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显阳苑,防守卫士大喝道:“司空府驻地,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林威上前拱手道:“某家是吕布的并州故人,姓高,双字木木,在塞外黑熊岭祭坛下,曾与奉先一同作战,颇有交情,还望能通禀一声”。
一名护卫英雄道:“等着吧,我现在去与你通传一声,至于见不见你,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不一刻功夫,吕布大步流星的从显阳苑内出来。
林威一见,笑着一拱手道:“奉先,可还记得在下这个故人否”?
吕布见了一喜,上前把臂,哈哈大笑,道:“某家就知道是你在故弄玄虚,你不在河东剿匪,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林威左右看了一眼道:“这里人太多,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小坐,边吃边谈如何”?
吕布知道林威找他有事要谈。
倒也爽快,伸手一指:“这附近就有一家如意酒楼,我们去那里好了”。
不一刻功夫,二人到了如意楼,进了个雅间,叫了酒菜。
林威道:“奉先这段时间在京城可好”?
吕布叹道:“义父对我倒是颇为关照,不过关西诸将,并不将某家放在眼里。经常与我手下英雄出现摩擦。”
林威一听呵呵笑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争强好胜倒也难免”。
吕布问道:“你这次匿名来京城找我,可有什么事让某家帮忙”?
林威含笑摇了摇头,伸手拿出一个钱袋,递了过去道:“前次在显阳苑多亏奉先相助,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吕布眼睛一瞪道:“你我都是州里人,几句话的事情,还要你出手破费,莫非不将某家当朋友”?
林威笑道:“京城物价贵腾,带兵不易。你手下那么多兄弟也需要安抚,这里虽有五十万金币,但分到每名将士手中,也不过是一坛酒钱。我知道你的难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这个”!
吕布沉吟了一声,才将钱袋收下,一脸苦涩的道:“这京城确实不是我等武人呆的地方”。
“奉先现在得董司空看中,难道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吕布摇了摇头道:“你不懂,朝堂太凶险,义父到现在还需看袁家脸色行事。前些时日他谋划废黜少帝,两次未能成行。
那日朝堂上,袁太傅出面,直接摘下少帝玺绶,将陈留王推上帝位。
太后何莲当场失声痛哭。
那些大臣竟无一人出面反对,若是义父这样做,朝堂上必会杀得血流成河不可,可见袁家影响之大。”
“尚书卢植呢”?林威忙问道。
“卢植已不是尚书了,他被罢官,未能上朝。废黜事宜,全由尚书丁宫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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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伙计将酒菜都摆了上来:“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可随时招呼”。说完关好门,走了出去。
二人边喝边谈。
酒至半酣,林威打了道隔音禁制,才缓缓说道:“我这次入京有件事要办,特来知会奉先一声”。
“这么小心,莫非你要做什么大事不成”?
林威笑道:“算不得大事,不过是想将少帝带走,离开京城罢了”。
吕布听了一惊,忙问道:“莫非你想让某家助你谋反”?
“奉先说笑了!袁隗矫诏诛杀樊陵、许相;袁绍带领甲士攻打皇宫都不算是谋反,难道某家接个任务。救少帝出虎口,就算是谋反了?”林威反问道。
“你将少帝带出京,还不是谋反,此事一出,天下必乱”。
林威摇了摇头道:“想奉先在草原,纵横无敌,英雄豪烈,谁不佩服?怎么到了京城,竟如此谨小慎微。
某家只是做个任务。
也不需要奉先出兵相助,只需奉先今晚能将李儒灌醉,让他无法离开显阳苑就成,难道这点小事,奉先也不愿助我?”
“这是为何”?吕布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