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边那帮老色批却是挤眉弄眼,笑个不停!
倒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倒是懊恼不已!
早知道这道题如此简单,就该我来挑战了!
这些年轻人,终究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呀!
丧妻之后,老头越发认识到这一点,所以刘仙姑选女婿,他也要来碰碰运气。
“小郎君行不行啊!”
“不行,换大叔我上啦!”
“年轻人啊!”
“这潘凤!”莫动骂道:“想不到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一肚子花花肠子!”,扭头一看,险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大,大——”
他那个“郎”怎么都说不出口,陈成还以为他想说“大大泡泡糖”。
“你很有能耐嘛,我说找不到你人呢!”莫炎气道。
“可是,为了来参加选拔,”潘凤委屈道:“我昨天就把今天的柴劈完了啊!”
这还是在昨天硬被莫动拉着去参加一场自己根本不擅长的诗战的严重误工的前提下。
“没怪你!”莫炎道:“你这道题,我来答?”
潘凤老脸一红:“这,这不太好吧?”
少主人在他看来,还是个小童男子呢!
比那位小年轻,生理知识丰富不到哪里去!
“这有什么不好的?又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莫炎翻翻白眼:“夜壶嘛!”
扑通!
全场老色批都脚下发软!
夜夜夜夜……夜壶?
怎么可能是夜壶?
你仔细想想,“那位郎”搞大了她的肚子,那她应该是——
嗯?
想了想,还真特么是夜壶……
夜壶不就是装尿的嘛,一泡尿接着一泡尿,灌得“肚子”满满的,人家夜壶可不就要说“教阿奴奴肚皮大子好难过”了吗?
一群老色批暗说自己失算,潘凤这个老色批,一连唱了多少首荤歌了,到这一首猛地出了这个“夜壶”的题目,的确让人猝不及防!
如果不是这位小公子答对了,那自己肯定要在人前出一次大丑了!
潘凤也对自家少主人如此“聪明智慧”感到惊异,这不像平日的风格嘛!
但主子就是主子,心眼儿好使也是正常的!
不过嘛……
“大郎,您要对歌的话,光是答出来可不行,”潘凤满脸堆笑:“还要对歌,唱回来呢!”
“怎么的,你觉得我不会?”莫炎伸手从蒋飞手里接过陈成刚刚给他写好的歌词,唱道:“每个家都有此物,
每个人都要去用!
用完了以后,逍遥又轻松!
保证你快乐无穷!
只要一个按钮!
他会冲去你所有烦忧!
你有多少苦痛!
你有多少失落!
他会帮你全部都带走!”
“这是什么?”潘凤纳闷。
“你唱尿壶,”莫炎瞥了一眼陈成给他的歌词的标题:“我歌马桶啊!”
潘凤恍然大悟!
连连感叹:主子不愧是主人!
我是夜壶,他就是马桶!
主人的体量、容尿量,都不是我能媲美的!
关键是,我只能装尿,而主人可以一桶多用啊!
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天王刘德华的所有歌里,最离谱、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恐怕就是这首“马桶”了!
哎,陈成知道马桶这首歌不奇怪,刘天王给马桶唱首歌也不奇怪,眼前这些“土包子”也知道马桶嘛?
大小便用的有盖的桶,都叫“马桶”,宋吴自牧说:“杭城户口繁伙,街巷小民之家多无坑厕,只用马桶。”俗称就是“马子”。
不过让莫炎比较奇怪的就是,陈成给他的歌词里为毛会有“只要一个按钮!他会冲去你所有烦忧!”
事后陈成告诉他,自己家那个叫“抽水马桶”,一按按钮就抽水。
本以为莫炎听说此等稀罕物会很羡慕,却不想这小子不以为然,你那“抽水马桶”再好,还要按按钮吧?
我就不!
我是声控的,我一声令下,桶撤走,下人连屁屁都给我擦好!
陈成:“……”
妈的,我还是觉得,帮这小子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几个人走几步,又看到另一位擂主,看起来三十多岁上下,表情看起来和潘凤一样,是老色批中的老色批,围观者果然也都是欢声笑语,不时哄堂大笑。
这会儿他唱的一首歌是:
“姐儿生来身小眼机伶,
吃郎推倒在后庭中,
硬郎不过,
只得顺情。
被人看见,
定起坏心!”
陈成:“……”
这“玉树后庭花”一般惨烈的景象,怎么不叫人胆战心惊!
你们这边对歌的尺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过这也很符合陈成对于西南民歌的认识,在完全不经过社会引导的前提下,诸如“老司机带带我”这样的歌,就是很黄很暴力啊!
等到老色批们笑够了,挑擂者回答也错了,陈成推出“歌动乾坤”的二号选手莫动,让他回答这道题!
答案就是……
开元通宝!
这特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零散的铜钱,用一根绳儿,通过中间的方形小孔,串成串儿嘛!
为毛线被别人看到,会起坏心?
还不是因为见钱眼开,想劫你一劫呗!
所以审题千万不要审错了,人家是想“劫财”,而不是要“劫色”。
“果子树上参梯终须到子我个手,
鼓当中元宝只要瞒子大大钱!”
圆满完成“歌动乾坤”之后,莫动接过陈成的第二张歌词,笑眯眯道:“我有一题,擂主可敢接招?”
“怎么不敢?”
“那你听好啦!”莫动清了清嗓子,扫了一眼陈成写的歌词:
唔?
这都什么跟什么?
蜈蚣好妈妈?
收工回到家?
劳动了一天多么幸苦呀?
妈妈妈妈快坐下?
妈妈妈妈快坐下?
我,没有妈妈!
呜呜呜呜!
强忍着泪,莫动还是把这首歌给唱完了,大意就是:
蜈蚣宝宝等妈妈回到家,对妈妈说了一句话,妈妈即场晕倒,请问它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