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见此,不由也是双眼微眯,隐忍这满腔的怒气,沉声说道。、
没想到他身为熙宁王朝的当今天子,竟是在这种不入流的宵小手里遭受这种窝囊气,竟是要被面前这一众弓弩手威胁,不紧觉得失了天子颜面,当即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欺人太甚?”正苍帝说话时并未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贺虎闻言轻哼一声,看向之前说过话的正苍帝,目光之中带着些许审视意味,似是在疑惑为何这说话之人,所立之处竟然是熙宁众人的最中间,就像是被所有人围护在中心一般。
但是正苍帝此刻早已经将黑色的面巾拉上,仅仅露出双眼眉头,且自贺虎进入洞窟之内,率领众多弓弩手和士兵将他们围困在这石门周围时,不论是贺齐里还是一心想将正苍帝和贺齐里全数困死在这石库之内的楚轻扬,竟是选择不约而同的对正苍帝的身份闭口不谈。
所以,面对蒙着面巾的正苍帝,贺虎只觉得似是有些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
贺虎不由转头向身后的王子明看去,见其也是对自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的模样,这才转回头来看着正苍帝说道:
“你是何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便就算了,怎得你的脾气还这般的大?说我欺人太甚?如今这个世道,自来一向有能者居之,你们抵不过我,就要说我是欺人太甚?你熙宁一向以****自居,对我们这些周边小国一向只知攻打索取,怎不说你们欺人太甚!!”
正苍帝闻言当即便手臂一抬,指着贺虎说道:
“熙宁乃是****大国,你等小国尽管须向我熙宁朝贡称臣,但是却也受到我熙宁的荫庇,不被其他国攻打烦扰,尽享安逸,如何就成了我熙宁欺人太甚?!”
“哼!”贺虎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想到这躲在人群之中的蒙面之人竟是说起此事来振振有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由便是怒上心头,也抬起手臂伸手指着蒙着面巾的正苍帝,大声驳斥道:
“岂有此理!!我回羌一族尽管一直对你熙宁称臣,却也一向自由自在不受任何大国约束,若不是你们那位早已经入土化成渣的老皇帝在登位之初急于立功而攻打我回羌的邻国文月,对我们形成威慑,逼我们向你熙宁进贡,我回羌一族又如何会人口大减,就算现如今贺齐里率军攻打北境,也不过七万军士?!!!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正苍帝一听贺虎此言竟是对先皇不敬,当即便横眉冷面,对着贺虎沉声道:
“你休要狡辩。你既是臣服于我熙宁,便是熙宁的臣子,先皇如何作为,自有他的道理,朕尚且从未对先皇所做的事情说过什么,何时轮到你这个属国之臣在这里说三道四?!以下犯上,难道你回羌就是这样以粗鲁的言行面对世人的吗?!”
正苍帝声音低沉,且说话时不自觉的带着天子威严,但却并没有让对面的贺虎有所惧怕。
反观贺虎,在正苍帝说完之后竟是面露疑惑的看着其蒙着面巾的脸,微微眯起双眼一样沉声问道:
“你刚才说……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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