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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19部分阅读(1/2)

    ,他闭上眼,按住呱呱的跳个不停的太阳|岤,哑声道:“三阿哥睡下了没?”到底是宝络给他生的儿子,他还是有些心疼。

    “回爷的话,三阿哥回来的路上发了烧,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睡下了,福晋也被三阿哥折腾乏了。”张管家低声道,引着胤禛往书房里走。

    四周极其的安静,各房各屋的灯早就熄灭,人走在路上只感觉像被浸在水池子里一般冷飕飕的很。胤禛顿了一下,黑靴白底的皂子鞋一顿转了个方向。

    月地云居里还亮着灯,院子里满是十月桂花的清香味儿,一旁缸里荷花已经开败留着残叶,但水底里的鲤鱼还游得十分快活,看门的婆娘打着哈欠正想着落匙,却见一排的太监提着灯笼鱼贯而入,她连忙跪下请安,只见一双鞋悄无声息的踏过最后消失在里门的帘子下。

    胤禛旁若无人的走进宝络的寝室,夜已经深了,她屋里还点着一盏蜡烛,那蜡烛已快烧到了尾儿,不时跳跃起火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四个守夜的侍女已昏昏欲睡,胤禛使了一个眼色给苏培盛带她们下去,自己悄声上前撩开屋内的层层纱帘,最后走到绣床前,极其轻柔的撩开月华纱。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上下拂动像蝴蝶扑扇着翅膀,有些厚度的软锦盖在她身上勾勒出有些笨重的线条,外面只露出一条皓腕,在烛光下反射出幽幽的盈润。胤禛刚毅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坐下手轻轻的抚摸着宝络的小腹,孩子似乎也已经安睡,随着她额娘轻轻的起浮着小肚。

    “宝络。”胤禛唤了一声,却是从未有的温柔,床上酣睡的人没有应他,胤禛笑了笑,对着小肚子:“容玉。”这是他早就想好给女儿取的名字,取自《孝经》中容止可观,进退可度的意思。

    胤禛温热厚重的大掌就这样覆在宝络的小肚上,思绪一下子又跑到老远,朝廷上的事儿,科举的事儿,孩子的事儿满满都在他脑中,而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有人的情况下放松的思考。肚子里的娃儿好像感应到阿玛的烦恼突然活跃了起来,紧贴着阿玛的大掌重重踢了一脚。胤禛惊了一条,以为自己错觉了,却不曾想容玉接二连三动的更厉害了。

    胤禛一下子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包围,他亲昵的掀开被子一角将他的手掌心和宝络的肚皮密密实实结合在一起,迫切的感受着底下女儿的跳动。宝络被这父女两人闹的受不了,嘤嘤声音出口,她揉搓着好看的杏眼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对方难得的露出笑颜,宝络完全没做好准备一下子有些接受不过来。

    “闹醒你了?”胤禛舍不得将手放开,但肚里的孩子很快就累的不想再动,他笑了笑,脱掉蟒袍靴子缩进宝络的被褥中,将自己的福晋牢牢抱在怀里,双手还是覆在她圆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

    身后的身子滚烫温暖,宝络自打进入秋天身子就奇异的犯凉,她贪恋这种温度不想拒绝,只是在他怀中转了个弯儿,换了一个她舒服的姿势,把身体一般的负担分摊在他身上。宝络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中午的事儿还没过过来,只待是平日与他说话的口气问道:“爷,几更了?”

    “还早,快三更了,你再睡一觉,明早我不用早朝。”胤禛玩弄着宝络的衣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宝络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觉得舒服极了,更是放心的靠在他身上,浑然不觉在转动过程中淡绿色的寝衣微微滑下,□出一截香肩,白花花的一大片连着拿处丰盈也略有似无的。

    胤禛的目光全在那片香肌上,鼻尖慢慢呼出一些粗喘气儿,□某处早已诚实的做出了最快的反应直直的顶着宝络的丰臀,烛光下他的瞳孔朦朦胧胧带着喝过酒似的醉意意外的勾人。

    “宝络。”胤禛呻吟出声,一只手迅速滑下她的寝衣熟练的钻入,大掌下那对酥胸因有了身孕比往日更加丰盈,胤禛用粗糙的户口持续的在两个小尖点上蹂躏着,引得宝络迷离着双眼最终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嘤嘤怯怯的娇喘刺激着胤禛□更加炙热,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战的弃械奔逃。

    “我要你。”连忍了三个月,他的身体此刻是无比的忠诚于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他满眼里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和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攻城战地,从最顶峰慢慢滑落在某片森林处,他膜拜的盯着眼前这片美景,喉咙处已连续咽下好几口唾沫,宝络飞红着脸咬着殷红的下唇看着他,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在第一波达到顶端的瞬间宝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滑下一滴泪,但很快容不得她从兴奋中拨出来。

    胤禛很快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身子六块肌肉十分分明,他也忍耐到了极致,双眼中充着些许红丝嘶哑道:“你准备好了没?”虽然饥渴,但他的动作还是比以往轻柔了许多。宝络迷茫的盯着上空的人,一地汗水滴入她眼眸中,但很快宝络再也无法顾及到其他,胤禛绷直了身,缓缓挺入她的身体。

    “唔。”两人不觉都发出轻叹,那种满足胀痛的感觉持续不断的咀咬着两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宝络昂首,指甲掐入胤禛的后背,在波涛汹涌中感受对方一次次隐忍的律动,最后将自己代入熟悉的□中。

    正是:旖旎仙花解语,轻盈春柳能眠。玉楼深处绮窗前。梦回芳草夜,歌罢落梅天。

    沈水浓熏绣被。流霞浅酌金船。绿娇红小正堪怜。莫如云易散,须似月频圆。

    外面守着的人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但今晚印着这月色格外的香艳,侍女红着脸挪了挪脚,苏培盛已麻利的召人去烧热汤拱两人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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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嫂,你橘子掰了怎么不吃?”

    月地云居的院里小石桌上,五福晋抱着自家的小格格喂下最后一口橘子,她不解的看着宝络,这个橘子在她手上可都一盏茶的功夫了,就是掰了愣神,愣神了再掰,与平日里的四福晋判若两人。

    宝络被她轻轻一叫回了神,脸不自觉的绯红,今早她在胤禛的怀中醒来,那个男人和自己肉裸相见,低下头又把自己里里外外吻了一遍,昨夜的激|情好似一点都没消退,要不是顾着肚里的那个她今天可能会下不来床。

    在房事上胤禛是丝毫不肯退步的,宝络之前就忍了三个月,昨晚被他一撩拨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只是看昨晚的表现,他好像和自己一样也忍了多时了。

    但今早不知又去了哪里,急匆匆骑马出去。

    她的心思有些不宁了,对方的表现很明显的在跟她透露一个讯息,宝络不敢再往下猜想,只是忽然间觉得身上有股热气腾腾腾又上来了些。

    五福晋纳闷问:“四嫂,好端端的你脸怎么又红了?”

    “哪,哪里,大概是太阳晒得有些热。”宝络咬牙,终于掰了一块橘子入口。

    哎哟,酸倒牙了!

    宝络身边的侍女可都听了昨晚的事儿,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众人低下头想笑又不敢笑,那模样落入五福晋眼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主仆几人在打什么哑谜。

    “四伯母,橘子给佳佳吃吗?”五福晋怀中的女娃仰起头,扎着两角辫,肉肉的小脸蛋上露着疑惑,特别惹人怜爱。

    佳佳是五福晋唯一的的孩子,今年才刚说的清话,可把五福晋给宝贝的,到哪儿带哪儿,五爷也疼着丫头但到底不是男娃,地位不一样,这事儿也成了五福晋喉咙处的一条梗。

    宝络低□,和佳佳平视,她捏了捏小娃儿的肉脸笑道:“哎呀,四伯母告诉佳佳这橘子可酸了,四伯母再给佳佳重新掰一个好吗?”宝络极为疼爱这个孩子,也可怜这孩子在三王府那个大染缸中顶着嫡出的身份却不是阿哥。

    佳佳睁着大大的眼儿,水汪汪的看着宝络:“好,四伯母最疼佳佳了。”这话可把宝络腻歪了个透,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五福晋促狭道:“你若真喜欢女娃自个儿生去不就得了,弟妹我可是听说四哥极为疼你啊。”这话意味深远,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额娘,四伯伯也疼佳佳。”说到胤禛,佳佳立马抬头补充。宝络娇羞的瞪了五福晋一样,把佳佳抱入怀中作势要走,唬得旁人连忙拦住,这肚里这胎可是最金贵的呢。

    两人带着一个孩子往弘暖屋里走去,五福晋今天就是来看弘暖的,昨儿个就听说弘暖被打,本就想过来看看,但碍于天快黑了,这不一早就赶来了。

    佳佳被||乳|母带着,迈着短短的小肉腿先跨进弘暖屋里,她睁着圆溜溜的眼儿左看右看,待看到弘暖趴在床上,小脸立马就垮起来,也不顾||乳|娘阻挡,直接跑过去腻着弘暖慢慢问道:“三哥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四伯伯又该生气了!”

    弘暖大腿上的伤还疼着,正不甘愿呢,被佳佳这一摇一晃伤口又得咧开,疼得他头上青筋都起了,弘暖龇牙咧嘴道:“你管三哥,我不跟你说话。”

    弘暖早熟,这个年纪大抵是他叛逆的时期,加之前些日子进宫被康熙那样宠着,又脱了阿玛额娘的管教,一下子有些冲,昨儿个又被胤禛狠狠揍了一顿,他嘴上虽然强硬着,但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的错。

    “弘暖,做哥哥的怎么跟妹妹说话呢。”宝络和五福晋跟在佳佳身后走进来,正看见佳佳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好奇的研究着弘暖。

    弘暖哭着脸,强撑着要起身给两人请安。五福晋上前拦住他,看他腿上被打的肿大,特别心疼道:“你这孩子,这事儿五婶都听说了,是你不对,以后可不敢跟你阿玛这么倔着了,可看把你额娘给心疼的。”五福晋擦着弘暖头上冒出的冷汗。

    弘暖咬着牙不肯轻易喊疼,但态度还是软了下来:“五婶教训的是,是侄儿的错。”

    “知道错了就好。”宝络红了眼眶,这孩子打生出来就倔的很,小时候还比现在懂事一些,现在越大越不好管。她一边心疼儿子可另一边又气他不懂事。

    弘暖低下头,接过满里递来的手帕,他轻轻的擦干宝络又要掉下的泪,似保证道:“额娘,儿子一定不让您再操心了。”宝络听他这话越发的哽咽开来,五福晋在一旁看着也唏嘘不已,一顿打能把孩子打醒也是好的,她摸着女儿的松软的头发笑了笑。

    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但渐渐的也温馨来,佳佳还不懂事的看着三哥哥给四伯母擦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正疑虑着,她突然看见门外有一个高大的黑影落在地上。

    “四伯伯——”佳佳张开大手,迈着小粗腿往胤禛身上扑去。

    众人被她这么一叫才看见门口胤禛穿着藏青色常服负手而立,手上拿着一个药丸瓶,身后还跟着一个御医,弘暖直愣愣的看着他阿玛,心下突然涌起一股暖意。

    被一群人围观似的盯着,胤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着佳佳的小脑袋,强势道:“好生仔细养着,好了继续给我读书去。”声音比以往更加严厉,但不轻易间却能轻易打动人心。

    弘暖接连嗯了两声,最终还是喊出声:“阿玛。”胤禛挑眉算是应下,父子两人默契的对昨天的事儿都心照不宣。

    宝络看着胤禛,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长,衣服还是尽早她亲自给他穿上的,腰间别着的是五年前她难得动手给他做的璎珞,而他身后的御医,应该就是他一早亲自进宫找的。

    宝络出神的想着,心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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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初春三月,百废待兴,脱离了绵绵不尽的寒风,伴随着皑皑冰雪的融化。杨柳发了新枝丫,嫩绿的绿芽儿挂在树枝之间俏皮活泼,大红色的迎春花艳丽的开满京城四处,应和着赤的土,灰的墙,碧绿的瓦片,明亮的窗,人们都脱下灰重的棉衣棉袄,轻便的常服让整个世界都敞亮了不少。

    这是京城的春天,和记忆中的南方很大不同。

    宝络一早就被肚里的孩子闹醒,沉重的肚子紧压着后脊髓处只坐一会儿就觉得后背似被千金重担压着,从脊髓到下盘都吃力的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怀孕,但却是她第一次觉得疲惫不堪,连太医都说这孩子太大,只怕以后不好生养,但以前只吃七分饱显然不能满足孩子的需要,她总是克制不住的想进食,就连以前最讨厌的水云糕,现在尝着也是美味的。

    但无论她怎么吃,人倒不见得长胖,那些营养全被肚里的孩子吸收,这几个月下来,宝络低着头已经见不到自己的鞋面,肚皮尖尖圆滚的看着触目惊心。

    “福晋,侧福晋那边开场了,她特地派了一个丫头请您过去,咱去不?”满里提心吊胆的看宝络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案几上那几盘甜点早就不见踪影。

    她赶忙上前扶着宝络,护着她慢慢坐下,一旁那个没眼力见的丫头这时候才想起这一茬,刚要想上去帮忙,便被满里狠狠一瞪,惊恐的低下头。

    宝络喘了口气,等着满里给自己腰上垫上一个软枕才靠上去,舒服叹道:“今儿个是她生辰,怎么也得给她这个面子……,唔,这孩子。”宝络捧着肚子,难耐道:“更,更何况昨儿个弘昐就过来请了我,我若不过去李氏定又有得说了。”

    今儿个三月初五,正是李氏的生辰,去年因弘昐生着病没办,今年怎么说也得办一场,戏目,酒席是免不了的,但这重中之重还得宝络过个面。

    “你给我整一整头饰衣物,这鞋也勒的太紧了。”宝络招手对两旁的侍女道,满里赶忙扶着她站起,但见她今儿个穿着一件玫红色镶边的团支花旗装,织锦上绣着应景的杜鹃花,鞋面也是一色的,两只各嵌一颗珍珠,整体看下来颜色简洁,大方。

    这身打扮既不会夺了李氏的风头,又正显正室的贵重,倒是极为得当。满里亲自蹲□替宝络松了松鞋子,也因着宝络怀孕,花盆底比平日里穿的低了不少,人踩在上面不容易晃动吃力,宝络舒了一口气。旁的侍候的人眼明手快立马上前搀扶,主仆几人出了院门往李氏那院子走去。

    李氏的生辰宴安排在王府后院的汀香阁中,这汀香阁共两层楼高,分有前院后院,两院之间又是以一道月亮拱门打通的,来往极为方便,再加之二楼有两座戏台,四面有供人歇息的楼阁亭台,以及赏玩的假山池子,故以王府里的聚会多是安排在此处。

    李氏虽是侧室,但也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和俸银,来往应和的人也颇多,有些是为了迎合胤禛的面子有些是为了宝络的面子,这般下来统共数下来来赴宴的人也有一两百人,热闹的很。

    宝络到的时候,李氏领着宋氏,年氏,钮祜禄氏等人亲自在门口迎接,因早晨她已在宝络屋中行过大礼,现下只是着了个万福,宝络瞧她今日穿着侧福晋的冠服,人因喜事面色泛着红光,在众人中颇为瞩目,宝络微微一笑,扶起李氏笑道:“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无需拘礼,开宴吧。”

    李氏凤眼一挑,含着精光,她也由人搀扶着跟随宝络上了二楼戏台,宝络居中她随后,旁的人依次而坐,桌上瓜果时兴都备好了,宝络瞅着四周黑压压坐满了一团的人,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有太芓宫里的侧福晋,三王爷府的侧福晋和庶福晋,以下几个王府郡王府贝勒府的侧室她在酒席上也见过,其余的宗室和朝臣的家眷也都有来。

    宝络一眼就瞧见人群中威武将军府的福晋雁姬,只因她也是着一身红色旗装,一串珍珠长项链垂绕而下十分华贵,脸上也是喜滋滋的和周遭的人亲切交谈,但让宝络意想不到的是新月也来了。

    她仔细打量着新月,穿着粉色小坎肩,底下是嫩黄的裙儿,原本大而有神的双眼似枯竭了一般,哪里还有当年当格格的风采?听说雁姬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后来打紧的又给努达海讨了几个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