的点子给整惨了。

    “该死,妳为何要对戴夫人这样说?妳知不知道妳这样做等于把自己给推向悬崖?喔,不对,妳是把我推向悬崖!”他几乎是对马洛琳叫嚷着,而他未曾这样对待她。

    他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想把马洛琳抓起来摇晃,直到她脑袋清醒为止。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我要如何向她证明我对凯文已经死心?”她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妳可以用别的办法啊,总好过这个该死的鬼主意!”他哀号着,随后像是想起什么问道:“琳,妳当真对凯文死心了吗?”

    马洛琳低头不语,就像那天戴夫人质问她一模一样的问题。

    「妳能对凯文彻底死心吗?」

    她,真的能把凯文从心上割舍下了吗?

    如果,她已经放下与凯文曾经共有的一切,为何当她想到他时,心还是那么痛呢?

    她瑟缩一下,不愿再往内心深层里去想。不论如何,她必须对大家证明她和凯文之间已经船过水无痕。

    “马克,就像我方才说了,等我们结婚后过一阵子再悄悄离婚,你不会和我绑在一起太久。”

    马克重重的坐下来,沮丧的用手捂着脸不发一语。随后,他抬起脸来盯着马洛琳,不安的说:“我在意的不是那个问题,那只是技术性问题很容易处理。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他的话像根针一般直接戳进她的心里,刺着她:“为何你要这么说自己?”

    “妳不觉得,凯文很有可能是对的,他或许事前真的毫不知情啊。而妳,不,我是说我们两个,却要弄个假结婚来伤他的心?!”他顿了顿又说,“万一,凯文真的爱妳,事后证明这一切都是误会,那妳准备怎么办?妳伤他如此之重,岂不是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吗?”

    第076章 不爱她,哪来的幸福?!

    她的幸福?

    凯文不爱她,她哪来的幸福可言呢?

    对他来说,谭伊莉的出现,无非证明了凯文对初恋依旧难以忘怀,这是她亲眼所见,铁铮铮不容辩解的事实啊。

    他若爱她,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她走了。

    忆起凯文在露台上抓住她的手腕的最后那一刻,就在那一刻,她以为他要挽回她,但是在那些媒体狗仔出现后,他立刻松手没有挽留她。

    这不是摆明告诉大家他不想和她有任何关连吗?!

    她把心一横,神情坚决的看着马克,“不论如何,结婚计划势在必行。我会尽快安排公证结婚的一切事宜,你只管配合我就是。”

    “妳这是何苦呢?妳明明心里还爱着他啊。”马克沈痛的对她说,企图做最后的努力。

    她知道,马克最后还是会听她的。对于这个决定,她只需要露出坚定不移的神情,拒绝在情感面上被马克说的话给动摇。

    尽管她的心一直隐隐作痛,仿佛多了一道无法痊愈的裂口,渗着难以言喻的苦涩,但她还是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她和马克的婚事。

    心痛,却说不出口。

    三天后,马洛琳按照预约的时间到法院公证结婚,为求逼真以及符合规定,她特别安排塔娜和管家贾太太出席充当证人。塔娜和贾太太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她们都不喜欢马洛琳的计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配合演出。

    为了让这场婚礼更有可信度,她特地身穿一套珍珠白的及膝短裙套装,头戴一顶白色附有纱状的小圆帽,戴上同色手套的双手捧着一束精致的小捧花,她的模样看来与准新娘无异。

    此外,她还安排一位纽约时报的媒体记者于婚礼后拍照,以便刊登于次日报纸的社交版。

    负责扮演新郎角色的马克,尽责的穿上三件式黑色西装,还应要求打上正式的蝴蝶领结,除了他那晦涩的表情,毫无喜悦之意而显得不及格之外,衣着看来十足是个新郎模样。

    在法官宣誓后,她和马克正式成为莫先生和莫太太。

    “我宣布从此刻开始,你们两人为法律上认可的夫妻。”法官转向马克说道:“现在,莫先生,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法官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他是这个房间内唯一真正参与结婚仪式,而散发出由衷的喜悦的人。

    马克闻言靠近她,他有点紧张的样子,扶着她肩头的手略略颤抖。他低头轻轻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他演得很好,时间也拿捏得恰到好处,足够摄影记者拍下一张说服力十足的照片,又不会拖太久让彼此感到尴尬。

    她的唇残留着马克淡淡的余温,然后很快地转凉。

    一切都成定局了,她从此刻起就是莫太太。

    戴凯文怒瞪着被他仍在一旁的晨报,马洛琳和莫马克的结婚启示,活像只盘踞在社交版上的毒蛇,对他挑衅的吐信。

    他双眉紧邹的别过脸,不愿再去看它一眼,满腔的怒火只想找莫马克那家伙算帐。

    天杀的!她果然和那个莫马克有一腿!

    说什么和莫马克的关系只是好朋友?!又说和他根本没什么!

    去他妈的没什么!都愿意和那男人结婚了,她还有什么好解释?!

    在那张照片里,马克低头亲吻着她,而她是抬起头面带微笑的接受。

    铁证如山,他的眼睛没瞎。

    她狠狠的背叛了他,无情的转身回到马克身边,连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也难怪,那天当他们在露台上,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给他机会解释清楚。

    原来,她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决定。就算他能解释清楚,恐怕也挽不回她的心。

    他终究还是失去了马洛琳,在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拥有她之后,一切又回到原点。只不过这回更糟的是,她已经成为莫马克的太太。

    当马洛琳下车后正要进入寓所的大门时,冷不防的手臂被拉住。

    “啊--”她被迫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是你。”

    戴凯文动作极快的握住她的手臂,拽着她拉到大楼旁无人的防火巷内。他将马洛琳困在水泥墙面上,低下头神情轻蔑的盯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恭喜了,莫太太。妳说,我该送妳什么结婚礼物才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再有她过往熟悉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寒冰般的冷酷。

    “你放开我,”她怒斥着,同时想挣脱他的钳制,而他却不为所动。“放开我!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好谈,请你立刻放开我!”

    “哼,”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握得更紧,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有,我们当然有很多可谈。妳说和莫马克只是很好的朋友?!好朋友会好到嫁给他!妳说,妳到底是何时和莫马克交往的?难不成妳一直都在劈腿?!”

    她快气炸了,她爱嫁给谁,关他什么事。若他都能背着她勾搭谭伊莉,那他怎么还有脸敢跑来对她叫嚣。

    到底是谁一直在劈腿?笑话,真是做贼喊抓贼!明明是他先背叛了她,这下居然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她面前,指责她像个荡妇般,周旋在两个男人的腿间。

    戴凯文,你真的是够了!

    “我爱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我嫁给谁就嫁给谁,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不需要对你解释那么多!”马洛琳越发挣扎得厉害,她的黑眸喷火焰,心脏因为气息紊乱而急促的跳动着。

    “我说过,我们在一起时妳不准有别的男人,而妳竟然背叛我,我真是看错妳了!这还不够证明妳和荡妇根本没有不同吗?!”他面露嫌恶之色的说道,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心上。

    她痛恨凯文如此污蔑她,更恨自己因为听见那些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污言恶语,而感到锥心刺痛。她会心痛就表示她还在乎凯文,表示她没有割舍下他。

    够了,一切到这里为止!

    我不要,再受到你的一举一动所影响。

    我不要,再因为你的碰触而感到颤动。

    我不要,再因为看见你和她亲密相拥而感到心痛。

    我不要,再因为你而想起当初我们缠绵的亲腻时刻。

    我不要

    第078章 天明,我与你就此分离

    凯文不明白,他和马洛琳之间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就算她没有嫁给莫马克,就算她愿意听他解释又如何。

    他和谭伊莉之间又是一道槛,这道槛没过,和马洛琳之间也不会有将来。

    他们终究得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即便失去了心爱的人,日子终究得过下去。为了与戴夫人的承诺,她已经做出决定。再痛苦,也只能默默承受。马洛琳强打起精神,迎接筹备许久的年终联展,她只有投入工作里,才能避免再去想起凯文。

    这次联展,她选在古根汉美术馆举办,总共邀集了超过20位的纽约艺术家参与,当中,除了颇具盛名的画家外,也包括她一心想扶持的新锐艺术家。

    她很开心看到吉姆难得清醒,衣着整齐的走进会场,便顺手从吧台拿了两杯无酒精的饮料向他走去。

    “嗨,我很高兴你赶上了开幕酒会。”她将手里的饮料递给吉姆,他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

    “呃,我该跟妳道谢,若不是妳坚持要我参展,我想我可能还泡在酒精里出不来了。”

    “是啊,你看我对你多好,给你喝的东西绝对不含酒精。”她玩笑的说道,随即正色的问他:“你最近还有喝酒吗?我知道那不关我的事,但是,你懂的,我希望你能戒掉它。”

    吉姆泛起苦涩的微笑:“是啊,我知道。或许,等展览过后,我会去找个戒酒团体什么的试试看。我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听他这么说,心里感到些许安慰,至少他愿意去思考如何摆脱酒精那玩意。她拍拍吉姆的肩膀,正想说点支持他的话时,“马洛琳--”一个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打断了她。

    她转身看去,意外的发现山姆正站在她后方。

    山姆?他怎么会跑来这里?莫非有什么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问。

    山姆一如往常般谨慎,不发一语的环顾四周,说:“这里人多,哪里方便说话?”

    她明白了。看来得找个隐密的地方,她领着他走到展场外的私人休息室内,这个休息室是她特别租下来,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外人打扰。

    “你可以说了,这里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关于妳先前发生的那场车祸,长岛警方已经将案子正式转到联邦调查局。现在开始,由我的小组负责接手。”

    这个变化也太大了吧?案子为何要转入联邦调查局呢?

    “我不懂。这个案子本来不是长岛警方在查办的吗?为何会转到你手上?”

    山姆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样问,反而是一派轻松的靠在桌子边缘,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细节我不方便透露太多,毕竟这是侦查中的案子。但是,我需要妳帮个忙,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帮忙指认一些东西。”他刻意说得模糊,又不肯对她解释太多。

    “如果你不肯多透露一点消息给我,那你就带着传票来吧。”

    啧,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她居然会要求他带传票?

    “好吧,就这么说,我怀疑妳可能被一个大型的窃盗集团给盯上,而这个集团是我们布线追踪许久的目标。更多的细节,我不能再透露,但是,我真的需要妳去一趟局里。”

    嗯,虽然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啦。

    至少,他有多补充了一点点资讯。

    第079章 她和他,早已不相干

    窃盗集团?听起来有点复杂,至少远超过她的想像。她原以为可能只是个人,却没想到是个集团。

    “什么时候?”

    “明天如何?”山姆问,不过他的语气总是让她听来像是命令,而非问句。

    “那就明天吧。”毕竟她也很想知道这个案子的进展,还有,蓝釉马的下落。

    不论如何,无论代价,哪怕是上天下海,她都要把蓝釉马追回来。

    “那就这么说定,明天早上我会去接妳。”

    他没问她公寓的地址,显然,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知道她家在哪里了。

    就在她准备开门离开时,山姆突然的问道:“妳和凯文是怎么了?”

    她停住已经伸出去握住门把的手,转身对山姆说:“这和你无关。”

    “凯文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真遗憾,这个规则不适用于已经分手的男女关系上。你有权利关心你的兄弟,我也有权利拒绝提到他。”她掉头,开门,刻意走在山姆前面。

    关于凯文的话题在她心里,是禁忌。她不要再去想他,也不愿再去想他,他们已经分手了。

    更何况,她现在是马克的妻子。

    而凯文,也即将是谭伊莉的丈夫。

    曾经沧海难为水,她和他今后也会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凯文几乎是天天下班后就去杰克那里报到,白天,他努力投入工作中,借以忘掉马洛琳,晚上他都在杰克的酒吧里喝到烂醉才让杰克送他回家。

    他不想管即将到来的婚礼,也不想见到谭伊莉那个贱人,能躲她多远就躲她多远。

    去他的该死的婚礼,去他的该死的结婚礼服,他拒绝参与任何婚礼准备细节,作为他对于这场枷锁般困住他的政治联姻,作出最消极的抗议。

    就在他来到固定的酒吧专属包厢,喝下不知几杯的烈酒后,终于趴倒在桌面上,醉得昏沉迷茫。

    杰克走过来,看他这副糟蹋自己的模样,虽然莫可奈何,却也由着他去。因为他知道凯文心里的苦处,不是短时间内能解除得掉。

    心爱的女人都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自己又被迫绑在一个政治联姻里,他若是凯文,恐怕早就疯啦。要不,也会远离纽约,再也不回来。

    但是,杰克明白凯文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的选择并非出于他的自由意志,也不能说逃就逃。那会牵连到他们家的政治势力版图,还有戴参议员的政治生涯。这已经不是凯文想怎样就能怎样的,「身不由己」杰克总算明白这四个字怎么写了。

    杰克推了推凯文的肩膀,果然,他的反应迟钝。唉,他叹口气,摇摇头,将凯文一把拉起身来,一条手臂架在他的腋下,将凯文整个人撑起来。

    二十分钟后,杰克将凯文带回他的顶楼寓所,由于他已经来过多次,大楼警卫几乎都认识他了,远远的看到他架着凯文进入一楼大厅,纷纷赶忙过来帮忙。

    “他还是一样喝得这么醉啊,来,我来帮你按电梯。”警卫说道,一边帮忙杰克按下电梯按钮。

    门一开,警卫便帮忙顶着电梯门,直到杰克将人带进电梯内。

    “好了,剩下的我来就行,你先去忙吧。”杰克感谢的说道。

    大楼警卫对他点点头,看着电梯往上后才离去。

    好不容易,杰克终于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凯文丢上他的大床。按照惯例,他将钥匙留在凯文客厅的矮桌上,然后关门离开。

    第080章 导一场戏

    凯文感觉身旁真的有人,有个温暖的躯体躺在他的怀里,难道是马洛琳?他伸手搂住那具温热的躯体,没错,柔软细嫩的皮肤,手心底下传来的体温,警告他这不是梦。

    它不是梦。

    那它到底是什么?!

    他的头该死的昏沈,眼皮重得他几乎快睁不开,他的身体四肢没有一处肯乖乖听话,而他又想弄清楚某件事。

    某件很重要的事。

    他的头胀痛得害他呻吟出声,企图撑开沉重不听话的眼皮,碰到温暖的躯体的手再次碰触了另一个柔软的地方,细嫩的肌肤触感,它若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他感觉一只手冰凉的抚上他的脸颊,可能是凉凉的触感,也可能是他朦胧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