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来。」
「啊?」
「忘了协议了?你操自已老婆可是要收费的。」
「哦,我忘了……给你,操穴费。」
「这还差不多。来吧,老公,操你的婊子老婆一回。」
「来了。」
「一点感觉都没有,白瞎了老娘的好穴……别把精液射进我穴里,免得污染
了老婆我这条要为奸夫生野种的通道。」
下午25时。
「老公,这是我这几日穿过的内裤丝袜,上面有他们的精液和我的淫水,你
要是想我了,就拿出来撸。」
「嗯。」
「忘了,还有这个……智人贞操带。我这骚妻蜜月时可以出轨,但你这绿夫
却不行,这可是她们按你的鸡巴定造的,你委屈委屈戴上,为我守贞吧!」
我接过那屈辱的贞操带,戴上后,又和妻子抱拥,亲吻了片刻,妻子提着行
李箱,神情颇为不舍的离开了家。
一天,两天……十天了,妻子已同「她们」去外地「蜜月」了十天,可却一
次也没联络我,就像消失了一般。上次是一周,手机还有联系,可是这次却已过
了十天,打她手机还都是关机。习惯了妻子存在的自已,顿时有了空落情绪,内
心那患得患失、伴有酸楚的感觉也愈发重了,每当夜深人静,独守空房时,自已
渐有了以酒麻痹的习性。
「又没酒了……」夜里46时,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