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一怔,宁德财则一把拉过妹妹,挡在自己身后。
虽然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他,绝对不会让妹妹继续陷入这般危险之中的。
村长眉头紧皱,却也不敢在众人面前强行将宁乐笙押走,只得挥一挥手,继续让她说下去。
“村长,我前几日分明每日练习那喜鹊的绣法,是绝对不会出错的,且当日亦并没有被针扎伤,而这上头的,更不是血。‘
宁乐笙抬起手来,让众人看自己的手指,纤纤细指上,哪里有什么伤痕,肤如白玉,甚至没有j点老茧。
这都是平日里林春花宠爱出来的,别说针扎了,连重活都没有做过几次,这手上,自然是没有伤的。
继而,举起手中的鹊布,指着上头的所谓“血迹”,继续道:“这上头的味道,也丝毫没有血腥味,而是带着甜味的,这是树果的汁液粘在上头了!”
恰好,还是她十分熟悉的果子一山楂。
但她却也不好在此刻说出口来,不然,说不定又要沾染多事。
说罢,将鹊布递到村长面前去。
村长便也去嗅上头的“血迹“,一闻,果然如她所言一致,这上头,还带着树果特有的甜味。
瞧见村长脸上的表情没有方才那么凶恶后,宁乐笙便猜对方心中已经同意了这说辞,便继续道:“山中本就树果多如毛,织女像在山间,有坏掉的树果砸下来,在上面留下印记,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关于这鹊布掉下来了,说不定,也只是因为山中风大。
村长思索良久,最终,认同了她的说辞,毕竟,他也不愿真就此无故牺牲了一个姑娘家的性命,颔首几下,开口问:“那这汁液为何还会出现在你这只喜鹊的嘴上,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十几只喜鹊,偏偏只在她的喜鹊嘴上
宁乐笙闻言,也是眯起眼来,思索片刻。
虽说这话说下来未免有些迷信了,可却也是令人疑惑的点,难道山上的果当真这么精准
如若不然,那便只有一个原因了一这是人为的。
“村长,这一定是有人暗中所为,绝不是单单树果的问题。“宁乐笙眼眸一亮其中坚定显现。
若是自然原因,她还真的难以证明,只是这么精准奇怪,那绝对是有人在坑她!
她,绝对不莫名背锅!
“若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定然会查明真相,还众人一个说法,这,是对织女像的尊敬!
宁乐笙眼眸微眯,眼底夹着怒意。
她对这织女像的尊敬和祈福如何,都没有半分在意,此等封建迷信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偏向的。
但自己的乐白,绝对要洗刷!
村长闻言,对她自己承担这个事情调查的提议颇为满意,毕竟任谁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往自己身上揽活,多生事端。
既然有人愿意上来帮忙擦屁股,那他自然荣幸之至了。
“好,你本就是织女,那此事,便由你亲自来彻查乐楚。究竟是谁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