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著皮,固远小心推开,食指在上面轻轻一蘸,心宝哼了一声,知道大事不妙,王八翻盖——舒服容易回来难,挣扎了两下,徒让气喘得更浓。
得了这个好东西,固远也不顾下面肿得疼了,一门心思的玩弄,便如握了团奶兑的白面团,上揉下搓,前撸後弄,左捏右掐,随手要弯成个白玉镯,哪里弯得了?直疼得心宝眼帘上全是泪,他才放了手,又顺著扒开他的腿。
先是掐著那两条腿,心宝腿上肉更多更白,一掐,整个顺进去,又从指缝里滑出来,煞是好看,固远就著他的腿摩挲著,心宝不由哼了两声,转眼看见那玛瑙一样的东西,固远又来了兴致,玩那两丸,只用两个指头慢慢搓,见它发起,屈起指头轻轻弹动,这东西本还嫩着,固远又下了大力去强弄,几下便让他一泻如注,心宝猛的一头向後扎,这下实是过了,竟然把他弄得昏死过去了。
固远手忙脚乱地把他眼帘扒开,里面只剩下白的了,眼角全是泪痕,唇边还带著笑意,死也死得不明白。
这诡异滑稽的样子倒把固远弄笑了,他贴著心宝的胸膛去听,见他心跳还有,一把脉,只是跳得急些,便骂著扔开他,自己走到脸盆边处理了一滩,清洗了,叫人进来为他换衣服。
那小厮去车内取了衣服给固远,转身一看心宝赤著身子躺在床上,不禁面红心跳,趁固远在屏风後换裤子,凑过去看,心宝两条腿交错著搭著,大红肚兜敞著,上面的荷花早已污了,溅上几点珍珠。面是朱砂一样红,眉毛越显得黑,唇是白的,也沾著晶莹的口液,汗珠润得他发丝黏在脸盘上。
小厮只觉得一盆火烤著身子,弯下身去就要对他动手,心宝正一口气缓过来,一见这阵势,竟吓得不动了。
幸好固远收拾出来,抓著那小厮的发首,拖了出去,一脚踹在地上骂:「你才几岁,也弄这些?」
那一脚倒没用力,只这小厮平时没见过他发怒,吓得起不来了,只是哭著说饶命。
固远骂:「收声,不然割了你的舌头!」一撩袍子进来,见心宝抱著被不知所措,在他脸上就掐了一把,又叹了口气,舍不得又去吻了一阵,把那两办唇咬得石榴一样红才放了手。
心宝瞧他脸色下好,也不敢多侍,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悄手悄脚走出去,那小厮还在外面跪著,见了他「呸」的啐了一口,心宝只是纳闷,心里又恍惚明白,脸色不由从红转白了,他走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