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进攻停止五天,休整军队。”裘盛说道,“看来咱们得另辟蹊径了,否则很难打下去。刘备、周瑜二人都很有谋略,在我面前绝不会因为一点小利而翻脸。”
“主公言之有理。我们是该另寻他法,不能再这样耗着。毕竟凉州和关外的人都不是那么安分,也得防着点。”
说着说着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裘盛这吃货从不借酒浇愁,但会借吃消愁。故而他就拉这田丰、徐庶、呆瓜三人一起胡吃海塞。跟着裘盛久了,三人也成了吃货,一起大吃特吃起来,仿佛盘子里的牛羊肉就是刘备、周瑜。
吃饱喝足后,裘盛说道:“那张鲁怎么就如此无用?打了这么久居然连个巴东郡都没打下来?他是不是没有尽力?”
“大哥,我看不是张鲁没有尽力,而是力气没用到点上。巴东如此富庶,你又将治理权给了他,他没有不奋力进攻的道理。何况你也按承诺将五万石粮草给了他。”
“确实,如果是我,我也会奋力攻占巴东。或许真是兄弟说的,他的力气没用到点上。”裘盛说道,“呆瓜,田丰,你们二人随我再去见一次张鲁,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样进攻的!如果有漏洞,我就钻这漏洞!”
如今张鲁已经归顺,裘盛不会再有危险。留在西陵与刘备、周瑜对峙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巴东郡找突破口。所以裘盛的手下都同意。最终裘盛带着呆瓜、田丰以及一百护卫去了巴东郡。大营的事务则交给徐庶、关羽、颜良一起管理。
没想到裘盛会来,张鲁既意外又紧张,还带着一些惭愧。毕竟巴东郡一共才不到一万守军,一座县城最多就三千人守卫。可他张鲁率领一万五千精锐、带着数万石粮草,攻击一月有余,却只打下两座小城,消灭不到两千益州兵。
“卑职张鲁参见丞相。”张鲁规规矩矩的施礼。
“张鲁,我在荆州进攻受阻,特意来你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你商量商量。”裘盛并不掩饰受挫,很直白的说道。
“丞相进攻受阻?刘备、周瑜、蔡瑁三人真是冥顽不灵!该死!”
“蔡瑁已死,不怪他。他原本已经答应投靠我,只因被刘备、周瑜窥出端倪,命丧黄泉。”裘盛摇摇头说道,“如今蔡瑁兵马被刘琦接管,刘琦又事事都听刘备的,所以如今联盟反而更加紧密。我连攻数日折损不少人马,想另辟蹊径便到你这里来了。”
听说裘盛进攻不利,张鲁放心不少,因为至少可以肯定他不会因为进攻不利而受惩罚。
“丞相大人,我这也是非常尴尬,进退不得。那守军仗着地形优势,只是固守城池,不与我军交战,完全就是一无赖!”
“易守难攻吗?”
“正是如此!若真是这样,那带我去看看你困在哪里!”裘盛说道。
巴不得裘盛来挑起这个担子,张鲁立刻答应下来。原本张鲁还想请裘盛先进营帐休息片刻,不过裘盛现在根本没心思休息,因为他要看看那城池究竟是怎样。
军营离前线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两壶茶的功夫就到了。抬头一看,群山环绕,一座坚城就建在其中的一座小山上。
此时裘盛算是明白张鲁为什么哭丧着脸了,如此险恶的地形,对进攻者太不利了。裘盛甚至认为即使是自己进攻,情况也未必会好多少。
“张鲁,难怪你进攻受阻,和我差不多,敌人都有天然屏障。而且你在这受的阻碍更大更强。”
“多谢丞相体谅,但进攻失败还是卑职的罪过,卑职愿受罚。”张鲁很诚恳的说道。
“主公,不必惩罚张大人,他还是攻占了一些地方,消灭了一些敌人。功过相抵才最好。”田丰立刻站出来说道。
“言之有理,那就功过相抵。你先去休息,让我来指挥战斗。”
明白已经被夺了兵权,但张鲁也没办法,谁叫他进攻不利?没被裘盛趁机摘了官帽,没被去了富贵,就要感谢上苍了。
进了张鲁给安排的营帐,裘盛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明显非常不快。
“大哥,怎么了?”
“能怎么了?”裘盛没好气的说道,“东西两路进攻都受阻,如此困难的局面若是不及时打破,恐怕就不得不退兵了。”
“大哥,事情不会那么糟,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益州兵马并不完全服刘备,多有反心,想自立为王的必然不少。何况既然益州能成一体,那就必然有原因,如果能找到这诀窍,打下益州,断了刘备的后路,应该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裘盛很赞同,于是转头问田丰:“元皓,你说我们研究研究益州如何?”
“主公的意思是如果找到益州的破绽,暂时就不管江夏了?”
裘盛重重的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确。虽然不想裘盛这么做,但似乎别无他法,田丰只好与裘盛一起思考起来。如此,裘盛南下的策略开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