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原本也是在人群中寻找着净璃,此时对上视线,立刻走了过来,她将手上的玉牌递给净璃,道:“王堂主让我交给您。”
净璃接过玉牌,翻着看了看,询问道:“有什么事吗?”这玉牌摸起来温温的,上有清玄门三个大字,此外并无其他标记,她入门时明明已经拿了一块弟子令牌,为何又来一块。
秋玲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总之她完成任务就可以走了。
付晓茹看了一眼那玉牌,眼皮一跳,问道:“王堂主?是那位留着小胡子的王堂主吗?”
“嗯,应该是。”净璃将那玉牌提起来,看了又看,试着注入了少许灵力,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她掂了掂重量,决定还是将它塞进储物袋,正往里放时,忽然手被付晓茹摁住了。
净璃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付晓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有些犹豫。与净璃的眼神对上之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你滴一滴血试试看。”
滴血?净璃虽然不解,但还是按照付晓茹的说法在玉牌上滴了一滴鲜血,玉牌遇血忽然一亮,体积猛地缩小飞快的扎进了净璃的额头。
一阵眩晕之后,净璃终于重新找回焦距,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难以置信的猛地闭上眼睛,认真的在体内寻找那玉牌的踪迹。她似乎能够隐约感知到那玉牌的存在,可却又看不见它,也不知怎样把它重新拿出来。
“那是?”净璃睁开眼睛,看向付晓茹。
付晓茹也一直在看着她,道:“看来我没认错,确实是那东西。”
“那东西?”
她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入门的时候有一块木质的身份令牌对不对?那是清玄门的身份象征,只要是门派中人,都有一块。那块令牌具有记录功能,只要随时带在身边,就会记录主人的修为变化,必要时还可以用来代替书简记录要事,每块对应一个人,是本门弟子在外游历时辨别同门的重要依凭。这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几乎每个门派都有,只是材质和形状略有不同罢了。不过,清玄门还有一种令牌,知道的人很少拥有的人更少,是只有长老和受重视的弟子才会有的,我也只在我师父那里见过一次。”
“这玉牌最大的功能就是可以在紧急时用来求助,门派也可以通过玉牌来确定所有者的位置,因令牌平时就在识海当中,还可以用来感知所有者的身体情况,及时将情况反馈给门派。”
“你放心,你有这种令牌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表面上来说净璃客居在清玄门,是常无的客人,可给玉牌却是门派的行为,是由宗玲堂来做的,这便是说,净璃并不仅仅是常无的客人,而是与门派秘事有关。
净璃垂着眼睛,低声说了句“谢谢”,又问:“这么说这其实是用来监视我的吗?”
“这怎么是用来监视你的。”付晓茹冷哼一声,简直是不识好人心。不过她第一次知道这玉牌的作用时,也有过这样的疑问,经师父解释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些人手上的玉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