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此时佩的鬼魂已经走了吗?那!那潘安呢?潘安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一想起潘安此时此刻的处境我便又万分焦急了起来。
“潘安!潘安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黑暗中的我喊了几嗓子后并没听到潘安做声搭理我,于是我便开始担心了起来。
此刻我也不能确定佩的鬼魂到底走了没有,但我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我立刻摸黑走到了房间墙壁上的开关处,一下儿便开启了房间的大灯,房间内瞬间便明亮了起来。
打开灯后只见此刻紧闭双眼的潘安竟是一脸煞白的跌趴在了房间的地板上。只见潘安眼圈通红鼻涕横流,嘴角处还挂着丝丝口水,样子甚是邋遢。
啊!我一看这顿时便大喊了起来。“潘安!你没事吧!”说着我便一下儿跪倒在了他的身旁,开始轻微的摇晃起了他的身体。
我用力的摇晃了一阵子昏迷不醒的潘安后,见他仍旧没有任何反应,此刻我便更加的慌乱了起来。
“好兄弟!你快醒醒啊!你不能睡啊!快醒醒啊!”不管我怎么摇晃怎么呼喊他都没见他有任何反应,此时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就这么轻易的翘辫子了吗?这!这小子还欠我还几千块钱呢!他要是这么死了我该找谁去讨回我那血汗钱啊!
“兄弟!你不能睡快醒醒啊!”此刻那心惊胆战万分焦急的我彻底的慌神了。我看着潘安那鼻孔里流出来的缕缕鼻水几乎已经流进了他嘴巴里。
对!人中!掐人中!在这万分焦急的时刻我突然想起了掐人中的办法,于是我便立刻扶起了昏迷中的潘安伸手便狠狠的掐向了潘安的人中部位。
虽然我一直都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但只要力道够大一般都会见效的。于是我便使出了吃包包的力气狠狠的掐住了潘安的人中,此刻我也估计不了他人中部位的那些个粘稠的鼻水了,救人要紧啊!
我刚刚掐了有三四秒的样子便看到了我怀里的潘安突然从极为痛苦的表情中转醒了过来。
潘安刚刚转醒过来便张开了大嘴冲着地板一阵作呕,见他吐了半天愣是没有吐出来任何东西,只是嘴角处挂着一缕长长的似断非断的口水。
我一看潘安已经彻底的转醒了,在我心里压着的那块儿千斤重石也就自然的消失了,此刻我终于狠狠的喘了一口大气。
幸好他这次平安无事,如果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潘安!你没事吧!”说着我便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此刻已经是零点二十五了。
“呃嗬嗬!呃嗬嗬!。。。。。。哥呃!我想死啊!呃嗬嗬!。。。”只见表情痛苦的潘安开始不断的呻吟了起来着。
啊!这家伙刚活过来怎么又想去死了呢?难道他嫌刚才死的还不够过瘾吗?接着潘安一边时不时的干呕几下,一边呻吟着说他胃里特别的难受,浑身泛力,脑袋胀痛,反正是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啊!难道潘安真的得了非血之通灵后遗症吗?他之前确实有说过这些症状,这!这果然被他自己说中了吗?他这乌鸦嘴怎么这么灵验呢?
这可怎么办呢?不行!得赶紧带他去医院啊!潘安一听我说要带她去医院他便立刻推辞了,只听他一边表情痛苦的呻吟着一边冲我说道。
这种病症属于间歇姓的,医院也没有办法治愈,只有曰后再家里静心休养,在休养期间不得吹风,不得下床走路,不得干重活,不得沾凉水。一般休养个个把月也就没事了。
啊!怎么越听这话越像是产妇坐月子呢?接着潘安居然说他此时的状况真的很像刚刚分娩后的产妇。我去!这尼玛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扶着潘安在地上缓了一阵子后便被他招呼着要我把他背到床上休息,于是我便无奈的把他背到了我的房间里把他安抚在了我的睡床上。
把他安顿好之后我便开始收拾起了那些个用于通灵的道具,简单的放及了一番后只听躺在我房间里的潘安说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东西,于是我便客串了一把贴身丫鬟,从饮水机里给他打了一杯温开水送到了他的嘴边儿。
潘安一看是白开水,表情立刻又变得痛苦了起来。只听他说他嘴里一点儿味儿都没有,想喝点有味道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喝一挺冰镇的健力宝。
我次奥!这家伙居然还嫌白开水没味儿?还他妈想和冰镇健力宝!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他弄健力宝啊!
他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去楼下的便利店买。我去!如果我愿意的话?老子非常的不愿意。他这话儿说的怎么这么客气呢?
成吧!我去买!我立刻去给他买健力宝去。毕竟人家现在弄成这副病样也全都是为了帮我的忙,我看着躺在床上的潘安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顿时感到一阵内疚。既然他想和汽水那我就满足他呗!不就是腿儿一趟的事吗。
说着我便穿上了羽绒服系上了围脖,问及起了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心说这家伙现在胃里难受的紧,应该吃不下什么东西吧!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他居然口吐莲珠般的跟我一顿说道。
他说他现在既难受又饥饿,虽然难受但也要强行的补充能量,他想吃什么肥瘦、宫后、烤翅、油炸花生米。最为让我讶异的是他说让我最好给他带回来一份儿热腾腾的锅贴儿,最好是茴香陷儿的。
我去!刚刚分娩后的产妇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吗?不是不是!刚刚通灵后的潘安能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吗?
“呃嗬嗬!。。。。。饿了我啦!我活不了喽!呃嗬嗬。。。。。。”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潘安那贱兮兮的呻吟声了,成!我去买还不成吗?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感谢他帮我跟佩通灵,反正现在已经得到了一些线索,于是我便下楼提车开出了小区。
这十一月的夜晚甭提多冷了,如果在这样的夜里呆上一晚指定能把一大活人给活活冻死。
我开车整整开了二十多分钟跑到了市区里的宵夜一条街,这个季节这个时段里街道上的大排档早就打烊了,我也只能跑去那里买宵夜。我喝着寒风给潘安打包了一大堆烤串和锅贴。
潘安见我手里拎着大袋儿小袋儿的东西回来后立刻又贱兮兮的呻吟了起来。“哎哟!可把我给饿死了!呃嗬嗬!。。。。。。”
“你能下床起来吃东西吗?”我一看潘安这德行顿时便不耐烦的说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