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老鼠，也是很正常的吧。

    边境战线各个国家的神灵太多，有不知道其他国家法律的神灵，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言现在要去的，就是位于位面下层空间，这样一处黑市交易场所。

    位面战场下层空间，最中心的区域。

    有着一块庞大的神域，或者说神国，更为贴切。

    因为，它的主人，是一位微弱神力的神灵。

    神国之上，有着一处矗立在虚空中的数万里广袤的破败大殿。

    将自己的神域停靠在大殿外的虚空码头外，陆言走进了这方大殿。

    黯淡无光，毫无色彩，空荡荡的大殿，除了柱子外，更是没有丝毫装饰，显得破败无比。

    任何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如果不是看到下方的神国，绝对不会想到这里是一位微弱神力的神灵住所。

    “老头，真这么节省？神光不升就算了，现在连装饰都卖了？”

    大殿后方，一个斜卧着，身上浓郁神光被死死压在体表的老头，冷哼了一声“你懂个屁的神灵！升神光不要神力的吗？在说了，我不升神光，你看哪个兔崽子，敢在我这撒野！”

    顿了顿，老头美滋滋说道“要我说啊，陆小子，你干脆也把神域位面上的神光撤了算了，我算过了，每一万年，足足能省下一点神力哩！”

    “得了吧，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要敢把我占领的位面上的神光一撤，那些家伙保准立马把我的位面，当做无主位面，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一点神力，在主世界，也就等于一百万信用点。

    一万年，省下一百万信用点，这老头，身为神灵，抠的可以啊。

    “节俭！节俭！你不节俭，成神的神力，从哪来啊！”老头摇着头，很是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知道成为神灵后，晋升神力有多难了。

    老头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炫耀道“我距离低等神力只差最后八成了，再过几十万年，神力积累一够，我就能到达低等神力！怎么样？你敢说节俭没用？”

    “好！好！您老人家厉害！”不知道为什么，陆言突然想到了那个一两万年，就从半神晋升为高等神力的小哥了。

    这老头，也是平民出生，没啥资源，没啥背景，凭借着运气，成为了微弱神力的神灵，然后就卡了二三十万年。

    虽然神力阶段，只需要单纯的积累神力。

    但就像是前世，一个普通人，想要赚够足够堆满整个星球的金钱一样，根本不可能，单纯的只是，就算把星球全做成钱，都堆不满。

    神灵，想要依靠自身神国内的信仰种族，晋升神力，也是如此。

    必须要掠夺其他世界的信仰，以其他世界的信仰，来成就自身。

    于是，两种流派，出现了。

    一种是征战异位面，直接给你抢过来。

    一种是呆在主世界，发展神域，依靠头脑，贸易赚取其他世界的信仰。

    可惜的是，老头怕死，前者不敢去，后者没关系，没靠山，没头脑，也就高不成低不就。

    最后没办法，来了这么个边境战场，作为一名镇守位面战场下层空间，保护半神们的联邦临时工。

    依靠联邦每百年发的那点固定神力，再加上，没事偷偷倒卖点单个国家禁止交易的资源种族，勉强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