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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25部分阅读(2/2)

声传来,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还和我闹性子。”

    我听了这话当即回了句:”你和你老爸绝对是爷儿俩,一个娶我为了当防弹衣,一个就以找别扭为乐趣。”

    银毛也趴到我的大床上,用手揉捏着我的脸蛋说:”我警告你,我和他不一样,别一锅端啊!”

    我瞪他一眼,伸手推他,”出去出去,你躺我床上算怎么回事?”

    银毛无赖道:”你没搞错吧,这是我家啊!”

    我不爽地说:”我还是你后妈呢!”

    银毛再次坏脾气地掐上我的脖子,低吼道:”信不信我掐死你这个……后妈!”

    我忙点头,决计不和这个疯子一般计较。没准儿啊,我哪天真精神失常被送到医院了,还能在隔壁屋里看见他咧。

    银毛见我态度良好,将自己的身体往床铺上一扔,伸手就将我抱入怀里,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

    我吓得不轻,试着挣脱开他的怀抱,”喂喂,就算偷情咱俩去外面好不好,我和你老爸可是有合同的,不能爬墙爬得太明目张胆了。”

    银毛一巴掌拍向我的后脑,又将我压回到他的怀里,四肢一伸,抱了个严丝合缝。我不悦道:”少在我的床上提他,你找收拾是不是?”

    我晓得他和”冰棺材”的关系不好,更晓得他的霸道,于是闭了口,干脆也睡觉。然而脑中的画面又再次定格在何然说恨我的那一幕上,心脏猛地一阵抽搐,整个人难过得要死。我用手指捅了捅银毛的腰肢,沙哑着嗓子问:”银毛,你倒是和我说说,何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银毛低头看我一眼,慢悠悠地回道:”'山蛇精'是黑道全老大的情妇,不过不知道能排到第几的位置上。她一直想夺正妻的位置取而代之,却一直不能如愿。原本全老大对她也有几分感情,但她总和全老大闹,最后就被踢到一边儿凉快去了。

    ”前一段时间全老大全家被杀,那些动手的人下手很绝,看样子是想让全老大家断子绝孙。恰巧,全老大情妇所生的孩子中就何然这一个男丁,在全老大出事儿时,何然又被你收留了去,也算是逃过了一劫。现在全老大不在了,这继承事业与遗产的事儿,何然自然就站在了前面。

    ”眼下,那'山蛇精'正准备让何然继承全老大的全部遗产。你说,她可能因为一千万就放人给你?

    ”昨天晚上她将何然带过来,不过就是想寻求一些帮助,以保证何然可以顺利继承所有产业,不被全老大的其他亲属瓜分。”

    说到此处,银毛打了一个哈欠,貌似随意地接着说:”何然原名全筌,现年十五岁,因经常被'山蛇精'虐待,所以个头比同龄人矮小。”

    我想不到的是,何然竟然有如此深的背景,深到根本就不是我能打捞上来的距离。

    此刻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既为何然的未来担心,更怕那只狠毒的黑手将触角伸到何然的脖子下,将那鲜活的生命扼杀。

    人不是家畜,怎么能说杀就杀?就算是斩杀家畜,也会因养久了舍不得下手吧?唉……算了,黑道中的恩怨谁晓得孰是孰非,只希望何然能早日摆脱被牵扯的命运,别做利益的棋子。

    第158节:第四十二章 宠溺(3)

    想到这里,我噌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伸腿就要往地上迈。

    银毛一把将我捞了回去,”你又发什么疯?”

    我急声道:”我要去找何然,不能让他混黑道。”

    银毛皱起眉毛,”你消停一会儿吧,这事儿你管不了。”

    我甩开他的手,不悦道:”无论管不管得了,我都得试试。你不晓得,那'山蛇精'是个疯子,竟对自己儿子下手。”

    银毛微微一愣,竟扔出一句,”那么小,能满足她吗?”

    我也愣了,眨眼看了看他,突然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喝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山蛇精'虐待何然!”

    银毛也有些不好意思,扭开头说:”是你说得不明不白。”

    我不爱答理他,急着找鞋穿。

    银毛拗不过我,只得下了床,让我等在床上,自己走出门去。不消片刻,他竟推了一辆轮椅进来。

    我奇怪地问:”你家谁用这东西啊?”

    银毛将我抱到轮椅上,还不忘埋汰我一句,说:”你这身肉,还真是死沉。”

    我又要用脚踢他,他却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笑嘻嘻地推着我就出了房门。

    我忙摆手道:”停停停,你总得让我洗把脸再去吧。我可不想让何然瞧见我邋遢的样子。”

    银毛来了脾气,猛地一推轮椅,说:”爱去不去,不去我回屋睡觉去。你个死猪头睡得倒香,我可一晚上没合过眼。”

    我虽然被骂,但心中却是一甜,抬起头柔声道:”知道你关心我还不成吗?我就洗把脸,好不好?”

    银毛被我煞到,那性感的蜜色肌肤渐渐染上红晕,转身就进了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扔给我。

    我咧着嘴角擦完脸,又伸手要润肤露。

    银毛将眉头拧在一起,跺着脚去化妆台上找润肤露。乒乒乓乓间,他将我所有的化妆品都扫到了地上,然后回了自己的屋子,拿了瓶男士用品扔到了我的手上,说:”你那些垃圾都过期了,先用这个吧。”

    我乐呵呵地抹了脸,觉得有个型男如此服务于我,还真是令人心情大爽。

    我一抬手,示意他推着我继续前行。

    银毛伸手捏我的脸,龇牙道:”你倒是挺会享受啊!”

    我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孝子贤孙伺候着,嘿嘿……啊--”

    银毛突然飞快地推起了轮椅,吓得我失声尖叫,脸都白了三分。

    就在拐角处,”冰棺材”的身影出现,看样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我忙喊道:”快闪开,刹车失灵了!”

    ”冰棺材”不但没有闪躲,反而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

    轮椅终于停在了他的面前,我暗叫着好险,回头想骂银毛,却发现”冰棺材”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轮椅,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格外怪异,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冰棺材”就将带着冰碴的声音砸下,对我说:”下来!”

    也许是因为我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所以乍一听领导讲话,我就下意识地想遵从命令。可屁股刚抬起一个缝隙,银毛的手就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愣是将我给压了回去。

    ”冰棺材”直视向我身后的银毛,冷声质问:”是你让她坐的?”

    银毛沉声应道:”是我!”

    ”冰棺材”目光犀利、咄咄逼人,”你知道,这个轮椅任何人不可以碰!”

    银毛同样冷冰冰地反唇相讥道:”这个轮椅是我母亲的,我喜欢让刺猬坐它,没什么不可以。就算母亲在世,她也不会在意。”说完,推着我就往楼梯下面走。

    我吓得忙把住扶手,回头求饶道:”拜托,拜托,我自己走就好。实在不成,我单腿蹦跶也成,你可别这么推我下去啊!不然就不只是脚踝扭伤的问题,八成得粉碎性骨折。”

    银毛抿着唇,不由分说地继续往楼梯下推我。

    我忙闭上眼睛,祈祷道:”但愿误杀不算犯罪,主保佑你不下地狱……”感觉身子突然一颤,我震耳欲聋的尖叫立刻由喉咙发出,惊恐地大叫道,”银毛,你个王八蛋!”

    可是,预想中的痛并没有传来,我只觉得整个人好像在细微的运动中继续前行着。眼球在眼皮里转了好几个圈后,我这才勇敢地将眼皮撑开一条缝,赫然看见自己坐下的轮椅竟然井然有序地向下运动着。

    嘿!奇了!

    我忙伸头去看,但见这个轮椅下面的轮子已经收了回去,现在运动的部位是由很多的运动支柱组成,竟能模仿人腿的样子前行!

    我惊讶得忘记了呼吸,直到轮椅站到平整地面上时,我才吐出了一口气,满眼惊奇地对银毛说:”怎么这么厉害?”

    银毛挑起眉峰,笑露洁白牙齿,颇为得意地道:”改装了。”

    我微愣,”你什么时候改的?”

    银毛抬头拍上我的脑袋,”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的好奇心作怪,仍旧望着他等答案。

    银毛不自然地瞪起了眼睛,低吼道:”昨晚找人改的,行了吧?!”

    我心口发甜,咧嘴一笑,轻轻地说了声:”你真好!”

    银毛的面颊发出诱人的红晕,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打我的脑袋,却在最后改为捏了我脸蛋一下。

    也许是因为被人宠着,所以我也开始惯着自己,语含渴望地撒娇道:”这个轮椅真厉害,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银毛将我转了个方向后,启动了上楼命令,然后我就看着自己一下下攀爬上了楼梯,亢奋得难以言语。

    我如此上上下下玩了数遍后,这才想起”冰棺材”,忙转头去看,发现他竟然还站在二楼处看着我。他的脸色诡异得难以形容,就仿佛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随时等着将我分尸而后快。

    我缩了缩脖子,对银毛招招手,示意他推着我赶快跑。

    ”冰棺材”的声音从二楼处传来,对银毛说:”你就如此糟蹋你母亲的遗物!?”

    银毛一边推着我往外走,一边气死人不偿命地回道:”母亲在我心里,并不是这些物件就能取代的。”

    第159节:第四十三章 冰凉的蛇血(1)

    第四十三章 冰凉的蛇血

    青春,总是伴随着躁动与不安、承诺与背叛。当我们用青春付出高昂的学费时,在迟暮的岁月中才会晓得,曾经的我们是多么愚蠢,却又有着独一无二的执著和不可减价处理的感情。

    银毛推着我直接出了城堡,沿着花池穿过绿茵带,一路往车库走去。

    我回过头,用胖乎乎的温热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慰藉着那一片冰凉,安抚着青筋暴起。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银毛和”冰棺材”的关系如此紧张,就仿佛水火不容般针锋相对着。

    银毛低头看我,终是缓缓勾起了唇角,仿佛不在乎地说了句:”没事儿。”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毕竟不了解其中曲折的人,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虽然我很想让银毛告诉我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但这话我问不出口,就好比我讨厌别人打探我的家庭一样。

    也许从一开始我和银毛的关系就没建立在相互坦白的基础上,所以到了现在,尽管彼此心里极度渴望对方的信任与坦诚,但已经无法改变最初的相处模式。

    沉默中他打开了车库的房门,我便被眼前一辆辆流线型的跑车惊呆了,差点儿控制不住口水流量,将自己活活淹没了。

    我示意他向前推推我,然后伸手摸了摸一辆见都没见过的银色跑车,颤巍巍地问:”这个……多钱啊?”

    银毛随意道:”八百多万吧。”

    我骤然收紧手指,咬牙切齿道:”瞧你老爸多抠门儿,娶个媳妇才给我一千万,还得最少留守五年!没有天理啊!呜……”我的后脑勺突然被拍。

    银毛身形一转,帅气地倚靠在跑车门上,”少跟我提这事儿让我添堵,都不知道你那脑袋里装了什么,还真论斤把自己给卖了。你晚上把那支票还给他,赶快把红本给我换成绿本。何然的事儿我们去看看,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也别跟着掺和。”

    我皱眉道:”什么叫能处理就处理?必须努力懂不懂?!”

    银毛弯腰将手压在我的扶手两侧,眼若深潭般与我直视着,很认真地问:”你对那小子到底什么感情?”

    我被问得一惊,眨了两下眼睛,扯动了三下嘴唇,也没答出个四五六。

    银毛的眉毛越皱越紧,看得人有些压抑。

    于是,我忙扑哧一笑,举手表态道:”当儿子,成不?”

    银毛却没笑,沉脸转过身,拉开跑车门将我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将轮椅折叠好放到后座,这才一言不发地开车走了。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将眼睛瞧向窗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真的,我觉得自己并非榆木脑袋,自然看得出何然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但在我看来,他还太小。无论他是十二岁还是十五岁,都太小。小到根本就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到底更倾向于什么。

    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救了他,也许会让他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和一点点儿朦胧的亲昵感,但不能就将其归类为爱情。

    我想爱情对于我来说是个极贵的奢侈品,就好比我穷尽一生的力气,也根本就追赶不上这辆加足马力的银色跑车。除非这辆跑车站在原地等我。

    家庭的剧变曾在我心中蒙上了阴影,让我即便渴望如火如荼的爱情,也仍小心谨慎地保管好自己的心。在姜汁儿事件上就能看得出来,尽管我暗恋他数年,但仍旧为自己守着最后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沉默中,我发现车子狂飙的速度实在有些吓人,不禁忙用手寻找着安全带,将自己系了起来。

    我悄悄扫了一眼一直跟我闹情绪的银毛,知道以他平时的恶劣行径,如果此刻开口要求他减速,他一定会加速恐吓我,所以干脆不提这个茬儿,而是嘟囔道:”我真的不介意你开快车,不过能不能等我买了保险后你再飙车啊?”

    银毛的眼睛转向我,死死盯着。

    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西施,不是昭君,您就别一往情深地盯着我看了。”

    第160节:第四十三章 冰凉的蛇血(2)

    银毛被我破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是开怀地放声大笑,震得我耳膜发紧。

    他的车速慢了下来,突然俯身在我唇上咬了一口,说:”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我豪言壮志道:”干脆吻死我吧,让我也当把风流鬼。”说完,我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弄得好像我向他索吻似的。

    银毛捏了一把我的脸,笑道:”靠!想占我便宜啊!”

    我觉得他这人思想绝对有问题,于是转开头不再答理他。

    不多时,跑车终于停在我指定的位置上,他又将我抱了下来,放到轮椅上。我瞧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很暧昧地摸了一下。银毛竟清纯得如同山泉,如假包换地红了脸,搞得我如同大色魔一般,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偷瞄一眼银毛,觉得这样的他还真是越发令人心动。看来啊,我的骨子里果然有着大女子主义。

    思想奔流间,银毛已经拿出了一条毯子将我的腿包裹起来,还细心地将我裸露的脚丫给收了进去。

    我看着埋头在我面前的银毛,再次觉得生活真是无法预测,谁能想到曾经以欺负我为乐趣的主儿,竟然有一天会干起伺候我的行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大门打开,我们被非常恭敬地请了进去,与我第一次来到”山蛇精”洞府时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别。

    ”山蛇精”直接迎到别墅门口,无比热情地寒暄道:”原来是古家少爷和古夫人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快请进!”

    我听见”山蛇精”的声音耳朵就难受,所以干脆转头不看她。银毛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推着我直接进入客厅。

    ”山蛇精”招呼佣工上着各种糕点和咖啡,那样子既温柔又娴熟,看得我咋舌不已。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尤物。不过如果这句话用在”山蛇精”身上,就得改成:蛇妖,果然是善变的生物。

    我不屑于”山蛇精”的谄媚嘴脸,轻哼一声,眼珠开始乱转,到处寻着何然的身影。

    ”山蛇精”像是看不见我的厌烦眼神,独自黏糊着银毛,还亲自为他递上瓜果,亲昵中带着勾引的妖娆之气。

    我强压下心头怒火,也像模像样地喝着咖啡。但是,当我眼见着”山蛇精”不停地晃动她那对快要蹦跶出低胸衣服的肉团时,终是忍无可忍地插了一句说:”我们……”

    我原本想说”我们开门见山地说,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人”,但话还没说完整,就被银毛给堵了回去,接着我的开端说:”我们今天冒昧打扰,一是为昨天宴会聊表歉意,二是来看望一下故人。”

    我转眼看向银毛,发现此刻的他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气质,并有一种掌控一切的霸气在客套的言辞间流露。

    想到这样一个男人曾说过喜欢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