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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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基岚正坐在刑椅上。他看着远处,两个主人正在向餐桌上上菜,而这里,另外两个主人正在为“装饰”他而忙碌。
基岚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拥有一部分东方血统的他留着一头披肩的黑色头髮,被丝带扎在脑后,棕色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只是偶尔因为下体传来的不适而轻眨一下,或是闭上。
他是一个性奴。四天前被一家sm俱乐部在展销会上以第二高的价格拍卖掉,现在被四个主人所共有。
这四个主人都是日本人:伊滕、酒井、池田、山本。这是四个奇怪的日本人——没人知道他们来到美国要做什幺,以什幺为生,只是知道他们好像有用不完的钱和难以打发的时间。他们把这些都花在这个新买来的奴隶身上。他们有严重的洁癖,花了大价钱为基岚做了体检,却又共用这个性奴,好像他们是什幺都要共享的好兄弟。
基岚从十三岁起就受到训练,可他们认为他还需要调教,因为两天前基岚被允许裸体坐在桌边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时,竟然无法忍受山本的猥亵而惊得弄掉了酒井喂给他的牛排。
所以他们定做了这个刑椅。那根本算不上椅子。只是不锈钢管焊成的刑架。一根刚管抵在基岚肩胛骨下,算是靠背。两片厚而有弧度的刚板托着基岚的大腿跟儿和两个臀瓣,算是座位,却将基岚的臀沟、后庭和会阴暴露在外。两个支架托着基岚的双腿,使它们大大分开,将下体展露在外,几道皮带固定在基岚的膝盖和脚踝处,使他不能并拢双腿,除非他有力气带动齿轮控制的支架,使它们合拢。刑椅的扶手被向展平,与肩齐高,而基岚的手臂正被拉至两侧,绑在上面。
酒井和池田正在“装饰”基岚的下体。池田将刮得不剩一丝毛髮的性器拿在手中,饶有兴味的玩赏着,那玉茎的尺寸略小于成年男子的,透着粉红,显出未经世事的稚嫩,让人想像不到它已被多少人、多少双手以多少种方式玩弄了多少次。只有异常的敏感度提醒着玩弄者,它已经过了四年的调教。
池田将縴细的导尿管从铃口插入微微颤抖着的阴茎,命令基岚做出排尿的动作,然后将导尿管直插到底,进入膀胱。一股热流润湿了池田的手,池田却毫不厌恶地舔了舔,说道:“味道很好。”
尿液顺着细细的导尿管慢慢流着,直到流不出一滴为止。酒井将一大瓶医疗注射用无菌水扎上导管,与导尿管连接起来。瓶子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水压使清水缓缓流入基岚的膀胱。基岚低头看看自己那正在接受倒灌的阴茎,慢慢闭上了眼睛,将头向后仰去。一根手指正向他的后庭插进来。
池田用手指为基岚做了简单的扩张和润滑。池田很喜欢那个可爱的小洞穴,它被调教得很好,令人销魂。他将灌肠器的胶皮尖嘴插了进去。
基岚坐上这个刑椅前,就已经被彻底灌肠了,所以池田没用强效灌肠液,甚至连盐水也没用。他捏动橡胶球,将兑了温水的甘油灌进基岚的体内。
基岚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沖进他的体内,压迫他的肠道,而一些温凉的东西却试图占据他的膀胱。不用睁眼,他也知道,正在捏弄自己乳头的是酒井,他很喜欢自己乳头。
下体感觉很不适,但这种不适感却很熟悉。四年前有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要有一两个小时经曆这种彻底的清洗。
是的,四年前。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在一个地狱般的性奴训练营里,几次杀人未果,又几次自杀未遂,就在他几乎精神失常时,那个地狱的拥有者出现了。
沃森先生,他并非那里的统治者,却是那个名为“特兰达”sm娱乐城堡的统治者的老板。他才是真正的拥有者。
不经意的一瞥,偶尔兴起的介入,使他发现了基岚。
谈不上感兴趣。在美色如云的“特兰达”,基岚说不上绝色。这个从行将关闭的孤儿院里领来的孩子,一开始就没被选做杀手培养,更说明他体格一般。
就是摆弄起来有些意思罢了。
比如他的眼神,不加掩饰时,就会流露出杀意。
比如他思考的方式。他在孤儿院的好朋友被当面折磨得奄奄一息。他被要求看完全过程。然后给他一支枪,被告知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他可以用它帮好朋友结束痛苦,然后将承受死者所承受的;也可以给自己一枪,满足他想死的愿望。
他毫不犹豫地举枪对準沃森先生扣下扳机,手臂竟然不抖。
但枪里没有子弹。
沃森没有杀他。尽管他很想杀沃森。
沃森卸下了他的胳膊。然后告诉基岚,他想把他驯服成一个性奴,如果他乖乖听话,可以不必受到那幺粗暴的对待;或者被这些男人强暴至死,用几天或一个星期。
基岚说他想活,因为他不想那幺死。
沃森给他托上胳膊。
基岚按照沃森的命令,当众做出指定的姿势,表示服从。他分开双腿跪着,掐捏自己的乳头,抚摸自己的性器,然后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后庭。自始至终,他没有抗命,也没有闭眼,一直看着沃森的眼睛。
沃森安排特别的调教师调教他。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要爬上一个桌台,平躺下来,任由调教师汤姆将他捆绑起来。汤姆用皮带捆扎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他的小腿弯折过来,把脚踝和大腿跟儿绑在一块儿。
基岚的双手被拉过头顶固定住,而他的双腿则像被截短般捆扎着,可笑地摆在那儿,两跟皮条穿过膝窝,将双腿分得大开,同样固定住。
“你不需要它们”,汤姆摸着他的腿说,“你只要留一个屁股在这里就行了。在这着,除了一张嘴,一个屁眼儿,一根阴茎,两颗睪丸,当然可能还有两个乳头,你什幺也不是。”
基岚静静地听着。
两指粗的橡胶管插入他的肛门,给他灌肠,而极细的导尿管则插入他的阴茎,清洗他的膀胱。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让各种液体不断流进流出,涨满两个器官后又排出,反复灌洗他的下体。
汤姆有时什幺也不做,把他留在那儿。有时会趁这个时间调教他的上身。比如,乳头、腋下、腰侧。羽毛、夹子、钢针,都用过。
有时汤姆解开基岚的双臂,又将它们固定于他的身体两侧,调节桌台让他的脑袋悬空,用皮圈固定,使他的头向后仰去,与身体成直角。这时,一根拇指粗的管子会插入基岚的食道,清洗他的胃部。
开始基岚挣扎得很厉害,但都徒劳无功。最后他脱力地仰在那儿,不断作呕却又无能为力,通过模糊的视野看着倒置的房间墻壁,此时,上面悬挂的刑具似乎都已不足为惧。
汤姆会蹲下来,看着基岚噙满泪水的眼睛,欣赏他这一刻的脆弱无助。“是的,感觉到了吗?你就是一个空盒子,可以容纳任何东西的空盒子,可以被任何东西插入。”汤姆轻轻拉扯基岚的头髮,“比如,男人的家伙。”
基岚闭上眼睛,又睁开,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向发迹里。
第一次洗胃,汤姆把基岚丢在那里一小时。基岚几乎以为自己会死掉。
后来基岚都乖乖就範,放弃挣扎,尽管知道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因为他渴望汤姆的手指,他希望在自己洗胃时被汤姆的手指玩弄,这样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并且让他知道,他是被监管的,不会被丢弃在那里,在折磨中慢慢死去。
那时汤姆的手指会让他感觉格外温柔。无论是掐捏拉扯他的乳头,还是抚摸刮搔他的胸肋,他都乐于接受。
有时沃森会来。
确信被彻底清洗后,他被带上必要的物件,放了下来。
一个黑色的皮项圈箍在基岚的颈部,项圈上前后各有一个钢环,都连接着黑色的皮带从他的胸前和背后延伸。背后的一条沿着脊椎向下,逐渐变成细皮条,勒入他的臀沟,只在贴近肛门处连接了一个钢环。在基岚的后腰,一根皮带与背后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绕到前面,在肚脐处用一个钢环扣紧,形成腰带。那根勒入臀沟的皮条向前延伸,在他的性器根部分成两股后,又合拢为一条,向上固定于腰带上,而他的性器恰好可以从这个裂缝间穿出。胸前的那根皮带沿着胸椎向下扣进肚脐处的钢环,而一根与乳头平齐的皮带与胸前的那根呈十字交叉,绕到身后,压过肩胛骨,与背后的皮带汇合扣紧,箍住他的胸部,而这根皮带上的两个钢环恰好处于他的乳头处,将两个乳头压得凸现出来。
两个玫瑰形的乳夹咬住了那两颗娇嫩的蓓蕾,两条细小的金链从玫瑰的花萼中垂下来,晶莹的吊坠闪烁不定。
柔韧的硅胶肛栓从后面的钢环中插入,塞住基岚的后庭,一条银链连在肛栓的末端,就像一条尾巴。一个银环箍在基岚的性器根部。他的睪丸被黑色的细皮条以8字缠绕的方式捆扎起来。极细的縴维管插入他的阴茎,因为他的膀胱里空空如也,所以没有什幺液滴渗出来。一条细小的金链连在那根縴维管的管口,与后面的银色“尾巴”绞在一起,形成了牵狗的链子。
这条狗链所牵的,是一个被捆扎了双腿,不能站立,只能跪着,勉强用手和膝盖艰难爬动的少年。
基岚费力地向坐在沙发上的沃森爬去。后面的银链拖在地上,发出让人体寒,却又悦耳的金属声。基岚感到后庭和阴茎受着轻微的拖拽,但他知道,肛栓不会滑出来,因为那根弹性很好,又有些粗大的硅胶制品会牢牢卡在自己的肛门里,坚定地充涨着自己的肠道,就如以前所感受过的那样。而侵占着他的尿道的縴维管,也将恪守其责。
沃森交叉着双腿,用脚尖挑起基岚的下巴。
基岚任由自己的下颏被油亮的鞋尖抵住,注视着裤线笔直的西服裤腿。
“看到你这幺顺服我很高兴。听说你前些日子不太听话?”
基岚抬起眼睛,看到沃森玩味的笑容。“我对洗胃不适应,沃森先生。但我努力配合了,汤姆先生可以作证。”
沃森与站在旁边的汤姆交换了一下眼色。
“如果可能避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