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就这么过去了,终于过去了,很难也很快。
就像有人能劈山断水杀伐果断,可是不能绝情啊,还有很多人很多事要照顾考虑的。
三界统一要想的,记得上学的时候有人尿炕,他的被单晒了出来。
一片一片的,就像马六甲海峡,直布罗陀,还有撒哈拉的,四川盆地……
那些故事那些人,谁能想到谁对谁错。
还是就像笑傲江湖里说的: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记得曾几何时,大概是十月一号吧。迎接十月到来的时候,是带着哭腔的:
新的一个月为什么要到来,悄然无声,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却令人诚惶诚恐胆战心惊。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我在哪里,绳子在哪里。
绳子并不是牵绊或者依靠,而是想自挂东南枝,或是西北那一棵。可有树没有绳,望树兴叹之余,也感慨天有好生之德。
可叹又可喜。
因为某的码字速度,就像龟兔赛跑。别人日万,某周万,如果不是为了全勤,或会月万。
月万其实很不错,但是扑街拿不到那么多钱。
“真的吗?”
“真的!”
这是免费章节,说的当然都是实话。
九月、八月、七月,那些跟病魔斗争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
是小桥流水还是波澜壮阔,是心甘情愿还是刀已经架在脖子上?
某忘了,之所以遗忘,是因为脑子里的水还未控干。
为什么要说跟病魔作斗争,是因为,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