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祖的小姑娘笑道:“郑大哥,你外号无所不为,你父亲郑彪前辈参加了漆园会盟,你更是这一代的佼佼者。吕大哥,你绰号一笔抹煞,你父亲吕师囊前辈是当年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吕大哥你更是从一个普通教众打到五行旗旗主的厉害人物,你们从父辈到你们这一辈互相不配服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们不能不承认,你们的父辈都不能达到各自所获得的高度,你们两个人论武功均无法打倒对方,所以现在虽不能和平相处,但是也不能互相仇视,而是应该互相欣赏。”
一旁的杜浪忽懒洋洋的道:“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一个丢相州,丢润州,败丹徒,再败于无锡,被梁山人马杀得丢盔卸甲,一个被方貌三大王几乎因战败杀掉的人物竟然能称得上是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我看……。”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姓郑的大哥喝道:“小弟,住口。”但那姓吕的书生更快,他那如鬼魅一般的判官笔如鬼魅一般突现在姓他的手中,恶狠狠刺向杜浪的眉心,出手之快,出手之狠皆是令天地失色。
杜浪正自得意洋洋的说个不停,哪里会想到姓吕的书生会突然出手,这姓吕的书生绰号一笔抹煞,是有名的快手,说话间那判官笔已袭至杜浪眉间。在这间不容发的时机,猛听一声低吼,一个黑色的魔尊闪现姓郑的大哥身前,手拿降魔杵砸向姓吕的书生。姓吕的书生被逼回笔自救,判官笔在临杜浪眉心之时回来刺向那黑色的魔尊,那黑色的魔尊在判官笔一刺之下顿时化为虚影。
只见那姓郑的大哥脸色苍白摇摇头道:“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幻化的魔尊跟父亲的相比还是相差太远,而且还耗费了我大部分功力。”原来刚才的那尊黑色的魔尊是这姓郑的大哥围魏救赵之策,关键时刻救了杜浪一命。
姓吕的书生朝姓郑的大哥恶狠狠的道:“郑不为,他辱我死去的父亲,我今天是要和他有他没我的死斗,你若是非要插手,老子也只有和你翻脸了。”
杜浪在旁狞声道:“翻脸就翻脸,谁怕谁?”郑不为扭脸朝杜浪喝道:“你住嘴。”然后又对姓吕的书生道:“吕枭,吕师囊前辈是我郑不为最敬重的人物之一,我对刚才杜浪说的话道歉,现在我的功力损失在不少,你要还是不解恨的话,大可借此机会杀了我们,我们不还手。”他这一句话一出品口中,显然出乎吕枭的意外,郑不为的一幅任君宰割的模样反倒使他不好动手了。杜浪在旁叫道:“大哥,为什么我们要低头?刚才厉僧还骂我父亲呢。”郑不为喝道:“我说过你住嘴,你没听到吗?英雄不论出身,他不就是骂杜前辈一句臭打铁的吗?我父亲还是一个猎户呢,那又怎样?你不能抹去吕前辈对拜火教的功勋。”杜浪不服气的道:“打铁的我不否认,但还他还加一个臭字呢,你让祖月评评理。”
那叫祖月的小姑娘冷声道:“我没空给你们评理,你们打吧,最好亲个你死我活,好让灌木丛中看客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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