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山林中已经没有了很多的枝丫,很多树已经随着季节的侵蚀,落叶归根了。
我和胖子悄悄的摸回了二叔营地驻扎地的一百米之外。我们藏在草丛里用望远镜去看山下的情况,却发现除了冒着白色的烟雾的柴火堆,更本就没有一个人岀现,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帐篷居然也没有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二叔的人进了林子我一定以为那就是巡山员路过顺便烧了一个篝火用来取暖。
胖子脸色苍白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疑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立马阻止他下去。
恍然间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那是二叔的手表。
我猛然间一愣,胖子问我怎么了,我把看到的指给他看。
随即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儿,那支手表是我二叔随身携带的,根本不会随便乱丢。
要么就是二叔上了年纪,走的时候忘记了。要么他就是被人劫持了,然后暗中留下了一个手表来告诉我,威胁就在我们身边吗?
我觉得应该更偏向与第二种情况,毕竟二叔老谋深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是他无意间忘了手表的话,那一定说不通。所有东西都拿走了就单单忘记了一只手表,我想二叔还不至于记性那么差。
“胖子,我觉得应该是我二叔再告诉我们,在我们的身边有人看着我们。之所以故意留下手表,我想他一定是要告诉我什么。我想下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啊!”胖子点点头,随即又立马摇摇头。我看他这样一阵愕然,问他怎么了也半天不说话。
他说道:“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二叔好像很早就知道你回来一样。你觉不觉得咱们这几次的经历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
还有就是你六叔真的死了还是假的死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关键。
如果事情的真相是你六叔已经死了,那么你二叔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在这里?我的理解是,你二叔一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而且很可能和你六叔身上的秘密有关。”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这些日子的疑惑也都茅塞顿开。
想着既然是和六叔有关,那么我的确是应该走一遭。不管会遭遇什么,我都要看看六叔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烂摊子。
我拉着胖子一路下山,犹豫是下坡路走起来十分的吃力,脚下的山路十分的难走。
胖子起先是不愿意跟我去,说什么有这时间不如待在鬼影的洞里睡大觉。
我嘲笑他是乐天派,他也不以为然。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上的太阳渐渐的隐去。随之而来的乌黑的云彩,是那种真真正正的乌云。
满天的雪点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昏暗光线在整个苍穹之扩散开。
随着雪花的飘洒,直击心魄的寒冷忽然传来。强烈的寒冷冻的我和胖子直打哆嗦,我和胖子相视而望。随着雪花的落地,冰雹也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打在了树叶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不时的还伴着雪地生物的叫声。
我和胖子兜兜转转,终于下到了山谷之中。
放眼望去,只见原来的那一片绿色之上覆盖上了淡淡的白色。之前在湖边看到的那个地方由于被植被和雪渍遮挡,此时并不是很明显。
走了大概十分钟,这才来到了发现手表的位置
小雪中,我和胖子披着冲锋衣,站在风雪之中。
走到了手表的屏蔽,蹲下身来捡起了手表便发现不对劲。
手表的镜面已经被泥雪层和土覆盖了,此时已经变得浑浊不清。
我跟胖子要来了手帕,擦赶紧之后就发现手表的秒针没有了。
手表的时间停留在十二点,我看着胖子,心中疑惑。“昨天十二点?”
胖子点点头,接过了手表仔细的端详了一遍,接着从手表的缝隙里看到了什么。
然后我就看见他吧手表的后盖翻开,取出了一个类似于小型跟踪器的东西。
“这下很尴尬啊!你二叔留下了这么一个东西,这就说明他是真的被人绑架了。他在自己的身上做了手脚想利用这个东西告诉你,他的位置。”
事情到了这里,我也大概能猜出不少东西了。
首先,我二叔并不是因为我来了这里才紧张。而是知道我回来所以在这里找我,而且他想在什么人之前找到我。
而他极力逃避的人应该就是绑架他的人,至于是谁还真的不好说。
我把二叔留下的那个跟踪器打开,就发现那东西竟然还能用。
接着我用眼神意示胖子,一切正常。胖子点点头子弹上膛看了一眼四周。
“谁?快给你胖爷岀来,要不然爷给你丫打成筛子。麻溜的滚出来!”
我听胖子喊,就随着他看的发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