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就可以。因此在帝国治下的埃帕莱港口,十分繁荣却也混乱不堪。
而这个法尔托柏大亨,则在其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因为他的存在,抵抗军好几次被帝国准备剿灭的信息泄露,从而使得抵抗军好几次险中脱生。最主要的是法尔托柏大亨不完全依附于帝国,而是在埃帕莱港口自成一系。帝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敢轻易动这个大亨,以免埃帕莱的各方面微弱的平衡且脆弱的生态环境被破坏。
阿尔伯塔在思考,如果他将法尔托柏大亨杀死,那么抵抗军就少了一个合作对象,毕竟法尔托柏协助抵抗军数次,虽然他并非是为了埃帕莱港口的正义之抵抗,仅仅是为了他的利益,但阿尔伯塔害怕一旦他死后,会对埃帕莱港口的势力造成严重的不稳定性,从而使得帝国的天平严重倾斜于帝国的势力,甚至会剿灭相当一部分抵抗军的力量……这才是阿尔伯塔所担心的。
阿尔伯塔想到这里,他缓缓的说到:“尊敬的奥塔亚特先生,不知道这个法尔托柏大亨在什么地方令您如此生气呢?”
奥塔亚特先生笑了笑,他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这辆列车从阿克伦亚廷议国的阿柏鑫卡市行驶到阿特姆特镇,他似乎若有所思的说到:“世界即将陷入一场战争……但这场战争带给我们的又是什么呢?人类到底是会继续进步,还是会遏制不前呢?我们发展出蒸汽的力量已经有超过九百年的时间了,但是直到帝国入侵,才使得我们知道了,世界上的蒸汽居然还能用于列车!这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奥塔亚特先生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他缓缓的说到:“我所思考的,是如何能让我的企业立足于世界,并且不断壮大我实力……战争和其他的政治不是一个商人所关心的问题,而我所关心的问题最主要的是……如何能赚取更多的财富!”
阿尔伯塔笑了笑:“您说过,财富对于您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奥塔亚特先生再次笑了笑:“那我现在补充到:世界上没有人不喜欢这个数字!”
说罢,奥塔亚特先生哈哈大笑。而阿尔伯塔则询问奥塔亚特先生:“您到底为何想要法尔托柏大亨的性命?我希望您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奥塔亚特先生看着窗外,他说到:“你看到了这个世界了吗?我习惯将一个国度称为一个世界,因为一个国度和一个国度都不一样。在这个世界内,似乎只有枪和炮能决定一切……并且决定谁强谁弱!但……现在呢?其实在商业上也一模一样,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总有许多人破产在一天之内,也有许多人获得了一切,在同一天内……因此,商业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战争……”
奥塔亚特先生说完之后,良久他意味深长的说到:“因此,我要在生意上取得更多的成就,就需要我打败更多的敌人,法尔托柏大亨已经成为了阻挡我生意的一个对手,因此我要除掉他!就这么简单。”
阿尔伯塔仔细凝视着这个商人先生,他思考一个小小的不入流大亨,连豪商都不是,怎么能成为奥塔亚特先生的敌人?这令阿尔伯塔十分的不解。因此阿尔伯塔认定了其中必定有隐情和阴谋。但阿尔伯塔所思考的,是如果万一杀死法尔托柏大亨之后,埃帕莱港口的局势会变动成何种样子!
阿尔伯塔询问奥塔亚特先生:“那为何您需要让我冒充是卡斯迪利帕公国杀的人?”
奥塔亚特先生冷笑了一声:“因为这样最符合我的利益!无论我如何去做,帝国总会是认为是我杀的人,因此我需要你去完成这件事情!让帝国认为是卡斯迪利帕公国暗杀的这个法尔托柏大亨。”
阿尔伯塔沉思了良久,他在细细考虑这件事情到底会不会对卡斯迪利帕公国产生危害。但在他思考的过程中,他又想到:为何以卡斯迪利帕公国的暗杀者身份暗杀法尔托柏大亨就会对奥塔亚特先生产生最大的利益?并且大亨自己不能下手,还得不能让帝国发现……这里面阴谋和疑点太多了……”
阿尔伯塔感觉自己在与虎谋皮,并且他与这个奥塔亚特先生做买卖,就如同在黑暗中行走于一根木头形成的独木桥上一般,稍有不慎则会坠落于深渊黑暗之中……
但此时,阿尔伯塔突然间说到:“我答应你!我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