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无限放大的洛南的脸,俊美的双目带着无限的柔情,唇角又流露出淡淡的忧郁美,期待了太久,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瑞慈略带惊恐又无限期待地闭上眼睛,吻吧!只要是洛南吻上的都可以!
滚烫的气息拂过耳边,轻掠过她的发,瑞慈被一股酥麻的感觉倾倒,洛南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扣住她的小脑袋,把头埋进瑞慈一头柔软的秀发之中。透过她发梢的清香,洛南的吻直接落在瑞慈白皙滑嫩的粉颈上。
他的吻好冷!瑞慈一个激灵,冷不丁推开洛南。
“怎么了?”洛南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想要继续品尝她诱人的芬芳。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瑞慈结结巴巴,尴尬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刻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吗?曾多少次幻想过把洛南按倒在床上,来个女上男下。可到了现场,自己却。。。。。。
肯定,肯定是自己太清醒!瑞慈拍了拍小脑袋,恍然大悟。
“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瑞慈算是找到症结所在了,从洛南的床边蹭地跳起来。
“不要走!”洛南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全力乏力,眼皮沉重,可是为什么她又这样绝情而去,完全不理自己的感受。
嗵地一声,门关上了。洛南痛苦地叫道:“你好狠啊!婵,婵。。。。。。”
瑞慈跑回酒吧,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才可以把自己弄到不清醒的状态。喝酒就算了,就算把肚子撑破了,估计还是清醒的。四下里一打量,酒吧里闪烁的灯光下,着了魔的红男绿女,疯狂的摆动着。
他们是清醒还是混钝?瑞慈纳闷不已。
“美女,要不要试试这个,可以让你飘飘欲仙!”一个爆炸头女生随着音乐在瑞慈身边旋转,同时打探下买卖。
“不要,谢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毒品,坚决不沾,瑞慈心里有数。
爆炸头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闪了人。
“喂,等等。”瑞慈叫住了爆炸头。
爆炸头一脸的疑问。
“有没有那种让人吃了就会很昏的东西。”瑞慈试探着问问。
“有,当然有,你跟我来。”爆炸头把瑞慈领到酒吧一个僻静的地方,从口袋里变魔术似的拿出几包东西。
“要什么样的,药丸还是粉子?”爆炸头一边问,一边探着头四下里观望。
“只能能让人不太清醒就可以了,要快。”瑞慈低声说。
“这个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十分钟见效。”爆炸头利索的拣出一包东西。
瑞慈将信将疑的接过药,就这么几粒小东西,有那么大效果?正想问个清楚,爆炸头早就没了影,搞什么。这药吃几粒才会有效啊?
不管,先全吃掉,免得太清醒,不敢对洛南下手。
五十五、亲密上床3
瑞慈将信将疑的接过药,就这么几粒小东西,有那么大效果?正想问个清楚,爆炸头早就没了影,搞什么。这药吃几粒才会有效啊?不管,先全吃掉,免得太清醒,不敢对洛南下手。
是吃得太多,还是这药的效果太好?怎么脑袋晕成这样,身上也直冒汗,瑞慈甩甩脑袋,用力掐了掐眉宇,还好,快到了。
跌跌撞撞找着门牌号,瑞慈摸了半天,才摸出房卡,还没插门就开了。怎么回事,房间里暗暗的,难道洛南已经睡了吗?
“你睡了吗?”瑞慈勉强扶着墙,一步一步摸索着走了进来。
房间里很安静,半晌才听到有个惊讶的声音:“你回来找我了?”
“嗯,我回来了。。。。。。”话还没完,瑞慈不知拌到什么东西,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在她还处于昏沉呆楞状态的当口,一只有力的手接住了她。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陡然扣住她的下颚,让她感到疼痛。随即一个强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往一旁推去,最后她感觉自己压到了某个柔软而舒适的东西。
“痛。”瑞慈轻呼一声,洛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可是很奇怪,被他捏过的下颚有种怪怪的麻麻的感觉,这股酥麻的感觉和被捏的痛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这种对比状态下,瑞慈觉出一种痛快感。虽然被捏得有点疼,但是却希望他不要放手。
“当然会痛,谁让你莫名其妙跑了。”
话虽如此,但强大的手劲总算松开,不过他还是抓着她,只是把牵制的地方改成她的纤腰,依旧让她没有任何一丝逃窜的可能。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瑞慈略带委屈的说着,粉嫩的红唇微嘟,显出一份她未曾察觉的诱人娇媚。
“你喜欢我,没错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牵制着瑞慈纤腰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来回移动。
瑞慈娇羞地应了一声,轻轻地喘了口气,他大手移动的位置实在是太敏感,更加奇怪的是他所过之处,都会带来特别的感觉。
像什么,就像是冰火交融。
暗暗的房间里,他高大健硕的身影像山似的伟岸,这是她暗恋了四年的男生啊!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奇怪的感觉的促使,还是因为没有灯光,瑞慈突然将整个身子凑向前,颤抖的红唇贴上他,笨拙的吻了他一下。
随即就放开了,喃喃地说:“我喜欢你,真的。”
瑞慈的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卡住的环节,她能感觉到黑暗中的他微微地愣了一下。
接着,他的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下,火烫的舌探入她口中,尽情享用她的嫩唇柔舌,接手了主动权,阻止她的退却,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的吻着她。
一边把手伸进瑞慈的恤衫,解开身后的胸衣搭扣,在她小巧丰盈的*****上抚摸揉捏。瑞慈一阵颤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话还没出口,不料嘴却被温热柔软的舌头堵住,身子突然间悬了空,黑暗里她整个人被压在床头小小的空间里,身体几乎呈九十度弯曲着,被卡在床头柜和他之间,几乎动弹不得。他一边不住地吻着她,一边把她的恤衫内衣往上推,往上推,瑞慈笨拙地配合着他,把手臂上举,让他顺势把衣服全部脱下来。他把唇慢慢转移,自嘴至耳,再到颈下,重重吸,轻轻咬,最后就落到那尖尖耸起的||乳|头上。
只那轻轻一触,瑞慈几乎要叫出声来,软弱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揪紧男性的衣物。
虽然说早就有想吃了他的想法,那就仅仅也只是想想而已,说白点就是意滛一下。可是现实中*****的感官飨宴,对她来说实在太过陌生刺激,在他如此热烈激|情的吮吻下,她全无招架之力,脑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探抚,当炙热的胸膛贴上她裸露的酥胸摩擦挑情时,她早已昏了头,晕晕的任凭摆布。
两腿早就被他的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她感觉到他两腿之间的硬物,那么牢固地抵着她。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的同时,她感到自己飞上了云端,那是三万英尺的高空。
晨光闪耀,鸟声不绝于耳。
在酒店的高级套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呜……是谁?!哇啊--”瑞慈在床上翻个身,却陡然撞到一堵硬墙。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压制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猛然惊醒过来,眼儿瞠大的瞪着眼前冷酷的俊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后,瑞慈顿时楞住了,脱口质问。
韩过殊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轻轻的往下栘,暗示她往下边看去。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抽了口气,瞬间涨红了脸,连忙用双手摀住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他--他居然也没穿衣服呢!
“你你你--”她结巴了老半天,说不出下文。脑中一闪,又猛然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去,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也是一丝不挂的。
然后,记忆突然如潮水般全部涌进脑海中,她突地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宁愿自己干脆得到了暂时性失忆症,一辈子也不要想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情。
“你赶快出去!!不要看啦,不要看!”瑞慈把被子全部卷到自己身上,惊恐地大叫起来。
“你让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韩过殊莫名其妙,怎么只过了一晚上,这女人的变化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是洛。。。。。。”瑞慈突然住了嘴。
“你刚刚说什么?”韩过殊眯细了眼睛。
五十六、踢到重要部位
“我说,你怎么跟我在一张床上?”瑞慈快要哭出来,昨天晚上跟她在一起人明明是洛南,醒来怎么会是他!
“你说呢?”韩过殊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纯白的被单从他精壮的上身滑落。
“我不知道。”瑞慈欲哭无泪,她无法理解怎么会出这种乌龙。
“你昨晚的表现可不像是不清楚不知道的样子哦。”韩过殊薄唇微扬,一脸的戏谑。
“你不要再说啦!”瑞慈涨红着脸,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怪胎兴奋的样子让她超想扁他。
“你很奇怪耶,做都做过了,还怕说出来?再说我又不是外人。”韩过殊一边说着一边往瑞慈身边靠。还别说,她凶悍的表情下那甜美的诱惑还真是要人命。
初尝云雨之下,韩过殊意犹未尽,被瑞慈嗔怒的俏脸惹得下身猛紧。
“你要干什么!”瑞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原本就缩在床头一角的她,又往里缩了缩。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做吗?”见光之后瑞慈巨大的反差,让韩过殊有些头疼,他在想是不是考虑重温一下昨晚的细节,说着健壮的身子便向山似的压了过来。
对的,昨天晚上就是这个身影,像山似的影子。自己怎么笨得没反应出来呢,可恶可恶!天杀的!这怪胎难道没有羞耻心吗?这样大白天的,要赤祼祼地出现在她面前吗?!
“啊!”瑞慈尖叫着闭上眼睛,外加用被单蒙住眼睛。然而腿上却没闲着,不分三七二十一,一脚踹了出去。
韩过殊本来只想吓吓她,没想到昨晚这温柔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竟对他出脚,一时没提防,被踢到了。
踢到了重要部位。
韩过殊一声闷哼,倦曲起身子,那叫一个疼啊!
瑞慈只觉得脚似乎触到一根硬物,心慌地收了回来,再看韩过殊已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连忙从床上跳下来。
手忙脚乱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连跳带窜逃进了洗手间,迅速地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瑞慈意外地发现粉颈上青一块紫一块。
瑞慈倒吸一口凉气,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吻痕?这个样子该怎么出去见人,用力将衣领往脖子上拉了拉。
无济于事,完全无济于事。这件原本低领的恤衫,怎么拉都是那个样子。瑞慈恨恨地放弃了。
等等!怎么手臂上也有?瑞慈急忙看下去,拉开衣领,惨不忍睹!
这个混蛋!超级大色魔!瑞慈气愤地从洗手间里冲了出去,她要补上十脚八脚才能解恨。
韩过殊疼得汗直冒,这女人脚是铁打的吗?怎么能这么狠?!看样子情况不妙。
“喂,”正打算“教训”韩过殊的瑞慈,也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还倦着个身子,看起来怪怪的,收起要踹下去的脚,问道:“你怎么了?”
“快点送我到医院!”韩过殊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医院?!”瑞慈一怔,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正欲上前查看,去又怕韩过殊甩诈,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一看究竟。
老天,韩过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貌似遭受了重击,瑞慈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凑了上来,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别问!快打电话!”韩过殊此时此刻想自残的心都有了,想他韩过殊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时候会被人打趴,没想到,在床上遭女人暗算。真是阴沟里翻船!
“噢,噢。。。。。。”看到韩过殊脸上痛苦的表情,瑞慈也慌了手脚,忙乱地四下里找电话,越是急,越是慌,越是摆在眼前的东西看不见。瑞慈满屋子里团团转,就是没发现电话就在床头柜上,甚至忘了她还可以用手机。
“小姐。。。。。。”韩过殊疼痛难当,眼看着瑞慈满屋子转,只得友好地提示她一下:“让你打电话,没让你表演团团转!”
“我在找电话。”瑞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不是吗?”韩过殊无力地看了看床头柜。
“对哦!”瑞慈如获至宝。
打完急救电话,瑞慈拍拍胸脯,瘫坐在床边。
“你是不是帮我把衣服穿上?”韩过殊提醒瑞慈。
“穿。。。。。。穿衣服?”瑞慈吃了一惊,差点忘了,这家伙还是一丝不挂的,怎么可以跟他靠得那么近。
“快点!”等下医生就来了,他堂堂的韩氏大少爷还不想赤呈于众。
“哦!”瑞慈抖抖索索地拾起韩过殊有衣服,虽然这家伙超级可恶,但是她好像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拒绝他。
“给!”瑞慈把衣服丢在床上,立即背过身去。
“那个。。。。。。你过来。”韩过殊疼得一动也不想动,稍微动一下,那个地方便抽搐般疼痛。
“干嘛?我没有帮男生穿过衣服,我不会!”瑞慈忙摆手,失口否认。
“帮下我!”韩过殊强忍着气,音量低了不少。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讲什么会不会,男生女生穿衣服不都是一样的嘛。
他的声音低了,瑞慈心里暗暗地紧了起来,算了,还是帮他一下吧。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怜。
“你闭上眼睛。”瑞慈命令到,只要他不睁开眼睛,就当他是一尊雕塑。
韩过殊照办,瑞慈拎起一条黑色内裤,半跪在床上,头偏过一边,眼不敢斜视,摸索着从韩过殊的两腿之间套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套不上去,瑞慈犹豫了一下,手伸了过去。
五十七、谁敢动她?
瑞慈的小手一边摸索着,一边暗地里嘀咕,这家伙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痛成这样?
她的小手像游鱼似地在腿上轻轻扫过,那种感觉真的是相当魅人,要是换成平常,他难保不把她直接按倒在床。可如今,那里有伤在身,疼痛难当不说,还得受着这种煎熬。韩过殊闷哼一声,咬牙道:“你要谋杀亲夫吗?认真点!”
“哦!好,好,好。”瑞慈连声应道,摸索着翻平裤角,用尽全力将内裤套了上去,有可能是太急了,力道没有控制好,裤子紧贴了上去。
疼得韩过殊低吼一声,那里真的很痛。
听到这吼声,瑞慈更是慌了手脚,她刚刚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怎么随便弄一弄也痛成这样,“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最好不要是装出来的!否则她难保不直接在床上灭了他。
“不要!”那种地方受了伤怎么能让她看呢,韩过殊断然拒绝。
拒绝!这么肯定的拒绝,绝对有鬼!瑞慈不由得怀疑起来,冷不丁地把被单掀了起来,不让看,她还偏要看!
“要命!”韩过殊早就料到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咬起牙,大手一揽,把瑞慈压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瑞慈无比愤怒,这家伙刚刚还是死虫一般的。一下子就精气十足,被他骗了,又被他骗了!
“别动!”韩过殊疼得呲牙咧嘴,还好被压住的瑞慈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则他本人英俊潇洒的光辉形象就毁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的怒吼犹如天雷般,韩天成气得脸色发青。现在外面流言满天飞了,余家已经找上门,烦得他脑袋是两个大。而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却躲在酒店里与别的女人鬼混。
韩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