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搞家伙。”
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盯着胖子的肥脸看的他只发毛。
“滚犊子!”
我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心说这他娘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见他不松口,我编死缠着胖子不放。
最后他以斗里的东西一半归他所有才答应了我的请求,末了还拿走了我最后一包毛尖。
我把从银行提出来的钱给了他,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出门了。
之后我给胖子打电话,一直处于无服务的状态。
不到晌午,胖子就给我回过来一个电话。
他说东西已经置办妥当,但是只能暂时放在阿贵居住的那个村子里。
胖子用剩下的钱买通了在哪里见过胖子和我的人,确定我们身份不会暴露后才连夜赶回了杭州。
胖子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他累的满头大汗,进屋就一头栽到了我睡觉的沙发上。
他这一睡又是一个下午,到了晚上他才缓过来。
期间,我被他无数次吵的不耐烦,胖子的呼噜声可是堪比别野小汽车马达声的。
他醒来之后,掏出了一个紫檀制作的箱子。
是锁上的,钥匙在胖子手里紧紧的攥着。
随着胖子打开盒子的时候,我才发现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两盘略显旧斑的录像带。
我一瞬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之前看过的那两盘录像带。
瞬间身体一僵,冷汗就流了下来。
我看胖子不说话就从箱子拿出了其中一盘录像带,放到了之前凯子留下来用来翻译磁带的录像机里。
阿贵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辆干农活用的桑塔纳,载着我们一路去到了阿贵所在的村子。
见到我们阿贵很开心,韩雪的死阿贵并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才说道:“丫头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胖爷就不要伤心了。”
从这句话里我不难听出,阿贵对女儿的思念,还有对我们深层次的“敌意”。
我知道他还在恨杀死韩雪的凶手,同时也在恨我们。
因为在他看来,是我们的闯入使得一切都变了。
于是我做起了和事老,一人安慰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阿贵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枫老板,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我一听,睁了一下。随即就看向胖子,只见他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接着就听到胖子回道:“阿贵啊!不该问的不要问,咱还按老规矩来。”
我说道:“六叔这个老混蛋又骗我。
胖子安慰道:“其实你叔还是挺够意思的,之前不是在南京东气象站那块给你留了一块地吗?别想了,我说了的是可能,又不是一定。”
我心说,丫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不过,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征求了胖子的意见。
最后经过我跟胖子一致决定后,便驱车去了巴乃。
一路上颠簸的不停,我几次差点吐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换成胖子来开车。一路无话,到了巴乃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到了巴乃后,由于山里的路实在太难走,我给阿贵去了一个电话。
我的那辆小金杯寄存在了巴乃老乡的院子里,用钱打点过自然不用担心。
刚开始,一片雪白。
一连等了好几分钟才开始出现了模糊的映像,渐渐的人影越来越清晰。
看到最后我竟然忘记关掉录像机的倒带功能,直到胖子叫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带子已经播完了。
那盘带子里的东西虽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但是映像里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韩欣。
胖子耸了耸肩,说道:“枫子,不管你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六爷可能真的死了。”
我紧紧的盯着他,心说不可能。胖子见我不信,便把另一盘带子放入了录像机里。
随着影片一点点清晰起来的时候,恐惧伴随着愤怒而来。
“放心,该给你的东西,一样都少不了。胖爷我啥时候亏待过你啊?”
阿贵识趣的点点头,但似乎欲言又止。安置好一切之后,我和胖子睡在了一个房间里,窗
外的月亮很白,月色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