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旅帅大声下令:“放弃对战车的攻击,分左右,展开八旗骑射阵法。”
两个旅帅立刻大声接令,带着将士们开始围绕司马利的中军进行骑射攻击。
而这时候,赵兴也解决了残余的敌人,加入到了对司马利的中军骑射中去。
一万多骑兵,呼啸着绕着司马利的中军展开了骑射技法,一时间,无数的弩箭射向了敌人的步兵,让中山的步兵只能被动挨打,却没有还手的机会。
司马利一见,忙发出旗语,调动和赵无疾死缠在一起的右翼骑兵回援,用残存的骑兵,阻挡敌人的绕行。
赵无疾怎么能放他们走,狂吼一声,舍生忘死的紧追不舍,继续和敌人纠缠。
而赵兴也分出一部分人马,迎击敌人,转眼间,在司马利的中军之外,又生成了一个战场。
看到如此状况,许杰咬咬牙,直接命令泼喜军不退反进,全军压上,用所有能发射的武器,将标枪石块如冰雹暴雨一般的砸向敌人的中军。
司马利很后悔,后悔自己当时太轻敌了。但其实也不全怪他,在他决定整军趁着敌人主力分兵,自己占据绝对优势的兵力下,先灭了赵兴主力。那么这场北面的战争就胜利结束了。
这个年代,战争的胜负还是以计算双方的参战人数上的,以少胜多,毕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的。
他的这个决定一出,当然没有一个属下反对,哪怕是一个提醒,反而是全军上下一起鼓哨应和。因为他们和司马利一样的骄傲了,轻敌了。
这种情绪是从他们的相帮老徟战胜了万乘之国燕国,夺取了他们三十城就开始了。他们已经不再将周边的万乘之国放在眼里啦,他们更不会把一个赵国的小小领主放在眼里啦。
结果,他们实在没想到,敌人的泼喜军竟然如此难缠,技术如此之高,器械竟然如此精良。更没想到,自己自傲的骑兵,竟然在面对赵兴的骑兵时候,几乎就没有还手的力量,他们的装备简直让所有的将士拿他们无可奈何。
而他们现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阵法,竟然是如此的闻所未闻,让自己没有办法应对。
而更让他感悟深刻的是,赵兴的骑兵根本就是颠覆这个世界骑兵的认知,拿就是一个新的兵种,一个带着新的阵法而孕育而生的兵种,是这个时代简直不能捉摸,是的,是捉摸的兵种。
失败了,司马利已经认清了现实,于是,他又发挥了他名将的果断,剩余的战车在后,全力冲开口子,全军转向,向左人城攻击,退回到左人城。下次,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凭借城垣死守。
但他的转向的时候,司马利才发现一个要了他老命的状况——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离着自己的后背依托左人城太远了,远到敌人的一支新的有生力量冲过来的时候,轻松的插进了自己和依托左人城的中间,他要想回到老巢,他必须进行一场全力的进攻。战争,已经完全逆转了。
而就在他准备全力一搏,退回左人的时候,左人的城头上,中山的大旗被砍倒,赵字旗高高的飘扬。
司马利无力的丢掉了他手中的鼓槌,哀叹一声:“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