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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就爬墙第1部分阅读(2/2)

回教室挨老古k啊。你绘画底子那么强,听一下艺术系的课也好啊。我也听听,我相信艺术是相通的。”绵野俏皮的笑着,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瑞慈只得作罢,来都来了,就听一回吧。人多,得竖起耳朵听,老师的音质真的很好,嗓音富有磁性,吐词清晰,像是打磨得很好的金属掷地,悦耳得很。受过声乐训练的瑞慈,听得出来老师这方面的修为也不错,一堂课下来,声色始终如一。但是这声音里却隐隐透着冷傲。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瑞慈正沉醉在动人的声色之中,忽然人群混乱起来。同学们像潮水似的轰涌而出,瑞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挤得贴在过道的墙上,绵野也不知挤到哪里去了。

    洛南冷着脸,面无表情。假如不是导师再三拜托,假如不是为了她,他才不要来这里当什么助教,简直就是进了动物园。才来一天,就受不了啦,这一年真不知怎么熬?

    五、暗恋2

    五、暗恋2

    一个女同学横挡在洛南面前,“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

    洛南清秀的黑眸射出两道冷光,只停了那么一秒,侧身从女生旁边绕过去了。

    像只壁虎似的趴在墙上,瑞慈顺着人流沿墙翻滚,根本没有办法分出精神来观瞻老师是否是千万分一的极品。

    很神奇,洛南一言不发,手指头都没出动一根,面前自然有条路。女生们只顾着前呼后涌,却不敢再拦截。一路直行,转个弯下了楼,他就基本解放了。

    洛南前脚刚踏出,贴墙被人流冲击的瑞慈来不及转弯,失去了方向和平衡感,一时没把住,伴随着一声惊叫,她直挺挺地摔了下去,这回亏大了,要是在这楼梯上翻几个滚,不得了,缺胳膊断腿事小,毁容事大,瑞慈飞速用手捂住脸。洛南眼急手快,伸手捞住了瑞慈。

    “起来!”洛南看着怀里捂住脸的女生。

    冰冷的声音近在耳边,怎么回事?摔昏头了,还是老师的声音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瑞慈放下手,竟是那张熟悉得近乎梦幻的脸展现在眼前。

    冰冷的声音近在耳边,怎么回事?摔昏头了,还是老师的声音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瑞慈放下手,竟是那张熟悉得近乎梦幻的脸展现在眼前。

    上帝啊,你总算被我求烦了。瑞慈眼都不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洛南,一千四百零九天,终于再见到他了。

    “同学?!”洛南有些不耐烦了。

    瑞慈被洛南这一低喝惊醒过来,了解到这的确不是梦后,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说终于见到你了。

    “你走不走,人家赶时间呢!”早就看不顺眼的女同学恶声恶气,大大的不悦。她这一声,引来了庞大的附和群体。

    洛南看着眼前女生奇怪的表情,确定她没事,闪身下了楼。

    瞬间人去楼空,瑞慈呆在过道里。

    “瑞子,你也还在这里?”绵野从教室里蹦出来。

    瑞慈呆滞的眼睛突然有了神彩,抓住死党的肩叫道:“绵野,他在这里!在这里了!”

    “谁在这里?”绵野环顾左右。

    “他!我的那个他啊!”瑞慈着急的解释着。

    “你那个王子?”绵野猜测。

    “嗯!”瑞慈使劲点点头。

    绵野盯着死党看了几秒,把手探住她的额,又探了探自己的,自语道:“没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瑞慈嗔怒着拍掉绵野的手,“你才烧呢,我绝对不会看错!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一直刻在我脑袋里。”

    “绝对看错!”绵野没加考虑直接否定,“我问你,你那个王子教你的是什么?”

    “口琴。”

    “这里是音乐学院吗?”绵野问到。

    “不是,可是。。。。。。”

    “如你所说,你的王子是个音乐天才,他会是艺术学院的人?”绵野一语击中要害。

    “这。。。。。。我也不知道。”瑞慈也无法解释。

    “根本就是你看花了眼,想太多了。”绵野太理解死党的心情了。

    真的是自己看错了?瑞慈也怀疑起来,假如是他,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可是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呢?

    六、完了,中毒了

    六、完了,中毒了

    不可能是看错了,绝对不可能!瑞慈咬着嘴唇,闷神想了小会,追了出去。

    绵野一时把不住方向,急问:“你去哪?瑞子。”这丫头该不会是受了千万分之一极品男的毒,产生幻觉。

    瑞慈头也不回,一阵风地似一边下了楼,一边挥着手:“一定是他,我不会看错!”

    完了,中毒了。绵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实际上她也差不多了,她也中毒了,试想一个美仑美焕的大帅哥就在眼前,怎么能放过这种继续亲密接触的机会呢?等什么,追啊!大喊一声:“等等我!”随着瑞慈跑了。

    瑞慈跑到校园里的林荫道上,左右一望,除了三三两两的同学慢悠悠着走着外,他的影子都没有。跑哪去了?不管了,随便哪个方向,先跑了再说,瑞慈一路跑得气喘吁吁,别说人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可能,可能跑错方向了,瑞慈泄气地坐在花坛的护沿上,想不通了:“那么大一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自顾自地碎碎念着,真是失败,想她蔡瑞慈虽不是什么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但也小有几分姿色,绵野不是一直夸自己眼睛亮晶晶的,水汪汪的,笑起来还隐隐见得着一个可爱的小犁涡,怎么样也算有特点了。

    可惜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刚才那么近都认不出自己。失败!想到这里瑞慈几乎是垂头丧气了。

    “你在找我吗?”那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瑞慈条件反射似的抬起头,哦,上帝,是他!他活生生在出现在眼前了?不由得开心地咧嘴一笑,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幻觉?是幻觉吗?

    瑞慈的小手猛地往上一掐,疼!!是真的!

    洛南被她奇怪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这个女生他刚才想起来。

    “是你!是你,一定是你吧!”瑞慈发现是真实的后,兴奋得直冒泡。

    当然是他,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几年不见,她还是本色难改,洛南原本冰山似的脸色舒缓了不少。

    “你还记得我吗?那年夏天,那个后湖。”瑞慈知道自己这张脸不太那么引人注目,只好特意强调事实。

    洛南好奇望着她,看着她一脸焦急地想要说明事实。难道她以为他全忘记了?

    见洛南不说话,反而一副探究的表情,瑞慈急得小脸儿绯红,“在那个梧桐树下。”

    嗯?洛南很想知道她会继续说些什么,故意不答话。

    这样都想不起来?瑞慈只差眼冒圈圈了,黑眼珠一骨碌,“口琴!你教我口琴。”

    总算说到重点了。

    洛南的嘴角飘过一丝笑意,慢条斯理地说:“我记起来了,我的口琴你还没还我。”

    汗,大汗,瑞慈只觉得额边三条大汗,微低了头,暗骂自己有够笨,怎么提起那个该死的口琴,音量骤低了分贝,“我想还你来着。”

    洛南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的反应,她还真是奇怪。他不吹口琴已经很久了。

    “可是我忘了问你名字,还有你的地址。”这是她四年以来后悔得肠子发青的事。

    七、我喜欢你

    七、我喜欢你

    “你是在找我?”洛南上下打量了一番瑞慈,这丫头有几年未见了吧,几年?唔,好像有四年了。身体好像是健长了不少啦,可是智商似乎没什么增长。听她这口吻,后面大有文章。

    “啊!”瑞慈惊叹了一声,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找我做什么?”洛南饶有兴趣,他可以肯定这丫头是在找自己,刚才看到她在校园里焦急地寻找,那个样子跟四年前坐在跑到后湖梧桐树下哭泣的小女生如出一辙。

    “我。。。。。。”瑞慈低了头,小手绞着衣角,只觉得汗直下。

    “是想要还我口琴吗?”

    瑞慈头更低了,唉!看样子不想还都不行了。人家都问自己要了。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知道了地址才能还啊,瑞慈心想。随即心里贼贼的,要是知道了住址,哈哈!可以每天都“顺便”路过几下。哈哈,想起来就美啊!

    洛南愣了一下,这丫头打哪门子主意。这个问题,他每天都会遇到一打,只是都不曾回答。可貌似她的理由比较充分。

    “洛南,要还的话就送到办公室吧。”

    洛南!瑞慈的眼前一亮,小脸上盛满了笑意,终于让她知道了名字,皇天不负有心人。

    初秋的阳光透过浓浓的枝叶,斑驳地洒在瑞慈身上,这个笑容映衬着阳光,似乎也晶亮起来,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洛南被这个笑容触了一下。

    他恨这种感觉,恨这种感觉会拉动他的心弦。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瑞慈僵了,她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心里有个强烈的意念,不能让他走掉,一定要告诉他。

    “等等!”

    瑞慈追了上去。

    洛南皱了眉,他最讨厌这个围追堵截了。

    “我还有话说。”瑞慈拦在洛南面前,等了四年,才再见到他。

    洛南微看了她一眼,一言未发。

    瑞慈一手压住左胸,强自稳定了一下飞速跳动的心脏,背了四年的台词,各种各样的版本,全部涌上了脑海,或许是进入得太过快速,瑞慈想要挑出一个版本来时,才发现一片空白。

    浪费时间。洛南的心里跳出这四个字,闪身走人。

    “我喜欢你!”

    瑞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洛南站住了脚步,身子直直地定在那里。追逐他的人不少,各式各样的都有,但是慑于他的冰山态度,没有人敢开口直接表白。这应该算是第一次。

    她还真是大胆,可惜又有什么用呢?洛南大步离开了。

    瑞慈眼睛睁得老大,盯着洛南的背影,直到他走远,才舒下一口气来。

    幸好他走了,否则她不一定能顺过气去。幸好他没转过身来,否则她可能会即时挖地洞。

    上帝啊!你真是保佑了我,回家赏你两根胡萝卜。

    瑞慈拍着胸口,庆幸着。转念又想,貌似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自己的告白太普通了,还是他听太多了。

    “喂!”

    有手搭上了她的肩。

    灵魂还游弋于告白状态中的瑞慈,着实吓了一跳。

    八、冤家寻上门1

    八、冤家寻上门1

    原来是绵野。

    “你有点道德行不,公主大人!”瑞慈压着胸口,嫌她今天过得不够刺激吗?

    “哈,你才该了,害我追了这么久,以前咋没看出你有长跑的潜质。”绵野翻了下白眼,害她累得满汗。

    “潜质要发挥了,才算是看出来了,不懂吗?”瑞慈也是白眼相加。白眼,谁不会。

    “哦!”

    绵野长长的哦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那追帅哥也算是潜质咯,说我喜。。。。。。。”

    话没完,嘴巴便被堵上了,瑞慈几乎是跳起脚来,原本的白眼瞬间转成青眼,满脸堆了笑,试探着:“你听到什么了?”

    唔!唔!绵野瞪大了眼睛,指着捂在她嘴上的手,不把手拿开她拿什么说话呢?

    瑞慈左右看看,没什么人,警告一声:“你小声点。”才把手撤了。

    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绵野嫌恶地看着死党,差一点就让她给谋杀了。

    “该听的全听到了。”绵野说得慢条斯理。

    “你!”瑞慈无语。

    “我什么,你都做了,还怕别人看到。”绵野没好气。

    “是啊,我做了,我就是喜欢他,怎样?”瑞慈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看到的是绵野,不是别人,她有十万分的把握绵野不会说出去。

    “怎样?我又不跟你抢。”绵野一副鄙视的表情,恨道:“有瑟晴没友情,重色轻友!”

    眼见着死党头上冒烟,瑞慈忙赔笑,手摆得跟招财猫似的:“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蔡瑞慈这辈子只认好姐妹。”

    “才怪。”鬼才相信你,绵野言下之意。

    “我发誓。”瑞慈举起右手。

    绵野斜了她一眼,做势不理,她的誓言,无关痛痒。

    “要是我重色轻友,就遇到那个该死的家伙。”瑞慈说的一本正经。

    “哪个该死的家伙?”第一次见死党说得咬牙切齿,绵野来了兴趣。

    “就是那个。。。。。。”瑞慈正想说。

    学校的广播响了起来。

    “各位同学请注意,各位同学请注意。”是老校长的声音。

    瑞慈和绵野对望一眼,发生什么事了,老校子亲自出马播广播了。

    “下面播报一则寻人启示。。。。。。。”

    谁啊?这么大的面子!瑞慈暗想。

    “请音乐系蔡瑞慈同学到中心广场,有人找。”

    没听错?瑞慈瞪大了眼睛,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木木地推了一下绵野:“刚刚说了我的名字吗?”

    肯定是听错了,她小小的蔡瑞慈何德何能让老校子播广播找自己,在大学四年,对老校子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绵野也有点不可置信,怀疑刚刚是不是有听错。

    “请音乐系蔡瑞慈同学速到中心广场。”

    广播里再次的重复,让瑞慈同学的幻想成为泡影。

    “你闯什么祸了?”绵野不解地问道。光是被教授们点名就已经是记过了,老校子亲自点名,这个过失。。。。。。。

    完了!

    “逃课!”绵野和瑞慈非常有默契地叫了出来。

    不至于这么荣幸吧!

    九、冤家寻上门2

    九、冤家寻上门2

    等瑞慈和绵野战战兢兢地到达中心广场的时候,发现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

    后悔,后悔啊!为什么要逃课?为什么要逃?瑞慈满脑门子的汗,在大学校园里安安静静待了四年,一直叹息着自己这个无名小辈不被人注视,可惜了。这回好,一逃成名天下知!搞不好明天还得上早报。

    “我能不能不过去?”瑞慈拉着绵野手,可怜兮兮。不就是逃个课吗?z大逃课的人随时随地都成打,咋就盯上自己了呢?

    “要不咱们先跑了。”绵野也不忍心看着死党上去送死,再说了今天的逃课都是她怂恿的。

    广播室里,韩过殊半躺在椅子上,盯着监控屏幕,皱着眉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校长坐在一边,“韩少,鄙校稍微有点大。”再说了广场上不围满了人吗?

    “麻烦校长再催一下。”阿不是明白韩少的心思,他们看到的画面虽然只是韩少跟蔡瑞慈在过道里的kiss,但是他们在一个房间待了一晚上,他还不敢猜想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天韩少跟吃了火药似的,逮着谁谁遭殃。几个手下已经被他折腾得瘦了一大圈。

    老校长无法,谁让韩氏是z大的财源呢。每年都丢几千万在这里,传说中的韩氏大少爷突然光临,又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找个人。别说一个人,一百个人,他这个做校长的,也得帮着找啊。

    “蔡瑞慈同学,限你五分钟出现在中心广场。”无法了,老校长用上这一招,半个小时这韩少脸青得跟块黑布似的,看着让他心里慌。

    绵野,瑞慈抱着头弯着腰准备从人群里挤出去。可是,人都是进来的,没有出去的。硬闯出去等同于逆水行舟,有点难,难也要先跑了。这么大的场合,她蔡瑞慈消受不起。

    “嘿,这不是蔡瑞慈吗?”一个男生大叫一声。

    瑞慈抬头一看,有点眼熟,好像是同班同学。拼命摇头摆手,对着他抹脖子翻白眼,这男生就是不上道。

    “瑞慈,你怎么了?广播正叫你呢。”男生看着瑞慈奇怪的表情,很是不解。

    瑞慈仰天长叹,这个短路的,死脑筋的猪头,看不出来本小姐在逃吗?不由分说,扑上去捂住男生的嘴,恨恨地说:“我认识你吗?不说话会死啊!”

    可惜晚了,围观者的注目礼一点也不含糊。

    议论声悄然而起:

    “原来她就是蔡瑞慈啊!”

    “看,她是蔡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