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缘一下傻了,这个结局他真难于接受,不由问道:“你没问过你夫人那恶盗碰过她身子没有?”冠倒行道:“问过,不过我那些日被妒火烧昏了脑袋,哪里肯信她。”梁缘气的喝道:“你连自已青梅竹马的老婆都不信,你还信谁?你生不如死?我呸!那是活该。”冠倒行也不还嘴,只是眼泪连线的掉,梁缘看着冠倒行一个温文儒雅的宗师竟然哭的痛不欲生,心不由软了,轻声道:“你事后没找过你夫人吗,向她道谦,接她回家。”冠倒行叹了一口气道:“我在也没找到过她,只是听说她入了九天玄女门,成了九天四剑之一痴剑孟玄霄。”
梁缘恍然大悟,怪不得冠倒行听自己说九天玄女门有几个出色的女子到了杭州就失了分寸,他大概以为是孟玄霄到了,来找他算帐来了。当下道:“前辈也别想不开,我遇到的九天玄女门的女子年龄都是二十左右的,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想来不是孟前辈,她要找你报仇早就来了,不会现在才来。”冠倒行摇头道:“玄霄二十多才习武,她的九天四剑之一也只是名头响亮,真实武功实不如我,她没有把握杀我之时不会来找我,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心早已死,不是为了对付那个芒砀山恶盗我也不会违心投身摩尼教,他想杀我,我任其下手,决不会还手。”
梁缘不由问道:“那芒砀山恶盗是谁?竟逼得你投身摩尼教来对付他。”冠倒行忽用古怪的眼光斜看了梁缘一眼,没有回答,抓起酒坛,狂喝了一气唱道:“世事短如**,人情薄如秋云;不需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梁缘后世是个爱看书的人,但是都是些杂书,诗词歌赋他心中记不得几首,但是他是个酒来疯的人,喝了酒之后就失了平常的理智,否则今天也不会干出路见不平一生吼的事来,现在酒劲上头,不由接过酒坛也猛喝一气不知怎么想起后世的一首诗,大叫道:“辛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月阴晴未定。”冠倒行喝道:“好一个辛遇三杯酒好,小二,在抱上两坛酒,今天不醉不归。”两人也不用酒碗,抱着酒坛狂喝,也不知吃了多少酒,梁缘直喝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两句“世事短如**,人情薄如秋云”。
等梁缘醒来之时,映入眼中的是一泓溪水般清澈的眼睛,梁缘拍了拍因酒醉要炸开的脑袋嘟嚷了一句:“楚大捕头,你来捉我了。”话一出口,猛的清醒过来,楚大捕头?楚烟?!眼前是楚烟,他不由猛然的跳起,发现他仍在那小酒馆门口,不过刚才是睡在酒馆门口地上,眼见现在只是天光刚放明的时光,显然是自己在这里睡了一夜,眼前站着的可不正是开封府六扇门七大神捕中排行最末的楚烟。不由挠头道:“楚大捕头,你怎么也在杭州。”楚烟眨着清澈无比的眼睛道:“你在杭州,自然我也在杭州。”梁缘不由苦笑道:“难道楚大捕头千里迢迢赶来杭州是来捉我?”楚烟摇了摇头道:“你救过我的命,我要还抓你就对不起我良心,所以我也不想抓你。”
梁缘知道楚烟为人性格率真,从不说谎话,她既然说不想在抓自己,自然是一定不会抓自己,但楚烟接下来的一番话却使得他哭笑不得,只听楚烟道:“但你是梁山叛匪新选出来的大头领,我只要守住你,定然能抓住不少叛匪,所以我决定守着你,否则我守你一夜干什么。”梁缘苦笑不已,这楚烟也不知是天真还是傻,守住自己的就能抓住梁山叛匪?并且自己醉酒一夜,她就守了自己一夜?当下道:“那么你来杭州就是想通过我抓梁山叛匪吗?如果这样你就可要失望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