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友这番大阵仗,前来扶摇山有何事?”扶摇山的一位长老双手抱拳,朝着陈九弯腰低头询问道。
陈九摆手回道:“反正没你的事,叫白止出来吧。”
长老面色一怔,犹豫一下,觉得陈九这番上山叫阵的阵仗肯定没什么好事,便委婉说道:“白止如今有事,恐怕见不了道友。”
陈九颔首,继续回道:“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知道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但你们为白止的修行路提供了不少帮助,所以我等六个时辰,就是这太阳落山时,若是六个时辰后白止不来,你们扶摇山今天就得解散。”
长老双眼眯起,抱拳双手微微松开,朝着陈九一字一句道:“你这天光州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是否有些太霸道了些?!”
陈九皱了下眉头,反问道:“霸道吗,比起白止还是好上许多吧,亦或是说白止真以为当初做过的事没有报应?”
扶摇山长老双眉越皱越深,他在扶摇山的地位并不低,却也没听说过这在天光州横空出世,夺下年轻一辈第一的陈九与白止有过什么恩怨。
但他也是真不愿得罪陈九,当下仍是抱拳道。
“若我扶摇山白止真有什么得罪阁下的,扶摇山愿意赔偿,还请道友不要这么咄咄逼人!”
陈九翻了个白眼,“得了,不关你的事,叫白止拿命来赔我就是了。”
拿命来赔!
扶摇山长老瞳孔一凝,虽知道来者不善,可却没想到如此不善,他站起身子,面色低沉道。
“道友是想在如今天光州危急存亡之时与我扶摇山内斗?!”
陈九眉头一挑,朝着扶摇山长老问道:“你还知道是天光州的危急存亡时刻,呵,那我且问你,你杀了多少妖物,其中元婴几只,天人几只?!”
扶摇山长老面色顿时一愣,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连边关都没去过,更别谈杀妖了。
陈九双手抱胸,坐在扶摇山巅,也难得和这扶摇山长老废话了,摆手道。
“六个时辰后没见着白止,你们扶摇山就都打包回家吧,山门别开了。”
扶摇山长老面色焦急,看着其余弟子更渐骚乱,当下也没了办法,只得朝陈九又道。
“道友等我一会儿,待我禀报宗主后,再给你回复。”
陈九安静坐着,也无所谓,反正六小时后见不着白止,他就拆了这扶摇山,谁挡打谁。
而陈九坠落扶摇山巅后,周围的宗门可就热闹起来了,想看热闹的修士在扶摇山旁围得密密麻麻,赶都赶不走。
其余大宗门得到消息,更是第一时间进入扶摇山,想要劝和陈九,毕竟如今是天光州的危机时刻,大宗门掌权修士不想看到内乱。
还是由天光州年轻第一人挑起的内乱。
但陈九还就那个软硬不吃,不管你怎么说,他就搁那双手抱胸一坐,等着白止现身。
以至于扶摇宗主亲自动身,踏上山巅,先与陈九问道一个问题。
“白止与你有什么恩怨?”
陈九盘腿坐着,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星空,面容不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