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李存真也不推辞,满满地干了眼前的一大碗白干。
“伊朗?康熙平三藩?”白景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存真循声望去,此时双眼已经通红了。李存真一见是白景春问,立刻咧开大嘴,笑着说道:“你?嘿嘿……你还好奇……好奇……上……上了?嘿嘿……”
李存真自己说话,说了一个“上”字。若是在平时也没有什么,但是今天却喝多了,听得自己说出的“上”字却呆呆地,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酒精上脑,站在那里一直重复着:“上……上……上……”
此时,洋官已经醉倒了,他们几个虽然也信天主教,但是耐不住明李白干和蜜糖醇的猛烈,喝了一小口就倒了。韩临东也已经醉眼惺忪。韩瑾瑜是女子没有多喝还算清醒,张煌言、陈显祖和常琨也都没有喝多。
众人哪里知道李存真是怎么回事?全都呆呆地看着李存真“表演”。
陈显祖反应最快,不等李存真多说,当下赶快冲到跟前劝阻道:“殿下,你喝多了!”
“喝多了?嘿嘿嘿嘿……嘿嘿……”李存真一阵傻笑,然后说道,“高兴啊,我高兴!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过……嘿嘿……人醉心不醉!”
说罢,李存真把自己面前这杯酒一口干了。对众人说道:“你们知道吗?天下英雄唯我一人而已。只可惜,老子没有曹操那福分。妈的,头顶上竟然绿油油的……这以后要是史官写起来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老子……嘿嘿……嘿嘿……嘿嘿……”
李存真说到这里,席上的白景春顿时面色通红。
陈显祖听了焦急地说道:“殿下你喝多了!”说着就要拉走李存真。
“没有!我没喝多!”李存真一甩手,推开陈显祖,拔出佩刀,呼呼地舞了一个刀花,说道,“还好,没有成亲,不然就惨了!这口刀怕是要杀个人了!”
常琨赶快过来扶李存真,并且小声地劝道:“哎呀,大哥,你可小心说话啊,白老大就在那呢。”
“呸!我不是说她!”
李存真已经醉了,用大刀指着白景春说道:“这女子着实美丽,可是跟了王强!白姑娘,说实话,我不怪你,不怪!”
“大哥,小心说话啊!”常琨劝道。陈显祖一听觉得要坏事,也赶快来劝。
李存真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流落荒岛,你认为我死了才干了那事,没关系!不要紧!不是事!”
常琨要拉走李存真,被他一把推开。
李存真大声地喊着:“就像格式塔心理学家沃尔夫冈·苛勒所说……嘿嘿……嘿嘿……主观的才是真实的……克尔凯郭尔不是也说真理只有主观真理吗?你这不算背叛。我说的不是你,你不用不要意思!你又没和我结婚,你又以为我死了……你跟谁滚床单那是你的事,个人自由,无权干涉!这个事,就算……别人认为我戴了绿帽子,我自己可不这么认为。这根本就不算……你又没嫁给我,还认为我死了,对不对?不算!
其实我说的是白芷兰……白芷兰,你那个假妹妹……”
李存真一哈腰,眯缝着一双红色的眼睛对白景春说道:“你还记得她吗?”
此时的白景春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要回答李存真的问题?虽然海盗们根本就不讲究什么“节操”,但是如今却有那么多女子,这怎么能不让白景春羞愧。她后悔问出那句话来,但是如今也咽不回去了。面对李存真的问题,只能装聋作哑。
李存真继续说道:“白芷兰!她才是那个叛徒!和我私定终身,却明目张胆地说要去跟黄芳度……哼哼……这不是背叛是什么?她和你不一样,她又没有认为我死了,我好端端地活着呢,站在她面前,她面对钢刀仍然要走……”
陈显祖在一旁大急道:“大坤子,你还等什么?殿下酒后失态,你让卫士扶殿下去休息啊!”
常琨这是才反应过来,叫过来十几个卫士,众人七手八脚把李存真抬回寝宫。
当下,其他人不欢而散。白景春深怨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