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防盗门便被潘安关上了,这损贼终于被我撵走了。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反正不能在我这儿待着了,我他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我便走进了房间,准备休息。
潘安这一走,我本应该感到解气,但此刻我发信我的气氛并没有因此而得到舒缓,反而更加的气恼了起来,这他妈是为什么啊!
我说服自己千万别再想之前那些破事儿了,省的给气出个好歹来可就不好了,接着我便开始分析起来手头上的这件案子。
失踪的佩为什么会赤身[***]的出现在身为医务人员的纪小夫家里呢?而纪小夫和方秀娥为什么会把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软禁在他们家里呢?他们软禁佩是有什么目的吗?之前的那两名失踪女子会不会和这起案件有关呢?
也不知道此刻佩的情况到底怎样,她能不能完好的苏醒过来呢?想到这里我便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廖世昌,现在的他兴许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吧!佩不会也变成他那样子吧!钥匙她真的变成植物人了那个怎么办呢?
对!纪小夫和方秀娥现在正被关在队里的审讯室里受审呢,不行!我得跟一组的兄弟们联系联系,看看审讯的情况如何。
说着我便拨通了一组同事小洋的电话,电话拨通后我便问及起了审讯纪小夫和方秀娥的情况。没成想小洋一听这便立刻一阵唉声叹气。只听小洋说这对夫妻简直是不吃不喝不眨眼,死不说话,更别说交代不交代了,哥儿几个已经跟他俩耗了将近七八个小时了,愣是一句后都没问出来。
啊!七八个小时?我一看表,果然,现在都他妈的将近午夜十一点了,也就是说纪小夫和方秀娥是从下午三点左右开始正式审讯的,这么长时间都没问出一句话儿,他们一组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我一听这,便感到一阵胸闷,于是我便打算连夜赶去队里,但仔细一想,我这头上身下的竟是伤处,此刻的我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和体力了。
算了!今晚就睡个好觉吧!等明天再去队里也不迟啊!反正那对变态夫妻又不会跑掉,接着我便心无旁骛的闭目养神了起来。
转天上午十点。我纯粹是被腿上和脑袋上的伤痛疼醒的,醒来后便感到伤口处阵阵剧痛,这可怎么办啊!不行去弄些止疼片吃吃!要不然就得一直忍受着这般痛楚了。如果一个人的心情和状态非常差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做一件事情。
我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后,便从衣柜里抽出了一顶鸭舌帽,我至少得把我脑袋上这一团白绷带掩盖住吧!不然这怎么出门见人啊!我不是爱美,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拾掇好行头后我便准备先去医院开点止疼片,完后直接杀去队里,没成想我刚一打开防盗门正准备出去,只见穿着我的羽绒服的潘安正两手插袖的包作一团的蹲在了我家的大门前。
啊!这!难道这家伙在这里蹲了一夜吗?我之前明明让他滚蛋来着啊!合着他并没有走啊!
“嘿!你小子跟我耍无赖是吧?”说着我便伸脚轻轻的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潘安。
只见潘安被我弄醒后立刻便打起了哆嗦,跟着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看这样子昨晚指定没少挨冻。该!活该!妈的!
“哥!哥!你醒了!啊!啊!阿嚏!——”潘安说着便连连打起了阿嚏。
哎!这算是什么事啊!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可恨之人确实更有可怜之处,起码潘安的可怜之处比可恨之处要多的躲吧!
“怎么!昨晚在这儿蹲了一夜?”
“恩!恩!”脸色苍白的潘安连连点头,看着他那被冻的苍白的脸色我真的有点不太舒服,毕竟这寒冬腊月的,一个人在楼道里待上一夜,就算不被冻死也得被冻坏啊!看来潘安这小子的抗冻能力确实不错啊!
“怎么!感觉如何啊!”妈的!风水轮流转,这会终于传到老子这里了,我也得落井下石一把。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我!阿嚏!————”
“赶紧滚进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又气又笑的说完这番话后立刻便走下路楼梯。哎!我唯一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把不能原谅的事情都原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