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大地,遍地残肢,遍地残垣,这个世界只有死亡,没有新生,没有悲伤、快乐、感动,只有麻木,饥饿的鬣狗在旷野游荡,食腐的秃鹰在天空盘桓,
人与人之间没有宽容、体谅、互助,手足相残、父子成仇,在血淋淋的竞争中,丑陋地残杀着,饥荒罪恶如瘟疫般蔓延,整个世界都充斥着不安、毁灭与死亡,暮气沉沉,
世界的尽头,带着警告意味的啼哭声嘶力竭;高耸的宫殿上,意味着终结的钟声长鸣;海洋的深处掀起了滔天的巨浪,翻涌着,一遍又一遍地冲刷,将山脉刷成了平原,将山谷堆成了高山,赋予生命,却又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陷入毁灭,再也无法洗净这世界的生灵。
“你什么都做不到。”
这片永恒的黑暗中,残缺的意念附在云凡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啊,只是一个废物而已,一个无能的废物,一个固执又愚蠢的废物,就像一只拼命想在水里捞起月亮的猴子,最终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你不服吗?你想想……你,一直想着用力量破局,天下无敌的武力,能将天空撕裂的科技,如此强大,令人叹为观止,令人击节赞叹,然后呢?
“你败了,所以你死了,你守护的一切,最终都会因为你愚蠢的固执,获得更悲惨的结局,
“你留恋于尘世,局限于这方寸之地,就意味着终结啊,你什么都守护不了,
“所以啊,你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注定要毁灭的、卑微的生灵?
“你的执迷不悟,有什么意义呢?
“时间不过是虚假的概念,生灭才是自然规律,轮回才是大道真实,你还不明白吗?”
一只冰凉的手轻抚着云凡的发顶,
“怎么了?”
云凡疑惑地望着安夏骤然突变的表情,想回头去看安夏究竟发现了什么,但怀中少女的娇躯却更贴近了几分,抱着他后腰的手却不知何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徒儿?”
云凡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试图挣脱安夏的控制,转头看向身后,然而安夏尽管灵力已经消耗了大部分,但仅剩下的部分灵力赋予她的力量也不是云凡能挣脱得开的,
这令云凡不由有些恼火,他皱着眉头对安夏说道:
“你在做……”
话未说完,安夏忽然凑上前来,将薄薄的樱唇贴在云凡的唇上。
粉嫩姣好的唇瓣虽薄,却异样的柔软,贴在云凡的唇上,带着几分海水的冰凉,显然因为泡在海水中,加上过度运转体内虚空的灵力,安夏的身“怎么了?”
云凡疑惑地望着安夏骤然突变的表情,想回头去看安夏究竟发现了什么,但怀中少女的娇躯却更贴近了几分,抱着他后腰的手却不知何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徒儿?”
云凡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试图挣脱安夏的控制,转头看向身后,然而安夏尽管灵力已经消耗了大部分,但仅剩下的部分灵力赋予她的力量也不是云凡能挣脱得开的,
这令云凡不由有些恼火,他皱着眉头对安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