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皱了皱眉头道:“我在乎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嘴很碎,而且话还多,我不想听你啰里啰嗦的胡说八道。”张怀素哈哈大笑道:“我嘴碎话多这我知道,但是你在乎他你却自己不知道,你在乎不在乎他我们试试便知。”说着,手中拂尘向前一捣,捣向梁缘的天灵,梁缘离他不远,他这一捣犹如千钧之力,这要被他捣实了,梁缘非得命丧当场不可。
小水一声怒喝:“狗贼。”又是飞身上来,手中白练飞出,缠向张怀素的拂尘。张怀素那犹如千钧之力的拂尘忽轻巧巧的突如又变的有灵气一般,反过来又缠向小水手中的白练并哈哈大笑道:“你上当了吧,这一试就知你在乎他,这个小子我不能留他。”口中说着,忽一伸脚,一脚踢在梁缘身上,原来他手上犹如千钧之力的拂尘捣向梁缘是假,诱小水来攻是真,真正的杀着却是底下的一脚,梁缘被张怀素一脚踢飞了出去,只觉得张怀素的脚上蕴含着无比的寒力,直侵入自已的五脏六腑,并且被张怀素正面踢着的肋骨“咔咔”断了几根,这肋上和身内的巨痛使得他再也忍受不住,一阵迷糊,昏了过去。
梁缘在迷迷糊糊当中受着煎熬,体内一冷一热两股真气以他的经脉为战场,激斗不已;每次交锋都使他不堪忍受,他感觉的到两股内力的交锋在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经脉,在吞噬着他的生命,但使他欣喜的是胸口的怀中一直有一股暖流流入他的经脉内,在慢慢的壮大他身体内的那股灼热真气,这使得他心中又充满了希望,自己顽强的告诉自己,自己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弹指一挥间,又或者过了好几年,他已没了时间的概念。但是体内灼热的真力慢慢的壮大起来,慢慢的将阴寒的真力压制到了角落内,虽然还没有完全驱逐出体外,但是阴寒的真力在也无反抗之力。可是身子内虽然少了冷暖交锋的痛苦,经脉的受损却使的他的痛苦不减反增,同时他也感觉到身体外有人对他的救治,这是唯一能激起他求生欲望的原因。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尿意憋醒,入目的却是一席棚屋顶,这是在哪?然后他感到身下的床在有节奏的左右摆动,耳边传来的是哗哗的流水声,这是在船上!然后他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知觉?!这是身体给他的答复,自己怎样了?会不会后半生就这样瘫痪在床?这他娘的点也太背了吧,穿越后两天就要在床上度过一辈子。小水在哪?他正胡思乱想,只听舱外一女子的声音轻声道:“剑尊,公子所受内伤已得花神农金针救治,他保管在有月余公子必定全愈,你还有何心烦?”
只听一人“哎”的一声,长叹了一口气道:“已经三个多月了,他却仍没醒过来,虽然有花脸的保证,但是我仍然还是担心,恐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他因我而伤,若是……若是……他性命不保,我心何安。”这声音梁缘认得,正是小水的声音。从他们口中的谈话内容来看,自己这一昏迷竟然昏迷了三个多月,那日张怀素非要取自己性命,对小水也是虎视眈眈,小水武功虽强,但张怀素却是江湖顶尖高手,小水也不是他对手,但不知小水是如何携自己逃离张怀素的魔手的?
只听先前那女子的声音又道:“花神农在剑尊座下不仅医术称雄,在江湖上也是杏林顶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