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的一处花房中,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妈子端着一壶酒,对一个驼背的老龟公说道:“忧叔,今天你想办法让那小贱人喝下这迷情酒,等何三少爷来了,要她的第一夜!”
光叔接过那装着迷情酒的酒壶,点点头,便出去了!
光叔来到西房一处门口,门口处有一个大汉把守,手中拿着一根长棍!
光叔笑着说道:“兄弟,老妈妈让我带迷情酒给那女子喝下,今天何家三少爷要来!”
大汉听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光叔也不以为意,往嘴里塞了颗药丸,推门便进了屋中!
屋内床边坐着一位大红花衣女子,容颜精致,淡淡的妆容更添几分美艳,美眸中带着缕缕忧愁!
忧叔说道:“菊花姑娘,妈妈让你喝了这杯酒,算是敬酒,这三年,你也为我们露水楼赚了不少银子,我们露水楼与你相举一杯酒,以后你做你的良家女子,我们依旧开我们的露水楼,两不相干!”
大红花衣女子,脸上绝世粉黛,光彩照人。脸上有些不相信:“妈妈真的肯放我走?”
忧叔倒了两杯酒,递给花衣女子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我代表露水楼,恭祝姑娘以后找一个如意郎君!”说完便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花衣女子见光叔喝了酒,也没了疑虑,也将酒干了!
忧叔笑呵呵的坐下:“不知道菊花姑娘本名,家住何方?”
菊花姑娘也露出了笑意,柔声道:“小女子本名曾柔,是桃花县人士!”
忧叔笑道:“哦,曾柔姑娘与你本身一样,确实温柔如水!”
曾柔道:“那光叔,曾柔就此告……”曾柔刚要起身收拾东西,告辞二字未说完,感觉头好晕,便倒在床上!
忧叔嘿嘿一笑,便出了门!
楼下,范七膘问道:“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离开?”
任县令说道:“这里有给我留着的专用客房,最少我还在这里玩两天,然后回县衙!”
范七膘一听,心中微松,希望他离开结账之前不会找自己的钱袋!
任县令再次说道:“兄弟若无去处,不如到我身边做事,我那里正需要像小兄弟这样机灵的人!”任县令心里是想说需要你这样拍马屁的人,不过被其换成了机灵!想想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也是很舒爽的!
范七膘说道:“好的,大哥,若无重要事情,三天后准时到县衙找大哥报道!”范七膘起身再次道:“今天小弟想自己先带老婆玩一会,就暂时先告辞了!”
任县令早就发现范七膘身边站着的女子,见其貌美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居然是乞丐兄弟的老婆,一拍大腿道:“小兄弟真是天下第一奇人,竟然带着老婆逛妓院,我任某人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范七膘感觉后腰上的肉被拧下来了,众人看在眼中呵呵一笑,范七膘有些尴尬的陪了一杯酒,便起身离去。
范七膘叫来龟公,说道:“给我们找一间上好的厢房,找个美人来给我们弹奏一曲‘美人吟’!”
龟公见到范七膘与任县令竟然兄弟相称,态度顿时就好了许多:“是,公子喜欢清净就随我上二楼吧,随后如果公子觉得闷呢,也可以到一楼来,这里热闹一些!”
范七膘在怀里摸了一摸,摸出几定碎银子:“赏你的!”
龟公欣喜,伸手接过:“谢公子赏钱!”
龟公将范七膘两人带到二楼的一间精美客房,范七膘叫了一桌子酒菜!
龟公问道:“公子,我现在就帮您把弹唱的美女叫来了!”
范七膘想了想,一摆手,说道:“那个,我要和老婆先亲亲我我一番,你让美女半个时辰后再来!”
龟公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奇葩的主,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女子见龟公离去,粉拳对着范七膘一顿捶打,俏丽的脸蛋满是红霞:“二傻,你气死了我,你就占我便宜,而且还带我来这种地方,你知不道我有多难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两人坐下,范七膘说道:“好了,不带你来这里,或许早就被师傅大卸八块了,埋都没人埋!”
女子道:“你才被大卸八块没人埋!”范七膘没回应,低头喝酒吃菜。
女子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范七膘回道:“二傻咯!”
女子道:“行,以后我就叫你二傻!”
范七膘道:“你是我老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喽!”
女子又是一巴掌拍在范七膘手臂上:“你又讨我便宜!”
不知何时起,竟对眼前的傻子真生不起气来。
范七膘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说道:“那就真的讨个便宜吧,打个波儿吧!”
女子问道:“什么叫打个波儿吧!”
范七膘道:“就是亲个嘴喽!”范七膘说嘴巴一撅,就要亲去。
女子起身而逃,又被范七膘拽了回来,顿时撞了个满怀!
女子羞怒:“你无赖啊,松手,我不和你闹了!”
范七膘在女子小手上揉了揉,松开了手!女子打了范七膘一拳,坐下给了范七膘一个生气的背影!
范七膘从袖子里抽出了那个方形锦玉钱袋,拿出来一寸左右厚的银票,每一张都是五百两的,范七膘数了数,总共一万八千两。
范七膘呵呵直笑:“这次又做了一回富翁!”女子扭过头来,看到范七膘手中的银票,想来开口问问的,一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