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范家家主不在,还不知道能否在天阳县立足,如今何去何从,还请七弟拿个主意!”
美貌多姿的红艳也站起身:“芙蓉带着最小的孩子,还不到二个月的九膘离开了范家,四膘不知所踪,五膘六膘如今还在范家,当年他们可没少欺负你,七膘!此时红艳娘的建议就是直接将他们赶出范家,自生自灭!”
范无忧眉头一皱,觉得不妥,但想想能给七哥出气,也就没有言语!
此时低头坐着的五膘六膘,面露惊恐之色,叫道:“不要赶我们出去啊,我们以后绝对不敢对付七膘了,不!不敢对七哥你无礼啊……”
两人说话间赶紧站起,来到七膘面前,耸拉着脑袋,眼泪鼻涕一大把!
众人一见,都是摇头!
不举大师喝了口茶水,嫌弃的吐了口茶叶,看了两人一眼,嘴角勾勒出一个骚骚的笑意!
红艳娘更是直接骂了出来:“两个没用的东西,都十八岁了,还不长进,留在范家也是白吃饭的玩意儿!”
四膘一听,大急:“我们不白吃饭,我们啥都能干,我们会浇花啊,扫地……”
五膘赶紧附和:“对,对,我们会扫地,浇花……”
说完后,期盼着紧盯着范七膘,此时他们两个深刻的知道家里是范七膘说了算,爹都让他找人给收拾了,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此时两人面对范七膘是又敬又畏又惧,这种感觉胜过当年的老爹,因为他们不知道范七膘是怎么样一个人,范七膘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竟然搬倒了自己的老爹,而老爹还是江湖上的成名的武林高手!
“行!你们以后就听大哥指挥,大哥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要是有半句违逆,我就把你们剁成人棍!”范七膘装出了几分凶神恶煞的模样,沉声说道!
两人同时叫道:“我们绝对不敢违逆!”虽然不明白人棍是啥,但听上去一听很惨!
范七膘知道他们不明白人棍是啥,两手比划着切割的动作,特意解释了一下:“人棍就是把你们的四肢剁掉,还有下面的小二哥哥也剁掉,整个人就是名副其实的一根棍……你们怕不怕!”
两人脸色顿时一白,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惊恐大叫:“我们不敢……不敢,我们不要做人棍……”
范七膘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实在是提不起打骂与言语的兴趣,摆手示意他们站在后面!
两人赶紧起身后退,站在了大哥的身后,这里就属大哥人比较好了,站在这里也安心!
红艳娘冷哼一声,心道:“便宜你们两个了。”随后看了一眼范无忧,那眼神,那意思好像说:看!你的好七哥,这样都还不来点狠的,以后别人还不给你下套子。”
范无忧也撇了娘亲一眼,嘴角带笑,意思好像说:“没事,七哥武功高强,不惧他们两个没用的东西!”
范七膘抬步来到桌前坐下,喝了口茶水,看向大哥,笑道:“从此范家就大哥来主持,把绸庄马场的生意维持好,范家的生活以后也会有越来越好!”
范大膘自知能力有限,赶紧推却:“七膘,论聪明才智,你远胜于我,这个家还得由七弟来主持!”
“大哥,你想多了,主持家中事物,要什么聪明才智啊,只要愿意去对家人好,愿意去承担这就够了,再说论聪明才智大哥也有,只不过平时不屑去表露,所以大哥就不要推却了!”
范七膘一口气说完,喝了口茶水,摆摆手制止大哥的语言,再次说道:“范家从此不如从前,难免会有宵小闹事找茬!我们如今能忍则忍,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去静安寺找不举大师……”范七膘说道此处看向不举大师,见其面无表情,随即赶忙又道:“不举大师呢是我的师兄,都是自己人,所以后的路我都给大哥想好了,不用担心。”
范七膘说完此话,不举大师的老脸之上露出了笑意。
范七膘拿来从范通书房中搜刮的宝物,将所有的银票都给了范大膘,大概将近十万两,只要不胡吃海喝,大嫖大赌,也足够范家几十口人过几十年的富裕日子了!
范大膘点点头收下银票,既然七弟全部都考虑的很周全,自己就听话干事就好,把范家的生意打理好,把范家人照顾好!
交代完事,范七膘,不举大师,乔八蛋,就回了范七膘在静安寺住的小院!母亲林芸住在半山腰的客房中!
临走时,范七膘深深的撇了两个“人棍”一眼,两个“人棍”面露惊恐,赶紧低头身子不由得紧了紧,往范大膘身后躲了躲,嘴里轻声念叨:“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当天,范七膘来到半山腰的客房中,将回春决的功法交给了林芸,让其记熟。
然后,看着林芸将这套内功心法的运行路线掌握,才离去!
这回春决有驻颜的功效,是女子的最爱,这个肯定要先考虑给母亲了!
只是母亲从来没有练过任何武功,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如果没有什么奇遇,恐怕成就有限,能够把第一层修炼到家,或许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