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人,且不说你两个又都是公的,古人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然为了情之一字,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那些古礼早该忘了,心宝可还尽如人意,他既非人类,想来别有滋味……」
他边说边要摸向心宝屁股,柳固远和心宝一起蹬向他,将他踹在地上,一起骂:
「畜牲啊!」
「嗷嗷啊!」
这次心宝真耗了大体力,发猛冲的时候,连舌头都咬破了,话也不能说,固远扛著心宝拦到轿子,那轿夫看他扛著头猪,还说:「大爷,你有力气扛头猪,何必坐轿子?」
气得肝疼,固远掏了一大锭银子赌了他的嘴,带心宝坐进轿子里,扭著快压伤的肩膀说:「你又不听话。」见心宝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身上都是被打出来的血条,搂著了挠著耳朵,心疼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心宝,今天我也带你去看明白。」
过了一会,到了地方,却是心宝来过几次的大牢附近,心宝抬首以眼询问他,固远蹲下道:「心宝,那绣品为什么冤枉是你家人绣的,你可知道?因那绣龙的金丝线,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朱家才有。不必担心,这却真不关你爹爹和哥哥的事情,乃是你家的姨娘,积恨已久,得了别人的好处,要害你家人,连累你也受了这么多委屈,原本他得到报应,也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现在有了空闲,我就带你去见罪魁祸首。」
拿了官牌,固远带著心宝一起下到大牢里,日光正当好,只这时候,牢房里还能看见一线的光,照在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脸上,心宝看去,是个完全不认识的老头儿。
固远与他是老相识,招呼道:「符先生,几日不见了。」
打量是他,符鸣先是咬牙切齿,继而讨好地笑:「柳大人,快与我说几句话吧,石舯晟谋反,在下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笑了一声,掏出手帕来擦心宝身上的泥,固远说:「这我做不了主,本官来,只想问,符先生你可相信因果报应?」
知道求他无用,符鸣哼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摸了摸心宝的耳朵,小心看有没有伤著的地方,见只是一道浅痕,才松了口气,固远说:「我不相信,却相信报应,人做了什么,总需得点教训,才能维护这天地之法。符先生,你可记得你初来朱家,朱家盛情款待,你要吃山猪肉,朱家就为了讨好你去打山猪。」手下感觉到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