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赵江河再次狂吼,“你赵江海为了控制你所想要控制的一切,居然用上千上万婴儿的脑髓来驯养蛊虫。近些年来,临江城众多的婴儿无故丢失,你赵江海不会不知道吧!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这所有的畜生之事,要不要我赵江河给你尽数仔细的说出来……!”
赵江河满眼通红,咬牙切齿的说着,满眼的泪水,如骤雨瓢泼般洒在了脚下。
如此的这般情形,令早已知他赵江海以婴孩炼蛊的林帅,又忍不住的一阵唏嘘。“果真是个疯子……!”
“不!他这种人,用疯子来形容的话,简直是侮辱疯子!”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啊!”
楚南天一声狂吼,捶胸顿足的喊叫着。
丁桓紧咬后槽牙,极其愤怒的看向赵江海。“你这该死的老东西,平时狂虐我等也就罢了,居然还做过如此令人义愤填膺之事。今日就算是死,老子也不伺候了!”说完闪身站到一边,当场与赵家的众人划清界限。
“死则死耳,某也不伺候了!”
“去他妈滴!老子也不玩了!”
“……”
有了丁桓的带头,赵家的众人,一个连一个的闪身,远离了赵江海的身边!
“桀桀桀……!”
赵江海笑了,他的笑,真是何其的狰狞。
“老夫畜生?!你我修仙之人,哪个不是要逆天而行?!妻子、儿女、挚爱、亲朋?这些都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在无上的实力面前,这些是多么的可笑,简直是不值一提!”舌尖轻舔嘴角的鲜血,怒火冲天的看着赵江河。
“说某畜生?!我赵江海所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我们两个。没有我赵江海,此时你赵江河,仍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浪狗!”龇牙硬吞一口唾沫。
“你我自小父母双亡,就因为这,周围的人免不了对你我冷嘲热讽。难道你忘了,当年快要饿死的时候,为了一口馒头,他陈家的小崽子,居然用尿交了才让我们吃。”讲到这,赵江海近乎嘶吼的喊出了口。“这些难道你都忘了?!”
赵江河双目通红,瞪得像是一对铜铃。“这些我都没忘,当年确实是吃过不少的苦头。可这些,不是为你畜生行为开罪的理由!”
“哈哈哈哈……!”
赵江海癫狂,“到了这个时候,你赵江海仍然说我是畜生!我赵江海若是畜生的话,也不会将赵家上下全用蛊虫控制,而唯独放过你赵江河!”
“说我虐杀你的一众妻儿?”
“在我赵家落寞的时候,你那贱妻冯氏,因为贪图床笫之事,与她的表哥私自勾搭成奸。如此肮脏的灵魂,我赵江海岂能让她好好的存活!”
“你可能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一爽儿女,本就是那冯氏与她表哥私自偷生的野种!”
“当年我赵江海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无意中得知了此事。为了帮你泄愤,我赵江海先杀她冯氏全家,然后再将她冯氏和那一对野种奸杀。你敢说,我做的这些事,难道不是为了你?!”
赵江河满眼的泪水,紧抱着自己的脑袋。
“不……不……这些都不是真的,是你赵江海凭空捏造的骗我!”
“我骗你?你自己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不自知?!当年为了抢一口饼吃,你被那饼摊老板狠踹在地。那次你伤到了哪里,你赵江河不会是忘了吧!”
“嘶!”
林帅暗暗咋舌,忍不住的向赵江河撇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也似商议好的一般,齐齐盯上了他。
“明明有胡子呀!没毛病啊……!”
赵江河满脸涨红,“我赵江河是伤到了不假,可是两颗东西,我赵江河只是伤到了一颗……!”
楚云霄听着二人之间的哑谜,真是越听越糊涂,忍不住的贴近了身旁的林帅。“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什么一颗两颗的,我怎么完全的听不明白?!”
林帅本想借此戏耍一次楚云霄,奈何自己岳父在场,不敢造次。“噢……啊……他们两个在说糖呢!男人独有的两颗糖,你们姑娘不懂!”
楚南天暗自点头,很是同意林帅的搪塞。“这小崽子还算可以,方才他若是敢胡言乱语的话,楚某定会大耳瓜子的扇他!”
楚南天暗自的得意着,可这接下来的事,才是让他最难堪的。
“什么糖?霄儿怎么没有见过,好吃么?!”
“噗!”
林帅硬憋一口气,险些喷笑出来。若不是岳父等人在场,他高低要好好的给她上一课!
“噗……嗯……嗯嗯!”
“好吃,好吃!今日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哪天得空,为夫定会与霄儿细细的解说……!”
楚南天“囧!”
“……”
赵江海撇嘴轻哼,“某的傻弟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试着回想一下,你那贱妻冯氏有孕的时候,她的表哥在哪里……!”
赵江河抱头痛哭,跪倒在地。
“不要……不要……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即便你巧舌如簧,赵某绝对不会信你……!”
“桀桀桀……!”
赵江海撇嘴冷笑,笑的极为猖狂,猖狂中还有一丝自信!
“我的好弟弟,你若是不信的话,又何故会是这等的模样。来吧……快到哥哥这里来,什么妻妾儿女,一切的身外之物,都是浮云。只有现实的修为、权利和地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