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战起拦在武松面前,武松想也不想喝道:“滚开,别拦我。”正在这时,旁边也跳起一人,但是那人跃起后随即又跌倒在地,众人扭头观看,却见站起来又跌倒的正是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的儿子张国祥。他闻听杀母仇人已至,想起身杀敌,可是他元气受损,随即又跌倒在地。
樊瑞沉声道:“你看这一屋伤号,还能冲动吗?不要中了他们的激将之法,我们命不足惜,但莫使这些娃娃也送了性命运。”樊瑞这一番话一语中的,武松顿泻了气。
只听钟楼外杜微继续骂道:“难道打虎武二郞也怕了吗?要真是怕的话就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得了,莫使孙二娘的英灵在天上耻笑你。”武松高声应道:“杜铁匠,你莫要在使激将之法,武某早已出家,法名五戒,不在理会俗世中事,何况武某已是废人,早失了争斗之心,你这是白费力气了。”梁缘心中一动,忽想起一事,遂低声道:“杜叔、武叔,外面必不是杜微和魔教中人,关伯父已不是威胁,杜微在加上今天来过的贺不摧冠倒行,他们三人联手足已平定我们这些人,他们却不敢进来,只是诱使我们出去,说明他们必不是杜微他们,他们也没足够能力将我们全部击败。”
樊瑞点头道:“梁缘说的对,我们与魔教是死对头,他们虽也有阴谋诡计,但他们没人精通阵法,我仔细想想,外面的这个局很像神机军师朱武说过的九天雀杀阵。主阵的是一个号称雀舌的人,能模仿各路人言,魔教绝无能模仿林教头说话的雀舌人,所以外面的必不是魔教中人。”武松疑惑了:“我们的对手中除了魔教你说的那几个没死的魔头,王庆、田虎他们二寇的余孽皆不成气候,还会有谁想害我们,会不会是官府中人。”樊瑞冷哼一声:“官府中人是巴望我们个个早死早投胎,但他们想害我们完全会使郭京来逼咱们的那一套阳谋,还范不着费这么大劲来布杀阵来杀我们。”
杨再兴在旁不耐烦的道:“樊叔,你少说那些没用的,你直说,这个什么什么阵你能破不能。”樊瑞沉声道:“梁山上神机军师朱武是第一摆阵破阵高手,当年征辽时和辽兵赌阵,诺大的大宋朝廷都没了办法,还多亏了你朱叔。你……。”杨再兴不由打断樊瑞的话:“樊叔,你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就行了,怎么比时间还会叽叽歪歪。”时间在旁喝道:“小兴,樊叔说我叽叽歪歪还罢了,你也敢说我叽叽歪歪,嫉妒你间大爷口才出众就明说,别在那里叽叽歪歪。”樊瑞知道杨再兴和时间拌起嘴来能拌一夜,急忙插嘴道:“这九天雀杀阵我也是和神机朱武聊天时听他说的,如果外面想真是的话那么现在钟楼外应该机关重重,雀舌在不断引诱我们去触发机关,我们只要能一击扑杀雀舌,然后等到天亮,就不怕他们的机关了。”
杨再兴撇嘴道:“樊叔,你说的都是废话啊,那雀舌现在一直在引诱我们出去,现实是我们一直不敢出去,怎么扑杀雀舌。你不是跟没讲一样。”樊瑞对杨再兴的无理不以为意,笑道:“那就只的一个办法了,就是我们不要受雀舌的诱惑,他无论侮辱也好,恐吓也好,激将也罢,我们就不出去,到了天亮,他这雀杀阵照样不攻而破。”时间和杨再兴不由同声道:“切。”樊瑞不由怒道:“老子苦口婆心还不是全为了你们不上当吗。”梁缘暗叹了一口气,外面之人模仿这里边人最亲近的人诱惑、激将、侮辱,无所不用其及,以武松的勇猛,杨再兴的刚烈能挨过这漫长的一夜?杨再兴和武松自然也知道樊瑞的苦心,虽快咬碎了钢牙,却都听了樊瑞的话,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