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的时候,姜弼早就已经给醉的不省人事了,这可一点都怪不得傅月初的,谁让他本身的酒量就是那么差的呢?
让人送姜弼回去之后,傅月初也就自己回到了府上。
熬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便得知姜弼已经离开了安邑的消息,对此傅月初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准备了一下,然后傅月初便入宫了,毕竟这事儿吧,还是需要跟魏无忌说上一声的,虽说魏无忌的确是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来处理了,可说到底,他还是需要跟魏无忌说上一声的不是?
傅月初入宫的时候,魏无忌还在参加朝会,见此傅月初也没有去打扰他,那些个老狐狸,这会儿他还不是很想搭理,那就先给他们晾着好了,等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去搭理这些人好了。
在书房里面等了一会儿,魏无忌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见到傅月初,当先拉着傅月初,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见傅月初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了,魏无忌才算是安心了下来。
这段时间,魏无忌的心中别提有多担心了,生怕傅月初无法扛过这一关,即便傅月初只是因为太过于劳累了,可谁知道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别的疾病呢?这种事儿,那是说不准的。
听听外界的那些传言,说什么傅月初快要死了之类的话,每次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魏无忌都想要动手杀人了,将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全部都给砍了,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大肆砍杀那些散播谣言的人,那不是给傅月初的头上凭空增添孽债的嘛,想到这层关系,魏无忌才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并没有发作,要不然的话,他早就已经让人动手了。
傅月初为了魏国,可以说是殚精竭虑了,结果这些人竟然还巴不得傅月初早早的离世了,傅月初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对那些普通百姓,魏无忌自然是不怎么生气了,毕竟百姓都是无辜的,他们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会被人利用了,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那些朝中的文武百官,却敢搞出这样的事情,那分明就是在自己找死的好吧。
“月初,你身体恢复了?寡人可是担心坏了,现在见你没事儿了,那寡人也就可以放心了,听说昨日你约了姜弼去了醉红楼?结果怎么样啊?是不是姜弼又在哪里说了什么?你告诉寡人,若是他又羞辱你了,回头咱们同齐国的关系直接给他断了好了,寡人不愿见你受辱。”
魏无忌这些话,那可都是真情实感的,傅月初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的心中自然是无比的感动的,能够为了他个人的荣辱,置两国关系于不顾,可以说魏无忌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昏君做派嘛。
可魏无忌这样做,那都是为了谁啊?这一点傅月初难道还能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说魏无忌这样做是不对的?
“君上安心好了,姜弼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若是他还敢羞辱我,君上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就善罢甘休了?放心吧,一切都已经没事儿了,姜弼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日后他绝对不敢再乱来了。”傅月初也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难道他还能直接说,咱们索性就跟齐国断绝了一切的关系,然后自己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傅月初自认为他根本就无法说得出口。
有了矛盾,直接给他解决了就好,若是连这么一点小事儿都无法解决了,那日后他们还如何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
轻轻扫了魏无忌一样,随即笑道:“君上,任何时候,国家的利益,都是高于一切的,咱们若是想要让魏国变得越发的强盛,那就不能将自己的感情放在这些事情上,姜弼是姜弼,他不是齐国,如今齐魏两国联盟,对魏国才有好处,只有这样,我魏国才能够平稳的发展,希望君上能够记住这一点。”
面对傅月初这样的教导,魏无忌虽然心中很是不满,可也还是给压在自己的心头,并没有说什么。
如果说今日说这些话的人并非是傅月初,那魏无忌可以保证,那人的脑袋现在恐怕都已经掉了,可现在这人是傅月初,他知道,傅月初是绝对不会害他的,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好,寡人不是已经将这一切都交给你了嘛,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寡人信你,月初,你要知道,咱们之间,不仅仅是君臣,更是兄弟,当初你陪了寡人十年,齐国的十年,寡人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即便是到了现在,寡人也无法忘了这些事情的,在寡人的心中,这满朝文武,也就你一个人值得寡人信赖,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魏无忌如突然间如此煽情,搞得傅月初一时间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了,真的是搞不懂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