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状态惊了醒来。众人也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不再去听那个声音。渐渐的那个声音又远去了,再也没有响起。
众人走的都有些疲惫了,这才到达了对面的崖壁。刚刚走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宽阔的广场,众人一下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瞎子坐在了小哥的身旁,有意识没意识的挑逗着小哥。
“哎,你咋不带上你那小相好,我的大徒弟来啊?”
见小哥没有说话,瞎子接着说道:“要是他知道你和他二叔联合起来骗他,会不会恨死你啊?”
“不知道。”小哥看了一眼墓室的顶子,然后回道。
见挑逗小哥没有意思,他只好躺在了地上,靠着背囊摆弄黑金刀。
嘴里哼着小区,看起来十分的悠闲。
连我看了,都不由的想这货到底是来倒斗还是来度假的。
二叔点上了一根烟,喘着气。说到底,他还是上了岁数。
见众人一副劫后余生的既视感,我也坐了下来。
“小哥,极为昭昭是什么意思?”
大壮还是没有懂,为什么众人腾空而不掉下去。
小哥从地上站起来,缓缓说道:“极为昭昭,字面意思就是说,黑暗即是光明。当我们闭上眼睛的时候,恰恰能看到这黑暗中的一切。
它还有一种意思就是,开始即是结束。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都时候,就发生了腾空而起但不会掉落的现象。听到这里,我才算是明白了。
相传在《聊斋志异》中曾经记载过一个这样的人这个人叫冯权。曾经是一位秦朝的大臣,天生异瞳,能断金识假。
他活了102岁,他临死前在棺椁的扉面刻上了这样的一句话,极为昭昭。
刚开始,我还并没有想到这个方面。但是现在想到了。”
天地出生之时,天地昏暗。后盘古开天辟地,才有了混沌。
开始即是结束,黑暗即是光明,极为昭昭?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冷汗猛然的往外冒。
本来紧跟在二叔他们身后,现在却被他们落下了很我重新点燃了犀烛照,摸索着向着二叔的位置走去。可就在我定睛看去的一刹那,犀烛照的火光竟然开始摇曳。
我站在原地盯着将要熄灭的火烛,心里暗暗咋舌。想起了之前在水道里的经历,随即我就下了一个决定。我猛的将蜡烛的火苗吹灭,眼看着烟丝一点点的腾空,然后又渐渐的化作乌有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耳边就开始传来一阵惨叫声,刚开始它伴随着这里流动的暗风来回飘荡。
此时我才听清楚,那是一声声的惨叫声。诡异而已神秘,仿佛来自地下的恶灵之声。
凄厉的喊叫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听了不由的毛骨悚然。
现在我才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而且就是在这南海王治的水道里。
我摸着黑朝着前面走去,走出去一米之后我才发现似乎撞到了十年东西。
“哎哟,谁摸你胖爷屁股?不想活了是不。”
我一听,不由的热泪盈眶。
就在我准备吵他走过去时候,另一个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怎么?大名鼎鼎的胖子何时身手和反应都这么差了啊?”
胖子闻听,不由的大骂。
“你以为胖爷我愿意这样啊?”
胖子见他不说话,又问道:“凯爷,你确定要瞒着枫子?这次计划之后再见可就是三年以后了,你可以想好了。到时候你怎么面对他,以什么姿态见他?这是个问题啊!”
“无妨,我了解他。他会原谅我的!”
说罢了,又是一声阴笑。
一时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感。
忽然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和我脱轨了,我所拥有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经历在此时变得脆弱,甚至是不堪一击。
如果这个东西真的不重要的话,那为什么“它”会找上九门?有又什么使得九门的后人继续参与到了这个跨越半个世纪的恩怨中。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我一直以为六叔不在,一切本该是他自己承受的东西就会消失不见了。
但是六叔的消失造就了现在的我,他的局势现在成了我的。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不过如此吧。
极为昭昭,我想我明白了这一句话的本意。
黑暗中的光,照亮前行的路,一切回归本心,人生没有捷径。
六叔只是想告诉我这句话吗?那他完全可以给我写封信或者说是打个电话,他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这个道理。
从六叔的意思上来说,他消失了那一切就都消失了但我还是感觉杀了六叔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会杀他。么就应该是六叔想让我找到他,自己和他做一个面对面的交流。
这样的话,问题就产生了两个。一个是让六叔消失,个是找到六叔,通过他来解决这一切。
但不管咋么样,最后都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找到六叔。
黑暗中我颤抖着点燃了一只黄鹤楼,只见微微着发胖子和凯子还在我的身边站着讨论接下来怎么办,总让我怀疑其实这一切就是真的,尽管这只是错觉。
“凯爷,你这行为叫作死啊!要让枫子知道了,后果…”
“嘿嘿,无妨,无妨。”
说着,凯子扭动身躯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胖子没有搭话,也朝着脚步声消失的方向走去,我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紧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黑暗中亮起了一丝火光,接着就是一片的火光。我清楚的看到了在黑暗中,远方的位置区域出现了星星点点火光。
我远眺过去就看见一个影渐行渐远,随即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另一头。
之后一只过了半分钟都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只留下了的面前的一方能看见的场景。
只见面前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座链接断崖的桥梁,下眺而去也是一片黑色,深不见底。
我犹豫了,但还是迈出了一步。虽然我极力的抗拒这种类似被人安排的局,但好奇心战胜了哪一丝的犹豫。
因为我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巨大的青铜门,就在对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庄严的簇立着。其他的东西包裹在黑暗里,无法窥探。
约摸十分钟我才算是走到了对面,与其说是走过去都不如说是爬。因为我的速度像极了在地上挪来挪去的蜗牛。
所谓望山跑死马,看起来的距离要比实际上的距离远的多。
看了一眼身后的场景,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这时候才隐隐感到一丝的后怕,身体开始不停的发抖。
我把燃尽的烟丢到了一边,重新点燃了犀烛照,我的四周一下亮了很多,青铜门已经能清楚的看见上面的每一道纹理。
只是这扇青铜门,与之前所见到的有一点本质上的区别。
此时望着青铜门,我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