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很快就做好了。楚玹晔拿着热乎乎的煎饼,咬了一口,然后赞道:“还是那个味道。”
“顾聆,你也尝尝。”楚玹晔拿着煎饼朝着顾聆嘴边递来。
看着面前的红袍少年,顾聆一时失神,不觉想起昔年长乐街,他也是这般拿着个煎饼往他嘴边递。
顾聆轻咬了一口,皱了皱眉。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楚玹晔问。
看着楚玹晔面上灿烂的笑容,顾聆清冷地嗯了一声。
楚玹晔笑嘻嘻道:“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聆看着楚玹晔,“我说了什么?”
他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也不记得那煎饼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彼时的少年,穿着身破旧如乞丐的衣裳,那双桃花眼却亮若新月。
楚玹晔轻哼,学着顾聆当时的样子,板着张脸,背着手道:“焦糊,多盐,油气重。”
顾聆:“……”
“当时我就想,顾会长,你是多不食人间烟火啊。”楚玹晔笑道。
顾聆轻咳。
云倾浛和风钰走在琉都大街上,不知不觉就路过了曾经的云相府。相府的牌匾已经被摘了,昔日云家被满门抄斩,丞相府也被封了。
相府前的台阶上有老人坐着闲聊。
“这儿啊,曾经是丞相府咧。”
“那时候门前车水马龙,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当年啊,都说那丞相的女儿一个是凤星,一个是祸星呢。结果宠着的凤星女儿还不是自己的,被抛弃的祸星女儿,听说是蓬莱宫少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