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以前也没经验,只好听他指挥,仍旧紧握着他的玩意儿,直到浓浓的液
体透过他肥大的运动短裤浸了出来,弄湿了串儿的手心,才慢慢地问:「可以松
开了吗?」
周树平「呼~ 」地长出一口气,直挺的腰背也塌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好了……好了……」
串儿轻轻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巾,然后慢慢地撩起周树平的大短裤一边的裤
腿,露出了那个玩意儿,串儿第一次真正看见发育过后的这东西,不禁感叹太不
一样了,小孩子的最多只有这个的五六分之一,怎么这么大?
周树平看她不动,有点不好意思,就催她:「串儿,反正裤子都湿了,别擦
了」
串儿不依,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仔细的擦拭着,好一会儿才擦完,然后轻轻
地站起来坐到旁边抱着周树平的胳膊,周树平哪有过这种体验?此时已经什么都
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抱住串儿一阵胡乱猛亲,亲得串儿满脸粘糊糊的才罢休。
「串儿,我要怎么报答你啊?」
串儿心里静水微澜地动了一下,仍旧闷闷坐着。周树平不知所以,也不再说
话。
就这样,两个人很默契地相处,虽然偶尔也有些小争执,但是串儿性格豁达,
往往很快便烟消云散重归于好。每次周树平都忍不住问串儿怎么报答她,串儿一
如既往地不出声。
高二下学期结束,是暑假了,因为马上高三了,所以这个暑假,高二升高三
的班级全部留校补课,但是课程要比平时稍微轻松些,下午上课到4点结束,同
学们可以自由活动,有的打球,有的回家去了,晚自习是自愿的,可来可不来。
这天下午下了课,周树平约了串儿到学校外面吃饭,串儿好似有心事,话不
多,只是不停喝水,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