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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45部分阅读(2/2)

我偷偷警告何必,小舅不是个好人。可是,何必却觉得我在挑拨离间。

    我生气,但却不能告诉她,她才是错信了坏人的傻瓜!

    上学后,小舅来找过我。

    我装出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告诉他自己走丢了,但却不想回去。原因他是知道的,母亲如何虐待我,他是看见过的。

    但是,小舅并不同意,他不想看见母亲为了找我上火。

    我冷笑,母亲也会因为我上火?既然小舅不肯妥协,那我只能威胁,如果他要带走我,那么我就将他对何必所做的事儿全部曝光,看看他还如何在何必面前装好人!

    果然,小舅虽然很生气,但仍旧无力地妥协了。并一再告诫我,不许多言,否则他不会放过我。

    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笑。既然在乎何必对他的看法,当初又何必下那样的毒手?想来想去,我猛地一惊,莫不是……小舅也喜欢何必吧?

    我相信,但凡与何必接触过一段时间的男人,只要肯用心了解她,都会被的幽默豁达吸引。是啊,谁不可渴望快乐呢?

    小舅是又一个需要我防备的男人,但……却构不成威胁。

    第二章 嫉妒是谁种下的毒药(二)

    何必准备搬入银毛房子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了压,并恨极了自己的无用!我与她露宿街头,也不想让我的女人去住另一个男人的房子!

    然而,银毛却在何必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我耳边吐出了两只字——全。/首发

    恐惧感瞬间将我吞噬!全是我过去用了十五年的名字,但从我叫何然的那一刻起,这个名字将被永远的遗。不曾想到银毛竟然会私下调查我,难道他想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他这么不简单,看样子他不但知道我是谁,更可能已经了解到我家里与何必之间的恩恩怨怨,否则他不会只说出我的名字作为威胁。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却如临大敌般隐藏起自己的害怕与颤抖,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显现出一丝惧意。

    是啊,他已经知我是谁,可我至今仍旧不清楚他到底是谁。我真希望自己可以马上强大,然后将何必紧紧地护在胸口,不让任何人窥视!然而此刻,我不得不被动地接受银毛的威胁,一同搬进他的家里。也许,我若不声不响的离开何必,他会更如意吧?只不过,我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何必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然而,每个人:将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即使是上辈子的债,也没有人可以轻脱。

    还是被母亲派人抓了回去。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发飙,骂我是个背叛者。她用藤条抽打我,想让我服软,哭喊着说自己错了。

    可,我偏偏不承认。即便在很久以前我就学了妥协,可这一次,我无法承认错误。我与何必在一起,没有错;我爱上了何必,没有错;如果非要说我错了,那么只能说是母亲的错。她为什么要生我?到底是想要折磨自己,还是我?

    我嘲弄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会会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我。

    她却仿佛受了刺激。揪着我地衣领。神经兮兮地质问我笑什么。

    笑什么?笑就是笑了。还能笑什么?我还想活下去。还想和何必在一起。自然不会傻得将一切说出。即使母亲被判刑。我仍旧无法自由。监护权不是落到小舅、大姨手中。就是落入窥视着父亲产业地亲属手里。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无法令我满意。

    我要在等待中筹划未来。我要在强大后保护何必。我要确定她会等着我成长。我要她允我一个不变地承诺!

    眼下。父亲地家产需要一个人继承。即使我是第三者地孩子。但却是他现在唯一地儿子。所以。面对母亲地愤怒我变得有恃无恐。只要母亲还没有忘记她所作所为地初衷。就会对我妥协。如果我死了。或者柔弱到不敢见生人。那么即使我是父亲地儿子。家族里地人也不会支持母亲。更不会让她分得父亲地一分一毫。

    果然。赢了。何必来了。她许诺等我到十八岁。我便在心底承诺守候她到八十岁。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她会为了母亲地信口开河而将自己买掉!

    最初,毫不知情的我只觉得被她欺骗了所有的感情。我恨她,真得恨到了骨头里!恨不得将她剁成肉泥,然后一口口吞到肚子里!

    我开始明白,母亲一定爱惨了父亲,所以父亲的结局变得很惨。这是个恶心循环,却又是必然的结果。我不知道何必与何然的结局会怎样,是否也会成为一种望不穿的悲叹?天知道,我多希望能守着彼此的誓言,她只做我地何必,我只是她的何然。

    我的身体留着母亲疯狂的血液,流着父亲凶残的暴戾,我变得不像我自己,完全被复仇的火焰所吞没。

    在无止境的恨意中我变得越发残忍,利用各种对我有用的人或物,让自己在最短地时间内变得足够强大。

    我要让何必看见我的财富,让她知道自己做了怎样的傻事,让她后半辈子都活在追悔莫及中!辜负了我,怎么会让她好过?!

    恨意蒙蔽了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自己心中那个善良的何必。

    直到一个偶尔地机会,我得知何必已经离开了古家,在茫茫人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丢了她!

    当我找到她母亲的地址,派人去她家里打探时,得到地答案只是她已经离开,而且……不知去向。让我无法不愤怒的是,她竟然是和未婚夫一同离开!

    十八、十八,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我母亲慰藉寂寞地工具,一个很红的男妓。我不知道何必是怎么认识地十八,但我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我被嫉火反复烘烤,直接人将十八带来见我。

    那是一个妖媚般的男人,任何女人在他手中都会化成一汪春水。

    我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何必在他爱抚下的样子,恨不得一刀刀毁了他的脸!废了他的身体!

    然而,十八只说他与何必是朋友关系,是……初中时的同学。

    我这时才想起,似乎白婉说过,何必在初中时暗恋过一个祸水般男生。先白婉这话的真假,就说暗恋这两个字,我便容不下十八!

    在我想废了十八的时候,母亲却匆忙赶来,将人救下。我如今羽翼未丰,无法与其硬碰,只得警告十八管好自己的嘴,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我开始觉得父亲的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他留给了我很多人都必须畏惧的权利。

    第二章 嫉妒是谁种下的毒药(三)

    然我放过了十八,但并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但随推移,我并没有从十八身上得到任何关于何必的消失。何必就仿佛在人间蒸发,根本就无迹可寻。

    而我并不相信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事实证明,确实有只我看不见的黑手,故意遮挡了我的视线,不想让我找到何必。

    这只黑手的主人显而易见是银毛。但我仍旧很纳闷,如果是他,他又怎么会允许何必离开他的视线?如果他真得不要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地阻止我去找她?

    长时间找不到何必的烦躁,加上被银毛阻挠的气愤,让我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理智,开始处心积虑地对付古风集团,尽最大的努力来搜罗自己的势力。

    财富的积累与势力的较量中让时间飞逝。

    当我终于找到必的时候,只能守在她家公寓的楼下,看着十八走进去后一夜未出。

    黎~;分,我仓皇而逃。

    我真得很怕,怕自己看见八走下楼道时会冲上去杀了他!然后……直接扑入何必的房间,将她……碎尸万段!

    她怎么可以此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将自己给了十八?!怎么能够罔顾我的爱情?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我一路冲回到我们曾经居住过小危楼,将里面现有的住户赶走。

    我想抱着何必地被褥。着她下班回来。然后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听她说我是她地宝贝何然。听她说我们在一起是必然。

    然。我们曾经一起睡过地大床早就不见了。那些承载了我们快乐记忆地简陋家具也已经不知所踪。就像我们现在地感情一样。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弃如敝。

    我爬坐二楼地破旧窗台上。吹着一夜接着一夜地冷风。想着何必当初地心情。让自己像个自由落体般跳下二楼。我告诉自己。如果我没有死。我还要继续爱她。

    事实证明。二楼确实是跳不死人地。

    我还是活着。还要爱她。

    对。我要爱她。很爱很爱她!让她同样爱我。爱得非我不可。然后。我抛弃她。让他尝尝我此刻心中地滋味。对。就这样。就这样……

    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颤抖着肩膀笑着,为自己想到这样一个好主意而兴奋。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以轻敌。

    从地上爬起来,不去理会任何人窥视的光,一路笑着前行,我又看见了希望。

    。。。。。。。。。。。。。。。。。。。。

    我许诺给十八足够他挥霍一生地钱,让他去勾引我的母亲。我说,我只要一份母亲的文件。实际上,我不但要拿到母亲曾经买凶杀人地罪证,更要拍摄他们在一起鬼魂的照片。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何必最痛恨的是什么!

    你可以污蔑她,可以讽刺她,可以伤害她,可以戏弄她,但是,不可以在同经营爱情的时候背叛。否则,你将会万劫不复,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一丁点儿地回旋余地!

    她就是那样一个人。

    除非让一段感情彻底结束,否则不会再试着接受别人。

    试着……接受别人?不!我要得是报复,不是她的试着接受!

    打定主意的我,将计划实施得滴水不漏。一箭双雕的成果我非常满意,只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看着母亲与十八反目,窥视何必与十八决裂,我躲在暗处咬着自己的手臂大笑,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开快车回到原来的城市,满世间地寻找银毛!我要告诉他何必已经爱上了十八,在一起同居,再也没有位置留给他!

    是的,我要让银毛和我一样痛苦!为什么我要一个人体味这种被人活生生撕裂了地心情?为什么银毛会允许十八的存在?这个时候,我唯一想见地人,就是银毛!我需要他来分担我的痛,我想让他也痛不欲生!

    然而银毛却仿佛消失在世界地另一边,没有任何渠道可以联系上他。

    这时,我才恍然想起,似乎从何必消失后,我便没有真得见过他。我们两个人就仿佛打着游击战,让空中只见子弹飞,却不见何人所为。

    我让自己试着冷静下来,最后将车开向银毛的私人住所,那间三个人居住过的普通小民楼。

    爬上五楼后,我在那张熟悉的榻榻米上找到了银毛。

    他仿佛知道我找他的目的,所以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刺猬真是不幸,竟遇见了你我。”

    我攥紧拳头,想重重击到他的脸上!

    银毛瞥了我一眼后,又闭上眼睛,用叙述的口吻说:“山蛇精告诉刺猬,只要她能给她一千万,她便出让你的监护权。所以,刺激曾经将自己卖给了我的父亲。一千万,最少两年的合同夫妻。”

    我所有暴怒的情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变成了一片空白。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整个人就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左半身接受着冰天雪地地袭击,右半身承受着岩浆烈火地烘烤。

    看着银毛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嘴脸,我多想将他撕裂成碎片!然而,我最想惩罚的,却是我自己!

    何必到底是怎样的人,还有谁可以比我清楚?我熟悉她脸部的每一个表情,我了解她内心善良的世界,我曾自诩为她的半个灵魂,却生生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辜负了她为我所做的牺牲。

    我扑向银毛,让彼此的拳头去伤害对方。无论是被打的痛,还是打他的痛,似乎都可以减少我心口的痛。我必须宣泄,否则会痛得死掉!

    我毫不留情的拳头落下,大声怒吼着质问道:“为什么才告诉我?为什么?得不到何必,也要让我得不到,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何必和十八已经在一起了?他们同居,他们在一起!”

    银毛没有还手,他似乎报着和我一样的想法,想让身体更痛一些。

    我打到最后再也抡不动拳头,这才跌坐到榻榻米上,在气喘嘘嘘中倒下。

    银毛站起,用手背擦拭掉唇角的血痕,背对着我说:“如果你在两个月后看见我,刺猬将永远属于我。否则……她是你的。”

    我沙哑着嗓子叫嚷着,让他把话说明白,然而他却一步步走了出去,连头也不曾回。

    我躺在榻榻米上,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可心底的某个位置上却开始跳跃起火花,一遍遍闪烁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何必。

    第七十五章 要拿什么忽悠死你?(一)

    从下跳棋开始,银毛和何然的战争便正式拉开了战线。无论是围棋象棋,还是对打游戏,两个人总是要战上一战,分个高低。而我,非常乐这种斗智斗勇的活动,觉得生活再次变得其乐融融。

    记得有人说过,冷战比吵闹来得可怕千倍。前者是让人心死,后者只是让身体受伤。所以,每次看见何然与银毛明争暗斗、针锋相对,吵吵嚷嚷,我都会觉得很幸福。

    前两天,我还特意给何然找了一个很专业的看护,让她教我们如何运动才能恢复腿的行走。只盼着可以尽快看着何然站起来,然后一同踏秋。

    现在,我除了每陪着何然做些简单的康复运动外,就是守着水果篮子吃吃睡睡。银毛说要将我圈养,关于这点我真得毫不怀疑。

    其实,别看我一天晃悠悠:无事可做,但我自认为正在进行着一件非常有历史意义的重大事件,那就是……继续帮何然恢复健康!貌似这项任务已经唠叨着说过两三次了,但反复重提足见它是何其重要!

    原本银毛和说,要在举办完记者招待会后重新举行一次婚礼,但我并不打算再来一次。试想,很多人的婚礼庆典都完美得令人感动,但那婚姻的船却未必就能一帆风顺摇到彼岸。自己地日子就得自己过,搞太多地名头,只是浪费钱财而已。

    再者,钱可是个好东西,善加利用,糟蹋不得。都说人越有钱越抠门,这不没有道理。试想,正是因为深深感觉到赚钱不容易,所以才更加珍惜。

    我信银毛爱我就足够了。至于那些浮华地噱头实在没有必要。

    看看、看。银毛到底找了怎样一个会过日子地好老婆啊!不但有颗积极乐观地心态。和打不死地小强精神。还有那些发自内心地善良。以及林林种种我自己归纳不出来地优点。这样掰着手指一算。我越发觉得毛捡到了宝。哈哈……

    洋洋得意地自满中。我又开始犯。打个哈欠站起身。发现何然也睡着了。于是示意看护陪着他。自己则是轻手轻脚地回到曾经居住过地屋子里。闷头大睡回笼觉。

    美梦正酣时。脸蛋被人拍痛。我不满地嘟囓一声。揉着眼睛清醒过来。便看见眼前那张放大地俊脸。笑露一口白牙地对我说:“你以后改名叫‘刺猬呼呼’得了。我早晨出门前。你在睡觉;我回来后。你还在睡觉。”

    我用脑袋拱了拱他地胸口。表示自己地不满。

    银毛就像找到了好玩地玩具。双手夹住我地脸颊一顿揉搓:“醒醒、醒醒。再过一个小时就开记者招待会了。”

    我瞬间清醒,忙从摇椅上站起来,不悦道:“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银毛无辜地耸肩:“我走之前告诉过你,你还像猪似地哼了声,表示听见了。”

    我抬腿踹了他的屁股一脚,然后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打扮自己。

    银毛眼底噙着笑意,身子倚靠在衣柜旁,吊儿郎当地着我忙活。却在我脱下衣服换胸罩时突然扑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住,上下其手!

    我一惊,面红耳赤地骂了声:“禽兽!”

    银毛喘着粗气,刚将我抱进敞开地大衣柜,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