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去往木屋,老公那如舌般靈活、細長的舌頭進入我的體內後,一種奇
怪的振動感讓我很快就會快感連連。就在我每次就要到達高潮時,我手臂上那戴
著如手錶形狀的儀器就會發出響聲,而後老公就會收回進入我體內的長舌,等儀
器上的紅燈轉綠時,再一次把舌頭伸入。
「我快瘋了,每每將要高潮的時候就突然停止,讓我……」床上的自已在一
整天這樣的折磨下,恨不得把下體上的他整個人都塞進我的穴裡、肛門裡,好一
解我集聚了一天的性慾。
「老公,不要……操我……讓我高潮……我要……我要……」
老公不理慾求不滿的自已,一直這樣折磨我到了深夜,用嘴親吻了片刻我那
濕透並且紅腫的小穴後,摟著我躺到了我的旁側,對我說道:「老婆,這個星期
你可要忍過去,忍過去後你就能……」
「哼!王八老公,以後不讓你碰人家。」
「呵呵!老婆,我可是為你好,你就不想同麗一樣以後每晚都能……」
「想,他們能把我的穴操腫,能把我操暈,不像我老公那般無能。」
「是啦!是啦!別氣了,我給你戴上貞操帶,快睡吧!」
「哦!」
一週之後,那間淫亂公司頂層的辦公室裡,下身赤裸、扭動肥臀的我和麗發
出著極其騷浪的淫聲,正一臉「幸福」的承受著身後那三個兩性人老總的操幹。
每天運動強身,時時保持在興奮中,卻又沒得真正到達高潮,讓現下的自已變成
了一個慾求不滿、極度饑渴的淫婦,因此在這房裡,在「她們」的大肉棒插入我
體內時,什麼理智、羞恥……這些,瞬間蕩然無存。
「便器」、「母狗」、「性奴」之類由「她們」口中說出的種種形容我的下
賤身份詞語,在今天的夜裡卻成為了催發我性慾和快感的最佳工具,在衛生間的
那張床上,我和麗擺出了「她們」希望的各類騷淫姿勢,積極地配合著「她們」
的大肉棒填滿我身體的三個騷洞,享受著這一夜的沉淪。
凌晨3時,透明真空性感穿著、身體滿是交媾後淫液的我和麗,兩個淫婦到
達了老公每晚睡的木屋門前,「進去吧!」麗對著打開了我所坐那側車門的自已
說道,我向她點了點頭,走出車外,關上了車門,取出鑰匙,開了木屋大門,走
入了木屋內。當我入屋時,身後麗所駕的車已然掉了個頭,往著山下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