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蝉的事吗?见袭灭默认,一步柔笑道∶不管是什麽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不愿提我就不过问。
我和她┅┅曾经是床伴。搂著情人,在他额上烙印轻吻。她是个思想开放行为大胆的女人,对我一直很有兴趣,那时我因为某个人的话而想证明自己不会对你以外的人动情,因此答应了她的邀约和她上床。我以为我不会有反应,没想到┅┅
所以你便和她交往了?说这话时,一步回拥袭灭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察觉情人的反应,袭灭登时笑开∶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开心地连连啄吻对方好几回,袭灭才又续道∶没有,我们始终只是性伴侣,我虽然有生理反应,却总是在情交时将她想成你,这段关系维持不到半年就结束了。
为什麽?
因为腻了,她腻了我也腻了。她是个喜欢尝鲜的女人,所以习惯在对自己欣赏的男人感到厌烦之前结束关系。
那你呢?
你不清楚吗?
闻言,一步面颊微红,欣慰地将脸贴在袭灭胸前,聆听他沉稳的心跳,他无法长久持续一段不以爱情为基础的关系,尤其在他已心有所属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他的袭灭就是这样的人。
将答案藏在心中,一步避而不答。┅┅你不做吗?感受到袭灭的火热,一步知道他已情欲勃发,遂仰头问道。
昨晚比较失控,我怕你吃不消。他又在闪躲问题了,袭灭微拧眉。
忆起昨晚的缠绵,一步略感羞赧,仍是搂紧袭灭道∶没关系┅┅我还没老到那程度。
主动迎合袭灭,一步撑起上半身跨坐在袭灭腹上,手搭靠其胸下半身缓缓往下沉,将袭灭的火热密实地包覆住,尔後腰身上下轻缓晃动,窄穴吞吐著他的巨硕。
袭灭摒紧呼吸,下身的紧窒快潮几乎淹没了他,却犹自制而被动地扶著一步腰侧,任他自己上下摆动。
怎麽了,不想做吗?停止摇晃,一步轻抚著袭灭脸颊问道。还是你腻了?
你是故意这麽说的吗?愤懑地盯著一步,袭灭赤瞳灼灼。
难道不是?颇为困惑的模样。
郁闷爆发,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