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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40部分阅读(1/2)

    还给我。”

    银毛勾起不屑的嘴角,浑身上下都散出一种王的霸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刺猬一直是我的,也将永远属于我。”

    何然的声音徒然拔高:“还给我!”

    银毛轻蔑道:“做梦。”

    我以为何然会爆愤怒,然而他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说:“谁也抢不走的,何必何然是必然要在一起的。银毛,总有一天你会尝到我失去时的痛苦。相信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银毛轻挑眉峰:“何然,你果真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是刺猬为你求情,你以为自己可以撑到今天?”

    何然忙唤道:“何必?!”

    我喉咙哽咽,伸手欲夺取银毛手中的电话,他却转身躲开,独自对何然说:“她现在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正忙着写新婚请帖。

    ”

    何然仿佛听不见银毛的话,只是如同寻找妈妈的小孩儿般一声声唤道:“何必,何必……何必……”

    我的心都让他叫碎了,忙一把夺过银毛的手机,哽咽地唤了声:“何然……”

    电话那边在停顿三秒后。再次传来何然地声音。他说:“何必。我会来接你地。”

    电话挂下时。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银毛扯走我手中地电话。狠狠地摔到地上。愤怒道:“你哭什么?!为他心疼?”

    我觉得银毛不讲理。气愤得拎起包。转身就要离开。

    银毛低咒一声。一把将我抱住。就头窝进我地颈项间。深深地呼吸着。沙哑道:“你能不能不管那小子?妈地。我嫉妒得要狂!”

    我地心顷刻间柔软了下来。伸手摩擦他地手臂。轻声叹息道:“你当我爱管他?可是。不就是放不下吗?如果当初在小危楼地胡同中。我没救下他。估计现在也不用遭这份儿罪了。”

    银毛在我耳边问:“后悔了?”

    我摇头:“没有。”

    银毛一巴掌拍上我的脑袋:“我早晚得让你折磨死。”转而却说,“不过,这也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我窝进他的怀中,笑了。

    银毛抱着我说:“刚才的电话你都听见了,那小子明显跟我挑衅,我可以保证不让他倾家荡产,但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

    我抬头,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看到银毛眼中的厉色,就知道他是真得被何然给惹火了。我轻叹一声垂下头,倍感无力。

    银毛和何然斗法,我既无法阻止,又不能隔岸观火,最后索性不管其他,只是专心照顾好银毛的身体,盼着他能继续嚣张跋扈,与他人练练拳脚。

    银毛不负众望,身体恢复得超快,转眼间就可以出院了。

    再次搬回到古家城堡,我心中的感触真得很多。看景色似乎都是老样子,一切都没有变,但我却觉得不一样了,看什么都很顺眼,简直就是处处春意盎然。也许是心境不同了吧,此刻的我绝对有种身为女主人的存在感。

    左左右右伸脖子看了看,现佣人中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如果估计不错,这一切都应该是冰棺材的手笔,他一定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银毛的老婆是他以前的挂名夫人。

    由一楼走向二楼卧房时,我瞧眼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屋子,习惯性地往里面走,却被银毛一把住,直接扔进了他的屋子,压倒在大床上上下其手。

    我拼命挣扎:“喂喂,注意伤口,注意伤口。”

    银毛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摆了个恶狼扑食的造型,非常邪恶地说:“今天就要好好证实一下,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到何种程度!”

    我坦言道:“我怎么觉得你开刀后,好像在身体里植入了大力金刚素?”

    银毛笑得眉飞色舞,将男人那点儿恶劣的心思表露无疑。

    于是,火热的身体,疯狂的纠缠,成为夏日的甜点,怡人爽口。

    激|情过后,银毛抱着我一起泡了个温水澡,又在水里折腾了一番,两个人才全身无力地爬回床上,吃过佣人送上来的饭菜后,才打个哈欠相拥而眠。

    银毛由身后环抱着我的腰肢,在我睡眼朦胧时问:“刺猬,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将脑袋拱入枕头下面,含糊道:“没有。”

    银毛直接挖出我的脑袋,转过我的脸:“真得没有?”

    我想了想,试探性地问:“晚安?”

    银毛眯眼看我,气压直线下降。

    我脑中警铃大作,当即清醒了过来,绞尽脑汁,豁然笑道:“哦,你不是想让我夸夸你‘那里’厉害吧?”

    银毛嘴角一撇,很自信地说:“这还用夸吗?”转而却道,“不过,你要是愿意夸奖的话,我听听也无妨。”

    这回,换成我嘴角抽筋了。轻咳一声,总结了一下言语:“很厉害。”

    银毛差点儿就眉开眼笑,却仍旧绷着脸,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接着说。

    我觉得这男人还真够无耻地,却还是顺应民意地说道:“确实很厉害。”

    银毛一挑眉峰,我又补充道:“千真万确很厉害。”

    银毛的脸黑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低喝道:“换一句!”

    我闷哼一声,嘟囓道:“超级……厉害?”

    银毛的嘴角隐约抽筋,咬牙切齿道:“三个字!”

    我不爽地转过身:“王八蛋!”

    银毛开始磨牙,大有扑上来狠狠打一架的势头。

    我嘴角悄然弯起,瞬间转回身,望向他阴晴不定的酷脸,眼中倾斜出水波潋滟的温柔,红着脸,羞涩道:“银毛,我爱你。”

    银毛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心跳的位置却变得澎湃起来,我甚至能听见那里跳动着的声音。

    四目相对,银毛的笑容点点扩大,犹如呼啸的大海,澎湃得都是激昂乐章。他将我狠狠地抱入怀中,将我贴向他心脏的位置,沙哑道:“听着,这里之所以还能跳动,全是因为你。”

    我的鼻子酸,感动得无法言语,只能紧紧回抱着他,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吻着,爱怜得如同呵护易碎的宝贝

    第六十七章 千刀万剐人贩子!(一)

    夜缠绵,导致我隔天下楼时脚都软,银毛却是一脸7谁都笑出一口亮白的牙齿,任谁看见了,就晓得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好。该章节由泡书吧提供在线阅读

    两个人窝在花园的摇椅上,将过往的点点滴滴拿出来调侃着,就像相携到老的恋人,回味着年轻时的青涩与癫狂。曾经的误会已经不需用言语去解释,因为我们彼此都懂,更明白了珍惜的重要意义。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银毛终于坦白承认,我帮姜汁儿做得美人鱼根雕是他砸坏的。看看、看看,这个男人还真够恶劣!不过,我喜欢!

    当两人饥肠辘辘如胶似漆的人携手走回客厅时,餐厅里已经飘出阵阵菜香。冰棺材就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们,表情看起来有点儿慈祥。

    我嗅着鼻子,觉得生活真是美好。拉着银毛坐到冰棺材的身边,一家人挤到长桌子的一角,觉得既温馨又亲密,感觉真好。

    只不过,当我对冰棺材说他刚才的表情很慈祥时,他立刻恢复成了冷冰冰的样子,拒绝再对我展露笑颜。

    我冲着银毛撇嘴,银毛伸手揉我的脑袋,眼神宠溺得不得了。

    饭后,银毛提意出去转转,我正好想要购物,就屁颠颠地一起走了。

    开车到了市里后,银毛将车子停在了广场附近,两个人手拉手地溜达在阳光中,觉得浑身都在冒幸福泡泡。

    路过小吃街时,我偷偷咽了口口水。

    银毛挑眉一笑,掏钱买了肉串,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盯着肉串摇头道:“不吃、不吃。要是吃胖了。还怎么拍婚纱照?”

    银毛却说:“别磨叽。赶快吃。瞧你那口水都能淌一整碗当粥喝了。我现在抱着你人。再胖点儿不是问题。拍照时塞不爆镜头就行。”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人类还真是奇妙。不由得说:“你说你吧。刚开始认识那会儿。就以取笑我地身材为乐。现在。我瘦了。你竟还想让我胖一些。”

    银毛不自然地说道:“吃你地得了。反正你在我眼里。横竖都那熊样儿。”

    我抿嘴儿偷笑。当真撸起了肉串。香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口中还含糊道:“哼哼。我原先那身肥肉啊。也是拜你所赐才瘦下去地。当然。我这人也不小气。瘦就瘦了吧。你赛给我个几千万当弥补就好。”

    银毛环抱着我腰。啧啧道:“这么一个大活人都给你了。你还想要那几千万地小钱?就你这榆木脑袋。还想做我地夫人?”

    我笑道:“我都没用脑,就把你拿下了。

    若是用脑,这全天下的男人还有个跑?”

    银毛斜眼看我,掂量道:“看来,我还得把你圈养喂胖。等你上不去炕时,我看你还能怎么去勾引男人?”

    我摇头晃脑大言不惭地说道:“人格魅力,你懂吗?只要姐妹眼神儿一瞟,那男人就得前仆后继跟我走!”

    银毛咧嘴一笑,捏了捏我的脸:“甭管你的思想跑到了哪个男洗澡堂子里,就你这一堆一块的肉膘,这辈子就别想蹿出我的怀抱了。”

    我高度赞扬道:“嘿嘿,好样地!”

    银毛感慨:“辛苦我一人,幸福千万家。”

    我一脚踹去,他闪身就跑,两个人一路掐架斗嘴到广场中间,走到了第一次被他强吻的地方。相视一笑,都觉得缘分这东西真他妈地奇妙。

    两个人一同坐到颇具纪念意义的长椅上,大感这一路走来实属不容易。阳光下,想起曾经充满恶趣味的热吻,不由得出畅快的大笑。

    银毛将手中的冰淇淋塞给我:“吃。”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立刻遭遇银毛的一记爆栗:“我喜欢上你的那个时候,你胖得跟个球似的,我不还是喜欢上了?瞧你现在看着美食咽口水的熊样,我他妈心里就有气,好像我怎么虐待了你似的。”

    我攥着冰淇淋那凉冰冰的触觉,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抬头看向银毛

    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如此的爱我,不为美貌、不为t其他,只因为我就是我,是他的刺猬。

    这个认知让我感动得无法言语,只能低头舔舐着冰激凌,感觉那种自内心的喜悦。

    银毛歪个脖子看我,沙哑地说:“喂,你也给我舔舔。”

    我抬头,将手中的冰淇淋送了出去:“喏。”

    银毛却不吃,仍旧歪个头看我。他的眼波非常跳跃,仿佛有火种在燃烧;他的脸颊变得微红,仿佛有彩云飘过;他的唇在抿了一抿后张开,沙哑灼热道:“我是说,你能不能……给我……那样……舔舔……”

    轰!我脑中的弦断了!感情儿这家伙看了我半天,就是打了这种主意?!我既羞又恼,抬手就将冰淇淋塞到了他的鼻子上!

    银毛两眼一对,看向自己的大鼻子,咒骂道:“操!”转而我说,“用得着这样吗?我们一起舔不成吧?”

    我蹭地站起,狠狠地指向他的鼻子,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一个劲儿地:“你……你……你……”

    银毛将冰淇淋拔下来,掏出面巾纸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抬头皱眉道:“你怎么了?我不过是想咱俩一块儿舔冰淇淋,你激动什么?”

    我微愣,脑中的弦开始对接,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不纯洁了?

    银毛的唇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伸手将我抱入怀中,在耳边说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舔冰淇淋,我还有其他东西……”我的眼睛寸寸转了过去,他忙接着补充道,“例如……玉米羹。”

    我咬碎一口银牙,誓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个臭男人竟敢戏耍我?给我等着!刚想狠地扑上去,他的电话却响起。银毛微微皱眉,接完电话后对我说:“我要去趟公司,你跟我一起。”

    我问:“有工作?”

    银毛并不隐瞒我,直接道:“那小子疯了,狠扑股市。”

    我的手指悄然收紧,却撑起笑脸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让多少人陷进去,但因股票跳楼的人可不在少数。我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因为我而生。真的,我第一次希望自己没有那么重要。”

    银毛站起身,给了我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别哀叹自怜,且看英雄是如何出马!”

    我被他逗笑,说:“去忙吧,我一个人转转。”

    银毛再次询问:“不想跟我一起去?”

    我摇头:“看着你们斗法,我脑袋疼。”

    银毛捏我的脸蛋:“那好,你先逛逛街,等我处理完事情就来接你。”转手掏出一个新手机塞给了我,“有事儿打电话。”

    我笑嘻嘻地说:“你个唠叨的妇男!”

    银毛抚额:“还别说,我现自己现在确实很能唠叨。”说话间,他的电话又了响起。他一边对我挥了挥手,一边接着电话大步走开。

    我独自坐在长椅上,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拿起手机来看了看,带着好奇心地摆弄了两下。

    因为用不惯触摸屏,所以一个不小心就拨通了银毛的电话。银毛戏谑我思夫心切,我为了让他有个好心情,倒也没坦白从宽。

    挂下电话后,我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和何然联系一下,将银毛的麻烦处理掉?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将话摊开了讲?我们要讲些什么?说我对不起他?还是……问问他为什么那样对我?

    曾经,我不听银毛解释,怕伤害了何然。事实证明,结果确实如此。

    感情路上到底谁对谁错,真得难以衡量。尽管我想管好自己的感情,不让它有一点儿的偏差,但还是力不从心。感情啊,果真是最顽劣的孩子,还总他妈地处于叛逆期!我一直渴望简单而长久的爱情,却总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哎……

    第六十七章 千刀万剐人贩子!(二)

    声叹气中,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只能溜达在人群中,等会儿来接我。

    走着走和,我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疑惑地转过头,却觉得眼前发花,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脸。眨了两下眼睛,视线非但没清楚,就连脑袋也变得混沌起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想喊人救命,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恐惧感慢慢袭击了我的感官,让我在炎炎夏日中出生出了一身冷汗!

    浑浑噩噩中,我感觉到一个女人搀扶住了我下滑的身体,口中还用老熟人的口吻说着什么。

    我心中一寒,发了狠,一口咬坏了自己的舌头,让痛感暂时取代了昏迷。然后拼着最后一丝清醒,连着按了两下手机的拨打键,祈祷银毛快快接我电话。

    当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时,原本搀扶着我的女人才发觉出不对,忙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于是同时,我也陷入了无止境的昏迷中……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醒过来的时,就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再次陷入无止境的昏迷。

    在一次长长的颠簸后,我的身体突然被人抛了出去,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我感觉到了身体的痛,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也睁不开眼睛。耳边不远处仿佛有人在交谈,但我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终于渐渐归位,可以勉强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先是看见了坑洼不平的土地,接着看见了几只塔拉着破烂布鞋的脏脚。视线继续上移,赫然看见一张张布满了沧桑皱纹的老脸。

    我皱眉。发。沙哑着嗓子喊了声:“水……”

    一位有着斑斓银发地老大爷走了出去。。用泛黄地葫芦瓢给我端进来小半瓢略显浑浊地水。

    我咕嘟咕嘟灌下。觉得头脑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却也渐渐觉察出身体地不适。就仿佛被人狠狠地霸踢了一顿。

    喘息中。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瞬间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这是一间堆积了干粮地仓房。梁上还挂大蒜和辣椒。鼻息处还能闻到鸡屎地味道。

    我心道不好。莫不是被人给拐卖到穷山沟里了吧?如此这么一想。我这冷汗就顺着背脊开始流淌。

    扫眼眼前地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给我端过水。看样子五十多岁。其余三个男人都和前者长得有些相似。但还算年轻。

    他们四个人都生有一张土黑色的脸,混沌不清的暗黄眼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