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她们了。”苏木心指着迦奈姐弟。
沈十方这时才收回他的气势,说道:“那我更不能久留,回去南琉国之后,我还得赶去天子山,到时我和空陵他们再来与你一醉方休。”
说罢,沈十方起身。
其他三人也跟着起身。
苏木心点点头,说道:“快去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马匹干粮。”
沈十方用微笑感谢苏木心,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保重。”
“保重!”
沈十方离开皇宫后,他吩咐孔斯年不要担心把马跑死,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竹新城。
因为,他在苏木心口中得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十天后。
今天竹新城一片热闹,铸宝园前后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许多或慕名或看热闹的人都在昂首顿足,似乎很热衷。
今日,忠义王江诩的儿子江渊朝要来铸宝园提亲,故而竹新城十分隆重。
没错,沈十方匆匆赶回来的原因就是这个,江渊朝要提亲,对方无他,正是铸宝园唯一的千金,司徒洁。
这还得了,司徒洁可是沈十方的红颜知己,岂能他人亵渎?
可司徒洁为什么会让人来提亲呢?
这也怪不得司徒洁,因为,她正在屋中和司徒晨争吵不休。
“我告诉你,今天清平侯上门,这门婚事就定下了,谁也不能反悔。”司徒晨沉声说道。
一旁的花香婷不肯,说道:“以前东乾帝国逼迫而与微生见宁定下婚事,此事你无能为力,如今也成功退婚,我暂且不说。可如今并没人逼迫,为何你还要女儿嫁给清平侯?”
“夫人!”司徒晨没好气地说道:“这婚事是国主定下,他亲口下诏,如何能反
悔?君无戏言啊!”
原来,是江傅定下的。
“可你为何不能退了?”花香婷似乎很不满意。
“怎退?”司徒晨恨恨地说道:“那清平侯亲自己找国主请求赐婚,没人知道洁儿与沈十方私定终身,国主才会当场赐婚。所谓一国之君,怎会出尔反尔?”
司徒晨也很无奈,说道:“此番赐婚,他们根本没有征求我们得意思,这还不值得让人深思吗?无非是效仿东乾帝国,想将铸宝园绑在南琉国的皇族身上,好为己所用,”
“我已决定,若是父亲非要我嫁给清平侯,唯有以死明志,方才不辜负十方的爱意。”司徒洁这时出奇的冷静,她淡淡说道:“女儿心中再无他人,女儿也不是货物,不是想给谁就给谁,就算是国主又如何?”
“你……”司徒晨举起手,想给一巴掌司徒洁,可高举着手,却下不来。
最后司徒晨还是放下手,叹气说道:“洁儿啊!不是父亲狠心,可前些年刚退了缺月宗微生见宁的婚事,是因为后者的品行问题。可如今呢?你让我找什么理由?
那清平侯是江诩的独苗,他又掌握着重兵。国主赐婚,就是想为江澈以后继位时,江诩父子能给予最大的支持,这道理恐怕你比我更懂。”
司徒洁冷哼一声,面若寒霜,说道:“南琉国品貌俱全之女子大有所在,他皇室政权与我何关?”
“你若不嫁就是抗旨不遵!”司徒晨吼道:“那是要株连九族的,你要白白害死铸宝园上千人命吗?”
“我说过,女儿只许一个人。”司徒洁还是不为所动,淡淡说道。
“你还不明白吗?”司徒晨说道:“你说与他有两年之约,可如今已经过去两年,他音讯踪迹全无,生死不明,难道你要一辈子守着这虚无缥缈的约定?”
“不,他说过一定会回来的!”司徒洁坚定地说道,目光和司徒晨对视着,丝毫不让半步。
花香婷插不上话,这时刚好有下人禀报,说清平侯江渊朝已经来到铸宝园门前,正在等候迎接。
司徒晨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花香婷说道:“女儿啊!就算你不嫁,礼不可失,先跟娘亲出去迎接客人,好不好?”
司徒洁冷峻着脸,走出去铸宝园门前。
此时铸宝园门前的人越来越多了,几乎所有人看着清平侯的车队。
不仅有良马数十,其一身金黄色甲胄的士兵也是十分耀眼。
在人群中,连空陵和小杨睨、张歉、宋文若以及花轻语等人注视着。
“我说,这什么猴子居然敢提亲?”连空陵说道:“要不要替十方揍他吖的一顿?”
花轻语没好气地说道:“你缺心眼啊?这可是侯爷,你若是揍他了,恐怕没人保得住你!”
“可就眼睁睁看着司徒姐姐许配给他?”小杨睨想了想,说道:“轻语师姐,要不你去劝劝司徒园主,我哥都还没回来呢,再不然请宗主下山阻止。”
花轻语无奈地说道:“别提了,姑父就是一个老顽固,既然国主赐婚,他是万万不敢违抗的。”
张歉这时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大小姐去阿心那里。”
“没错。”宋文若也同意说道:“楼主不在,我们就要保护好洁儿。”
“嘿嘿!”连空陵贱笑道:“这事我喜欢,说干就干。”
“你能打的过我姑父?”花轻语鄙视道:“你没发现?那清平侯身边有一个将军,看他的模样,绝非等闲之辈。还是先看看吧!实在不行,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