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镇长看着局长象哑巴一样一声不吭,与平时那种油滑模样完全不相称。
自己也奇怪了,倒底是那里不对。他绝对称得上是一个玩政治的老手,没有一点症兆的事情居然被他嗅出点味了。
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变了,比如现在面前的这个局长,平时见了自己那敢一声不吭,好象要与自己对着干似的。
自己也不是平时的那个自己了,看看现在的自己,哪有一点象平时那种拿捏得宜。
难道就因为伤的是自己的侄子,也不能啊,上一次侄子伤了眼睛,自己不也是处变不惊吗?自己是怎么了?
冷静,冷静,事出反常必有妖,副镇长暗暗的告戒自己。
转瞬之间,他换了副脸色,放缓了声调,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说说吧,你也是老同志了,倒底是为了什么,他是你的亲戚吗?”
局长摇了摇头,想着部长打电话只叫自己放人,也没有让自己保密。事实上,自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看着副镇长的架势,不得出原因是势不罢休。
自己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少年,离退休还早着呢,据说明年他就有可能升为镇长,自己实在得罪不起他,可是就这样红口白牙地说,他信吗?
副镇长看着局长摇了摇头,沉吟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话,眉头又皱了起来。
“难道真是你的亲戚?”副镇长柔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硬。
“不是”。局长简短的回了两个字。
“不是,不是你放他干吗?”副镇长越发不理解了,警察局长冒着与自己翻脸的风险放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且是在现有证据证明其犯法的人,他难道疯了。
“那是。。。。。。”副镇长试探着问道。
“是上面的意思。”局长还是没有说明白,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副镇长的心里有点紧。愈发小心起来,这里面有猫腻。
“哪个上面?”副镇长只比警察局长高半级,自己没有下过放人的命令,其他副镇长这个惫赖的局长会鸟他们吗,何况是在有证据证明明显违法的情况下。
这肯定不可能,难道是镇长。镇长会和这个名叫孙阳的人有关系吗?
自己是深知镇长的情况的,从来没有听说啊,何况这个孙阳据说说的完全不是后镇口音,镇长可是地地道道的后镇人。
这可真是个奇巧的事情。
局长用手向上指了,没有说话。脸上全是汗水,副镇长看着他的眼睛,局长明显是在躲避他的视线,证明他不想详说。
如果局长咬死不说,事实上他也没辙。他挥了挥手。
“你走吧”。
局长象遇到了大郝,赶紧退出副镇长的办公室,这太熬人了,他刚才真想把部长给供出来,在最后关头,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不知道自己的这次选择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是祸还是福,只有天知道了,这次算是把副镇长得罪透了。
孙阳回到旅馆,大熊居然还没有走,看见孙阳这么快,毫发无伤地回来,很是惊讶,一般得罪独眼老大的人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之所以在这里等孙阳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如果孙阳受了伤回来,自己好护理,来搏得好感,为拜师创造条件。
看着孙阳和探星轻松的样子,大熊暗暗庆幸赌对了,连独眼的背后势力对孙阳都没有办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