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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像只小猫般满足的蜷缩在怀里,韩过殊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那是一抹从未展露在他人面前的笑意,说不出来的幸福与满足。
虽然已经夜深,韩过殊一点都没感到疲累,比起他们之间第一次的青涩,这一次的配合默契度是大大的提升了。她娇媚清澈的睡颜,让他只想这样盯着她看。
单单就是这样看一会儿,韩过殊无限的精气神又回来了。回来归回来,却也只能保持现有的状态。
他的大掌置放在她背后,不敢随意移动,很怕自己一不小心控制不住会想要她,可是她真的累坏了,所以他只能就这么拥着她,任由她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坚硬,却怎么也舍不得让她离开怀抱。
不看了,不看了,韩过殊把头偏开,轻轻埋入她散在枕上的黑发里。闻着只属于她的特殊香气,韩过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暗夜退去,清脆的鸟鸣让在大床上娇人儿懒懒地掀上被子盖住头。
可是无济于事,讨厌的小鸟还是在耳边叫着,还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双肩。
“瑞慈,醒醒!”
晨练完毕的韩过殊回到房间见瑞慈还没醒,瞄一眼腕表,是时候该叫醒她了。
烦不过总是叫着名字的鸟,瑞慈缓缓睁开双眼,慵懒的伸展筋骨。
对上韩过殊的眼睛,她的笑容里陡然添了一抹羞。昨天明明是吵起来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得了这个结果。
看来人的口不对心是常有发生的事。
“今天你没有课吗?”韩过殊黑眸也染上笑意,却没有瑞慈的羞,看着她睡眼惺忪的容颜有点憨傻,显得十分可爱。
她的这个样子,应该只有他见过吧,这个想法让韩过殊很是开心。
“什么时候了?”瑞慈一听到上课,立即坐起身子。
长发披散在脸部及肩膀四周,急切的表情天真自然,怎么看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韩过殊的心怦然跳动。
“差不多八点。”
所以这使得韩过殊的回答,多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心不在焉不止是因为她无公害的表情,还有他眼前无比绮丽的美景。
瑞慈发现韩过殊的视线由从自己的脸上转移到了身上,而且那种神态又似曾相识——眼神灼热得快要窜出火苗。
顺着他的眼神瑞慈低头看看自己。
“啊。。。。。。”地尖叫起来。
被子滑落到了腰部,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
瑞慈惊叫之余,更是在一瞬间红了双颊,快速的将被子拉上来,塞在腋窝下,只露出浑圆的臂膀。
韩过殊被她防范过当的行为雷了一下,这女人搞什么,昨天晚上没见她这番表现,他们坦诚相见也不是第一次了。
犹如杨杨所说,女人心海底针。到底是什么个想法,韩过殊还真摸不透。
也是第一次,韩过殊对另一个人的想法有想要知道的*****。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下衣服。”瑞慈略低了头小声的说,虽然有肌肤之亲已成板上订钉事实,但让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他面前裸呈着换衫。
这恐怕是做不到的。
换作以往,韩过殊不一定会照作。
但是情和爱这种东西,不是一两下就能明白得了的。
韩过殊挠挠头,一声不响地就出去了。
瑞慈愣了一下,显然是被韩过殊的不正常表现轻雷了一下。可来不及细想,上课,上课要紧呢。
一下楼,就见陈妈在问:“怎么才回去一趟,家里电都没了呢?昨晚没电,你们找到备用电没有?”
“什么备用电,在哪?”阿不瞪大眼睛,仿佛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唉呀,少爷们,就是这里呢。”陈妈快步走到客厅的转角。
“哦——知道了。”阿不长长地哦了一声。
眼尖的陈妈看到忤在楼梯上的瑞慈,担心地问:“瑞慈也在啊,昨晚没吓吧?”
瑞慈一听这话就脸红,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陈妈。。。。。。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陈妈放下心来,笑道:“昨晚好大的雨,又加着闪电,怪吓人的。”
“我去上课。”瑞慈不敢在客厅多呆一分钟,低低地说了一句,便冲了出去。
韩过殊夹了两块三明治,也出去了。
“我去学校。”
“好,我去备车。”阿不赶忙站了起来。
“不用,你在家呆着,看着那四个混蛋,别给我惹事。”
九十七、上课和结婚哪个重要
想当然,韩过殊是要一个人载着瑞慈去学校。
“先吃一点。”韩过殊把“顺手”带的早餐塞给了瑞慈。
瑞慈微微一愣,满心地欢喜,细细地吃着,一股甜蜜的暖流涌遍全身。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学校,瑞慈从车上跳下来,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韩过殊略略有些不好意思,轻咬着唇,手扶着方向盘,稍过了片刻,才太不自然地说了一声:“不用。”
没有回应。
再偏过头来,瑞慈已经小跑着走远了,纤细的身影不断地跳跃着,在绿意荫浓的校园小径上,她就是一只轻轻飞过的白色蝴蝶。
韩过殊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一踩油门往校长办公室去了。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样的大,可以容不下一粒沙子,也可以容下整个大海,甚至整片天空。只要能确定对方的爱,大海还是天空又能怎么样,能宽阔得过人的心吗?要深远得过人的心吗?
所以当韩过殊再一次确定心意之后,他决定这样做。
“韩少,到底是表演还是退学?”老校长听糊涂了。
“不退学,校庆也让她上。”韩过殊说。
老校长一愣,随即笑了笑,“跟韩董事长联系过,可能会赏光校庆。”
“那又如何?”韩过殊挑了挑眉,老子跟儿子同时赏光,这并不算是先例,何必大惊小怪。
老校长微微皱了皱眉头,表情痛苦:“韩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啦,否则我这大学的校长怎么。。。。。。”
“知道啦,知道啦,老校长!”韩过殊摸摸耳朵,打断了老校长的诉苦腔,他平生最受不得别人两句软话:“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
“那就最好啦。”老校长立即眉开眼笑。
正高兴着,却见余婵进来了,老校长更是高兴不已。
“校长。。。。。。。”余婵淡雅一笑,眼神却落在韩过殊身上。
“你总算回来了,美国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快坐!”老校长笑着给余婵指了坐。
余婵欠了欠身,恭敬地坐了,但眼神还一直在韩过殊身上。
韩过殊扫了一眼余婵,有些眼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反正他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眼角的余光掠过余婵,大步地出去了。
老校长习惯了韩过殊不拘形式的,倒也无所谓礼节了。
“校长,我先出去一下。”余婵见韩过殊出去了,也站了起来,不等老校长有何表示,便追了出去。
老校长不由得一愣,这孩子几时也变得。。。。。。变得有些古怪?
“韩过殊!”余婵紧追几步,赶上韩过殊。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韩过殊不由得好奇地回头瞟了一眼。这年头,敢直呼他名字的用五个指头数就够用了。
“看来你已经康复了?”余婵冷眼瞧着健步如飞的韩过殊,这些日子忙着处理与美国那边公司的业务,无暇顾及这边的动向。
想起来了,就是这个眼神,韩过殊记起那天在医院里见过,是老头子找来跟他结婚的女人。
“跟你有关系吗?”韩过殊一挑眉,相当之陌然。
“一个要跟你结婚的人,算不算有关系?”余婵的眸子带着几许坚定。
“有关系。”韩过殊站定了。
余婵微微一笑。
“不过,跟我结婚的人不是你。”韩过殊冷眼相看。
“不要太自信。”余婵丝毫未受其影响,一脸的淡然。低低的看了一眼韩过殊,返身往校长办公室去了。
这个女人太奇怪了!
“喂!”韩过殊粗粗的嗓子吼道。
余婵定住身子,缓缓地回过身,面无表情。
“你就那么想嫁给我?”韩过殊问道。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余婵淡淡说了一句,扫了韩过殊一眼微微一笑:“既然都已经康复了,婚期也是时候定一下了,韩董事长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开心!”
韩过殊皱了眉头,面露愠色。
不管是跟谁结婚,老头子那里都会很难缠。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来个先斩后奏。
韩过殊是个想到就做到的人,几乎是跳着跑回车里,迅速接通了阿不的电话,一脸的笑意:“阿不,带上他们几个,跟我去几个地方。”
阿不一愣,眨了眨眼睛:“韩少,你不用上课了吗?”
转学到z大,他就没上过两天课。
“废话!”韩过殊训道,也学着阿不的常用招数给出了一道选择题:“上课和结婚哪个重要?”
电话的那一头,阿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怔地张着嘴,他确定他刚才没有听错,韩大少爷要结婚。
挂掉阿不的电话,韩过殊一踩油门绝尘而去,他今天的第一站是珠宝店。
从车里走出来,韩过殊便看到从另一辆车里滚出来的黑人,胖子几个,韩过殊瞄了一眼腕表,眼神中尽是不满:“慢了二十三秒,几天不训你们,果然退步了!看来明天早上要不是加五千米!”
黑人两眼差点翻白,刚才这一路阿不的车技那叫一个超快,几个急刹,他的脸跟车窗亲吻了好几次。这会子连嘴巴都是肿的。
而韩少他,他竟然还嫌他们慢了。差了二十三秒,就要多跑五千米!是要勾魂还是催命?
胖子一听加五千米,当即瘫坐到地上,阿不,扁豆和娘娘腔站在一边直发木。
“站在外面有钱捡?”韩过殊进了珠宝店才发现几个手下还没进来,探出头来问道。
“韩少,五千米会出人命的!可不可以少点?”黑人不怕死的凑了上去。
韩过殊一愣,竟敢讨价还价,脸色一沉:“三秒钟内没进来,再番一倍。”
此话一出,五人跟抢钱似的冲了珠宝店。
“把你们这里的婚戒统统拿出来!”韩过殊对营业员叫道。
珠宝店的营业人员吓得全体愣住,几个正准备把珠宝拿出来的营业员立即放回柜子里。
九十八、选中稀世钻戒
黑人见整个店的营业人员都怔在那里,没有一点欢迎的意思,太没礼貌了吧!
“喂,叫你们把那个戒指统统拿出来!听清楚了没有?”黑人加大了音量,脸上不悦不满意的表情也同时呈上来,这就导致原本黑黑的皮肤更黑了。
正在挑选珠宝的几个顾客瞅了瞅这边,好像碰上抢劫的了!暗叫不妙,却也一动不敢动!为首的那个匪徒看起来相当彪悍!
离韩过殊最近的营业员呆愣着,结结巴巴地说:“戒。。。。。。戒指不在。。。。。。我这。。。。。。。”
“不在你那,在哪里?”胖子说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刚刚坐到地上,手上有点脏。
“救命啊!抢劫!”
一个胆小的女营业员吓得蹲在地上大叫起来。
她这一叫,不得了,珠宝店全乱了!动作快的营业员立即按响了警报!一时间,跑的跑,叫的叫,还有几个不要命的顶风在收珠宝。
韩过殊被刺耳的警报声弄得莫名其妙,眉头紧皱。阿不几个喘着气,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要是没看错,整个店里除了他们几个是站着的,其他的全蹲下了。
保全人员来的那也叫一个快,冲过来荷枪实弹地对准了韩过殊等人。
“举起手来!”保全人员凶狠地叫道。
韩过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摘下超大墨镜,冷笑一声:“你们想死吗?先看清楚我是谁!”
保全人员却像什么都没看到,继续举着枪瞄准韩过殊。
“瞎了眼混蛋!什么鬼石头店,还想不想开?!”黑人恼怒地叫了起来,捋起了衣袖子。
敢这样对待韩家大少爷的地方,他是第一次见到,按照韩家的规矩,这里可以重新洗牌,所以黑人做好了对他们洗牌的准备。
却见韩过殊做了个no的手势。
“去把你们老板叫来!”韩过殊随手指了个保全,高高地扬起眉。
保全人员一愣。
此时,现场躲闪的营业员也慢慢地探出头来,不解地看着愈来愈看不懂的剧情,好像是弄错了什么事。
“还不快去!”韩过殊沉下脸来喝到。
保全人员呆住了,搞什么,抢劫的还这么嚣张?!正准备教训这个打劫的头头一下,却被匆匆赶来的值班经理喝住。
“放下枪!”
喝住保全之后,值班经理满脸赔笑地欠着身,对韩过殊说:“韩少,请原谅!请原谅!一场误会,误会!”
“笑话!这算哪门子的误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胖子气道,跑到珠宝店被当作抢劫的,遭遇这等待遇是人生第一次。
“那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主子,酷得要死还戴个墨镜,成天一副欠他几千万的样子。任谁看,不是来讨债的便是抢劫的!”生硬的语气,冰冷的语调在几人身后响起。
几个保全听到这个声音,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
韩过殊一听乐了。
“本少爷出门抢劫还能撞上冤家,还真够巧了!怕是十年能得一遇了!”韩过殊咧着嘴,容旸那个要死不活的声音,化成灰他都能听出来。
“还说呢,不是你要找我吗?”容旸走到韩过殊面前,斜了他一眼。
珠宝店里的职员见容旸一来,全都松了口气。
值班经理更是早就低头哈腰站在一边,恭敬地叫道:“老板,您亲自来了!”一边拼命给几个保全使眼色,让他们快闪。
容旸略垂了下眼眸算是应了,肃杀的目光一斜,那几个保全跟见了鬼以的跑掉了。
阿不几个看呆了,果然名不虚传啊,杀气比韩少还重哪!韩少那点杀气也就是写在脸上的,而他这个却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韩过殊大笑起来,拍上容旸的肩:“这叫什么,什么水冲了什么庙啊!原来老兄你还做这笔买卖啊!”
“你老兄也光顾这种场所,不也是我容旸始料未及!”容旸一笑,算是回敬。
“差不多,差不多!”韩过殊乐呵地摸了摸脑袋。
“有什么看上的,尽管说。权当我赔理。”容旸大手一摊。
“哈!这可是你说的,本少爷的字典里可没有客气两个字。”韩过殊更乐了。
容旸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过殊便径直地走到戒指专柜,隔着玻璃扫了一眼。
容旸做了个手势,营业员忙将所有的戒指都拿到了台面上。
韩过殊却摆摆手,故作不悦地说道:“老容啊!我说你小子也太瞧不起人了,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容旸挑了挑眉,解释说:“这些都是上好精品啊!”
“少胡我!不是说赔理吗,这算什么诚意!”韩过殊端起架子。
“这些都看不上,总得给个理由吧。”容旸才不吃韩过殊那一套。
“什么理由?”韩过殊瞪了眼睛,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
“给谁?”容旸直奔主题,他可不是有太多时间可以闲的人。
“当然是我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