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指射出一道乌光落在暖阳玉配之上。
忙光散去,玉佩彻底泯灭一空。
“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
“且慢!”
应子鲁脸色难看:“徐教习,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世元年少无知,并非有意轻慢与你……”
“告辞!”
徐福懒得和他废话,“老弟,咱们走。”
陆昭朝应子鲁点头示意,转身同徐福并肩离开。
“爹,何必……”
“闭嘴!”
应子鲁陡然低喝,“祸从口出的道理我平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闯大祸。
给我进去,罚你抄‘言律’十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应世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你自己不还是一样……”
“你说什么?”
“凶什么凶,我抄就是了。”
……
陆昭摇头叹道:“想不到堂堂第二教司,教出来的孩子竟是这般目中无人。”
“我也没想到。”
徐福面露唏嘘:“当年我在此当教习之时,他才刚刚任职。
那时他虽然性情冷淡,但为人还是挺不错的。想不到这些年过去,竟然变化这么大。
算了,不说他了。走,那边好像开打了,咱们过去看看!”
却是两人不知不觉已再次来到校场,此时中央那座擂台之上,正有两名学生在斗法。
两人来到近前,只见斗法的是两个少年男女。
男的使得一件银色飞梭,疏忽来去,鬼魅难测。
女的则是一枚碧玉簪,同样是走的阴诡一路,只见偌大擂台上,二人分立十丈,银、碧二色交织如电,看的人眼花缭乱。
但是明明两人此时都在彼此的攻击范围之内,却只是默契的比拼法器操控。
看的两人暗自摇头。
徐福此时已经再次恢复了往常模样,扣了扣鼻子道:“这种和气的打法,就算把法器练得再纯熟有什么用,要是生死搏杀的时候这么打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陆昭没说话,但心里却同样是这么想的。
他从壶天一介散修成长至今,凡是斗法必是全力以赴,力求一击必杀。
这两人的法力、法器品质都很不错,操纵法器也称得上颇为纯熟。
若是论实力,放在八方台六宗试炼也算是中上了。
可是这两人若真的参加试炼,只怕第一天就会被淘汰出局,甚至可能连出局都做不到。
因为他们真的是太嫩了,一看就是从来没有何人真正斗过法。
易地而处,陆昭在同样实力下,能够用超过三种方法瞬间将他们二人置于死地。
“你这老头好大的口气!”
“就是,这只是同门切磋较技,谁会下杀手啊?”
“话说你们两个是谁啊,怎么进来的?”
“这个老头好面生,看上去不像是学府的人。还有这个家伙竟然还蒙面,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
霎时间一众学生将二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陆昭一脸苦笑道:“老兄你说你看就看,乱发表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