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肉芽,舌尖轻轻摩擦肉芽顶。
「啊…我受不了了…」
惠子不停的摇头。
「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
惠子的肚子起伏,双手抓紧床单。
「惠子,我爱你,因为爱你才能这样爱抚。」
「唔…你真的爱我吗…」
惠子的花心有节奏的收缩。
「可是,我结婚的对象是小野…」
惠子喃喃自语。
「我答应你和小野结婚,但在办公室是我的女人。」
「嗯…」
惠子点头的同时,全身痉挛。
爱抚到惠子全身无力,不停的扭动屁股要求,这才以正常姿势结合。
「啊…我想要你…」
惠子的双腿包夹阪部的腰,屁股从下面向上挺起。
花芯里又热又湿,形成容易抽插的状态。
阪部这才开始缓缓的抽插。
轻轻的後退,慢慢的前进,一直到压到肉芽,屁股旋转後开始後退。
这样几次後,惠子的呼吸更急促。
花芯不停的收缩,夹紧肉棒。
「啊…我这是怎麽回事?」
惠子拼命抬起屁股。
「还是第一次这样,我会变成什麽样子呢…」
惠子抱紧阪部的後背,指尖陷入肉里。
「啊…我的身体要飘起来了…快把我压住…」
到这里,惠子的保险丝断了,她达到性高潮。
花芯收缩的快感,使阪部忍不住扣动板机。
待阪部射完精後,惠子的花芯仍不肯放出肉棒。
阪部只好压在惠子的身上,等待花芯松弛。
松弛是突然来临,肉棒从花芯里被推出来。
「啊…我怎麽了…到一半时什麽也不知道了…」
惠子一面喘息,一面懒洋洋的说。
「那是达到性高潮了。」
阪部从惠子的身上下来,抽出置於枕边的卫生纸。
「那样就是性高潮吗?」
「是呀,那就是女人最大的喜悦。」
「真的吗?」
「有没有达到性高潮,从事後的处理便知。」
阪部用卫坐纸擦拭花芯,故意用卫生纸轻碰肉芽。
「啊…不要…」
惠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夹紧双腿。
「很痒吗?」
「嗯。」
「那就是达到性高潮的证明。」
阪部拿起另外的卫生纸擦拭花瓣。
「那样是性高潮的话,我和小野是从未有过。」
「你们发生关系多久了?」
「四、五个月吧。小野从来不曾像课长这样用很多的时间爱抚,每一次都迫不
及待的进来,不出一分钟就结束了。所以,只有一次也好,想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
系。」
「幸好你选择的男人是我。」
「真的,我也这麽认为。」
惠子紧紧抱住阪部。
「以後还可以吗?」
「随时都可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爽快。」
惠子兴奋的说:「课长是第一个让我知道女人快感的人,我这一生永远不会忘
记,我请求课长让我们以後还有这样的机会。」
惠子主动的吻阪部。
5
是被,阪部让全身无力的惠子穿上洋装,坐计程车送她回家。
第二天,惠子带着开朗的表情上班。
「我是即将辞职的窗邀族,搬到那边去吧。」
惠子向同事说完,自动的搬到窗边空位置的办公桌。这个位置距离阪部很近。
「在我离开公司之前要好好的伺候课长,请他在我的婚礼上做完美的致辞。」
惠子向其他的女同事们宣布後,一手包办阪部的杂物。
惠子为阪部倒茶或影印资料时,阪部就摸她的大腿或屁股,有了性欲就在会客
室或顶楼享受短暂的欢愉。
「上一次在性骚扰告发委员会上,课长成为话题。」
有一天,在宾馆拥抱时,惠子说:「有人看到你摸我的屁股和大腿,认为太过
分,要我向委员会检举。」
「这…」
阪部说不出话来,勃起的肉棒瞬间即萎缩。
「你答应告发了吗?」
「不用担心,我对大家说,我马上就要结婚辞职了,所以不认为课长的行为是
性骚扰,不仅如此,是课长开发我的性感,因而可以获得幸福的婚姻生活,所以我
是很感谢的。结果受到大家攻击,我不得不说课长是让我知道女性真正快乐的人。
」
「怎麽可以这样…」
惠子手上的肉棒更萎缩了。
「这是事实。」
惠子理直气壮的说。
「怎麽办?这个消息在公司里传开,我就要这样了。」
阪部用手掌做出砍自己脖子的动作。
「如此一来,也会影响你和小野的婚事吧。」
「那种男人没有关系。不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就不能算是男人,我有课
长就够了。」
惠子揉搓萎缩的肉棒。
阪部知道事态严重了,「自愿辞职」的字眼在脑海里闪烁。
惠子不断的揉搓,肉棒却始终硬不起来,心里只想着如何克服这一次的危机。
这一夜,没有和惠子结合就离开宾馆回家。
数日後,阪部发觉公司的人都用轻蔑的眼光看他。
一定是他和惠子的关系传遍全公司了。
阪部想,现在到了应该辞职的时候了。
立刻写好志愿辞职申请书,放在口袋里去见部长。
「部长也可能听说了,我认为应该提出辞呈…」
从口袋里掏出辞职申请表放在办公桌上。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不要太认真,每一次有了什麽传言就写辞
呈,上班族就无法干下去了,还是这样吧。」
部长拿起辞职书撕破後,扔进垃圾桶。
「这是说我不需要解职…」
「我不认为有此必要,你的部下吉泽惠子到处说诱惑你的结果是阳萎,没想到
这句话会对你造成这样大的伤害。我也是男人,知道被说成阳萎的感受。不过,依
我的看法,你受到诱惑还能克制自己不让那个东西勃起,真是了不起,这是值得表
扬的事。」
「这…」
阪部感到意外,部长听到的,真是这样的吗。
「吉泽惠子好像真的迷上你了,说是你教她知道女人的真正快乐,然後又改口
说,诱惑你之後,你以强大的抑制力不肯勃起,所以散布谣言说你是阳萎,用以报
复。这样可恶的女人应该立刻开除,但看在她就要结婚的份上原谅她。」
「哦…可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有一点差异,又有什麽关系呢?俗话说谣言不攻自破,就忍耐一下吧。你是
光荣的阳萎,就忍耐一下难以忍耐的事吧。」
部长离开办公桌,来到阪部的身边,小声说:「公司的女职员们要组成性骚扰
告发委员会,最近就要采取第一次行动。我也看到这个名单,里面没有你。我建议
把你列为受害者,可是她们认为加害人马上就要辞职,不能列入。」
阪部知道,自己是很勉强的情形下得救,不由得叹一口气,同时下决心不再搞
办公室之恋了。
……………………………………………
95
●偶像其拉
●偶像其拉
●偶像其拉
穿越过精心整埋的庭院,本理引跳跃过邻家洋子家的篱芭,走向大门口来了。
站立在大门前,按下门铃的同时,大门也好像早已在等待一般地打开了,而洋
子也浮出了笑容。
「关於遗产继承的事,想要和我谈,是怎麽回事?当然,如果是我所了解的事
,谈一下也无妨。」
站在门口的洋子与他轻轻握了手之後,本理引也会意地浮现出笑容,用爽朗的
语调说着。
「是这样子呀。但是,特地的抽空,把你叫出来,真的相当抱歉,不会给你添
麻烦才是!」
洋子用很抱歉的眼神看着本理引。
「什麽添麻烦,没那回事,其实是这样的。刚才太太娘家打电话来,说晚上很
晚才回家,我正好有空。」
「呀,是这样的呀,但是刚才我从窗口看见,你老婆才刚开车走呢,是否你故
意遣走她的啊!」
洋子故意捉弄,而本理引则轻笑了一声。
本理引在本达座市附近租了一栋建 的一室,和朋友共同经营会计事务所。然
而,洋子想与他谈遗产继承的事宜,是有关遗产分与的法律问题和税金问题。
洋子和本理引一同住在本达座市郊的高级住宅区,本理引在叁年前和太太理惠
结婚後就搬来这,夫妻和邻居的关系不错。
「说到想与你谈的事情…」
本理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洋子的服装,而洋子穿着的不是家居服,而是整齐的
外出穿着。
「不,实际上想和你谈的不是我,是我太太其拉。」
洋子用很奇怪的口气说着。
那时,门打开了,洋子的太太其拉站在那。
「欢迎来寒舍,本理引。特意来,真是不好意思,应该不会造成你任何的不便
吧。」
穿着浅色上衣,露出洁白的肌肤,裙子的色系也和上衣一样轻淡,微笑地靠近
本理引。
「什麽打扰呀,没那回事。」
本理引亲切地握住其拉的手,用有些客气的语调说着。和其拉说着话,然後她
先生洋子好像要出门的样子,如果那样,就只剩下本理引和其拉两个人在一间房子
里谈话了,这种单独谈话,到如今为止,还真是第二回呢。
「不好了,快来不及了,不快点走不行。」
看着他老婆和本理引握手交谈後,洋子突然看着手表,用很慌张的语气说着。
其拉也微笑地靠近丈夫,而洋子也轻吻了太太的脸颊,说些亲密的话。
「那麽,本理引,不好意思,请你和太太聊吧,我有急事,不得不先走一步了
。」
洋子匆忙地交代了话後,不顾本理引讶异的眼神,匆匆忙地走出了大门,其拉
也跟在丈夫後面,送了他一程。
本理引被单独地丢下了,一个人站在大门旁呆呆地望着,好像很无助地,左右
摆着头。
听见了车子开动的声音,然後又有轻轻的脚步声往大门过来了。
「真的不好意思,本理引。虽然特地请你过来,但他又非得出门不可,但是想
和你交谈的,不是我丈夫,而是我想要和你谈一些事情,你应该不会介意才是,对
不对?本理引。」
打开了大门走进来的其拉,向呆呆地站在那的本理引,用轻蔑挑逗的口气说着
。
本理引又耸耸肩,无辜地接受这一切的安排,听着其拉轻柔的声音他也没辄地
投降了。
「理惠好像也出去了,会马上回来了吗?」
其拉向站在门口呆站的本理引说着,有意无意地,她走向房门的门口去了。
「不,她娘家打电话回来,说深夜还不会回来。」
向其拉持续地说着,搅着被裙子紧紧包住的丰满美臀,本理引向她说明着。
洋子今年叁十四岁,而他太太其拉小他四岁,和本理引都是叁十岁。看着在眼
前摇晃的丰满美臀,想像着,在底下隐藏着的,成热的女性胴体,感到相当向往。
而本理引的太太,还有些新婚妻子般青涩的甘甜,和这成熟的女子比起来,其
拉散发出成熟的妖媚。
「好呀,今天你就不急着回去了。」
把手跨放在房门上,向本理引挥舞着手势,用引诱的眼神看着他。她有头粟色
的头发,整理地相当整齐的她,充满着知性和野性味的脸庞上,充满着亲切的微笑
。
「是呀,嗯,是没什麽关系!」
本理引用恶戏的眼神看着她,以小孩般的语气回答着,然而眼神却投注在她的
美臀上。其拉更是妖媚般地抚首弄姿,两人都已经感到有些超过邻居该保持的关系
了。
「洋子也是,到深夜是不会回家呀!」
其拉看着本理引,用低吟的口气说着,美丽的容颜上有些发怒的表情,走进了
卧室。
本理引对於她所说的话感到有些不解。
他在心口有一连串的问号,可能是想太多了吧,其拉可能不是那个意思吧!
本理引在脑海里,也想打消这些不正当的妄想念头,摇着头,唇角浮现出了苦
笑,而她则继续走入房里。
其拉,不久指引本理引坐入幽雅的沙发里,她自己在房里一角做了一个类似吧
台的地方。
「想喝些什麽呢?」
「听说想要谈有关遗产继承的事。」
坐在沙发里,本理引用不太好的语气说着,看见本理引走进了吧台,其拉苦苦
地笑着。
「不要那麽拘谨嘛!这里又不是事务所,也不是裁判所,先喝些东西再谈也不
迟呀,来,想喝些什麽?」
其拉简直像哄小弟弟一般,用老大姊的语气说着,而轻挑地看着本理引的脸。
本理引也苦笑地说了:「那麽,来杯啤酒好了。」
「是!遵命!」
而後,其拉拿出了两个杯子,注满了啤酒,好像女服务生一般,相当熟练地服
务着。
於是,本理引也接受了这盛情的邀约,从沙发深处爬起腰身来,用手去端来放
在桌上的杯子。
「乾杯吧!本理引!」
其拉也和本理引一样,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本理引的心情总是觉得不太隐定,和洋子一起喝酒是常有的事,但和其拉单独
地饮酒,二个人又如此靠近地坐着,这可是第一回的经验呀,她又如此地性感。
「为什麽要乾杯呢?」本理引用开玩笑的口气说着。
「为了我俩初次的独处。」其拉撇了本理引一眼,娇声地说着。
本理引吓了一跳,用讶异的眼神看着其拉。
「的确,现在对我们二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本理引也答应合着说了。然而,这时,其拉若有所思地一口气喝下了半杯酒,
而本理引也察觉到自己的狼狈,相当不自在。
其拉也被这种气氛包围着,大大地含了一口啤酒在嘴里,沈着地把美丽的脸庞
抬起来。
「呀,其拉,那麽和你相谈的事。」
本理引也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也用着相当明朗而且又宏亮的口气说着。
「实际说来嘛,本理引!」
紧紧地贴坐在本理引身旁的其拉,轻轻地抬起微微泛红的美丽脸庞,轻声细语
地说着。
「谈到和你相谈的事,那是我的任务。」
「任务?」本理引大叫着。
「和你如此地二个人独处,然而,扯了个谎,拜托,本理引。」
其拉再度抬起头来,上身也再往本理引的方向挤了过去,而他的脸上则感到一
阵涨红。她的脸孔和头发一样是栗色的,也妖媚般地闪闪发亮,令人无法喘息的凄
艳美丽。
「其拉。」
本里引的喉头好像哽着痰一般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头脑里
已经理不出头绪地纷乱了。但不久,这如梦似幻的感觉突然有了新的转变,有些怯
怕了起来。
在他的脑海里,本理引自己的妻子,理惠那张楚楚可怜的笑颜,也浮现出他脑
海。
「对不起,本理引,生气了吗?」
其拉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本理引,刚才像姊姊一般的口气,也轻换成说谎一般的
轻柔了。
「不是生气啦,其拉,只是…」
这在那时,其拉将整个上身倾倒在本理引的膝上,而他则不太敢伸手去抱这女
人。
「喜欢吗?本理引,我就喜欢你了呀!」
说着说着,她把身体更贴进他的胸口,把脸埋了进去,用发抖的声音往胸口的
地右说话着。
「其拉,等一下。」
本理引这回更陷入狼狈的混乱里,而且被这声音搅得相当酥软地高潮了,於是
搭住她的肩,抱着她的上体。
「不要、本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