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答应了,才由嫣云同珍美扶着她上楼休息。
这该是「天假良缘」,亦可说是我「风流汉」 福无边吧!我同嫣云的房
间虽是对面而居,距离看起来很远,可是中间是一个浴室,这浴室有两个门,
一个在我这间,一个通嫣云的那间。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着烟,看着从我嘴里
吐出来的那成群结队的大小烟圈。
突然我的房门呀的一声打开了,嫣云站在我的面前,我连忙由床上站起来
说道:「嫣云,请坐。」她现在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红晕着脸说:「我姑妈
很喜欢你,希望你在这里住几天。」
我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麽。
她按着道:「我关照冯妈烧热水了,等会她会来叫你的,你可以先洗个澡
睡觉,我得再陪陪姑母去。」说着她就要走的样子。
我心里明白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在开始的时候总是被动的,我应该及时把
握时机,向她进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抢上一步,拉着她的手往我怀里一拉,
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怀里,口里轻啊了一声道:「你要干什麽?快放手,让
别人看见了成什麽样子!」我好像没听见似的,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还假装着躲闪,後来她不躲亦不闪了,仰着头, 上眼,一手搭在
我的肩上,一手抓着我的右臂,自动的把香舌送过来,叫我轻含着,慢吮着,
享受着这深长的一吻,这难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妩媚的瞧着我笑道:「这该够了吧?姑妈同珍美等急
了,我得先走一步,等会我再来,不是一样吗?」说着她挣脱了我,奔上楼去
。
乡下的夜是特别静寂的,这时候也不过才十一点光景,在大都市里,正是
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大好时光,可是在这里, 实的乡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
下意识的在房中慢踱着。
「先生!水热了,请去洗澡吧?」刚进门时那个同我泡茶的结实女人现在
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应了两声,意思是告诉她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的。
她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里仍没动,并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死盯着
看我;这使我觉得很奇怪,於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虽然是
个没受过教育的乡下人,可是那丰满而结实的肉体,高耸的双乳,红润而健康
的脸色,棕色的皮肤,再配上她那一对长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几分姿色,
我觉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对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於是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干吗老看着我呢?
」
她见我如此的问她,先是一楞,脸红晕着,嘴巴动了动,像似要说什麽?
可是没说出来。
於是我又道:「你是这里的什麽人?」
她道:「我是这里的 人冯妈,在这里很久了。」她又按着说:「这里的
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肠,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这年头,好人落不得好报
,像姑小姐这样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没说下去。
我追问着道:「姑小姐怎麽样?」
她又连连的叹了两口气道:「唉!人家常言道:『红颜薄命』,真是不假
,姑小姐结婚不到两年,新姑爷就去世了,现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爷人品学问
那样都好,就是身体单薄了些。」她说到这里又盯了我一眼,说道:「先生!
你长的同我们新姑爷一模一样,可是体格比他魁伟的多了,脸色亦红润的多,
你刚进门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後来等我看清楚了,才晓得弄错了,如
果不仔细看,真把人弄糊涂了。」
这时我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她还想按着说下去,楼梯忽然响了,她指指外
间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来了。」说着竟自离去。
这时只听得珍美同嫣云的谈笑声,珍美第一个先跑进来,接着嫣云亦跟着
进来了,珍美现在显得更活泼可爱,她竟向着我作了个怪样子道:「喂!你怎
麽不去洗澡去?难道还要嫣云陪你吗?」
嫣云见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说八道,再胡说看我撕你
的嘴!」说着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较灵活,一转身躲在我身後,双手由我
後面搂着我的腰,偏着头从右肋下探出来道:「来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
来,我就大声的喊,他……他…………」
嫣云好像有什麽秘密被珍美抓着似的,红晕着脸:「他怎麽样?你敢说!
」
於是我打着圆场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车还不够受的,我
们都应该休息休息了,我亦该去洗澡去了。」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於是她
紧拉着我一只手,躲在我身後拖着我往门口,我晓得她是怕嫣云再抓她,於是
我护着她溜到门口,她见已脱离了危险地带,一放手竟笑着往楼上跑了。
珍美走後,嫣云显得不太自然,低着头,没出声,好像有什麽心事!
我经过同冯妈的一段谈话後,对嫣云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个
不幸的女人,她失掉爱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乐趣,她性的 渴,生活的孤寂
,使她失去了活力,我同情她,我怜惜她。我应该设法把她带到快乐的路上!
「嫣云!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我拉着她的手说道。
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她回答着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你的心?」我续问着。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锺情呀!」我温存的安慰着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着
我说。
於是我紧搂着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声吻了一下,我吻着她道:「
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气,改善你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我不停的吻
着她,搂着她,我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我怀里,这
时我才感觉到人类对异性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
,她的双峰是那麽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
着。我一步一步的进攻着,我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
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脱光,她那
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阴户,整个暴露在
我的眼前,她经过我这一阵揉搓揉摸後,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
一手湿淋淋的,我这时亦顾不了许多,握着我那硬得发胀的阳具,对准她的小
穴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着眼,不敢看我。
当我阳具顶到穴口时,因为她的阴户过小,我这样大的家伙,怎能顶得进
去,所以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的一声,我这一插没进去,於
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点,我又提
着阳具先对准她阴户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约恰到好处,竟被我顶进一个龟头
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心头火起
,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我觉得她这十穴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我的阳具特
别舒服。
她经我这一顶後,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忍痛的承受着我这一插,她这种既
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我有点糊涂了。
「嫣云!」我轻叫着她。
「哦!」她亦轻答应着。
「你怎麽不讲话?你病了?」
啊!天那,这时我才发现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麽伤心,那麽痛。
於是我暂停了我的进攻,我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
麽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我的睑亲了一下道:「你没有什麽不对的,除了你这张睑!」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
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後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我道:「你哭什麽?」她这时又往我怀
里滚了滚道:「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麽嘛!」
她半天没出声,後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
,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哪!」
我道:「嫣云!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
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
伤心往事。」
我奇怪着问道:「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於是我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着我,咬我,她好像在发 她
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我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这一阵疯狂过後,她道:「哥!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
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哥,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
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於是我亦高兴得发狂,拦腰抱着她道:「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气
来。」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我吮着,吸着,我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
笑着,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轻轻的浪哼着,她热情,她亦淫荡,因为她是一个
女人。
这样约莫有顿饭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这时她浪声
浪气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插插我
的小穴。」
我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
於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阳具就要往下插。
她这时急得叫道:「哥!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阳
具,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哥等妹子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再插
不迟。」说着她伸手拉着我的龟头,我那肥大的龟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
,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麽这样大,真吓死人,我这小阴户有两年多没挨
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鸡巴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
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妹子,小心点弄。」
我道:「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哥!轻点,别太凶了呀!」
这时我阳具硬的发胀!实在亦受不住了,於是我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往前
一送,大龟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妈
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劲,已插尽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点来。
我感觉到她的小穴既紧小,又浅,阳具刚插进去一半,就已到底了,可见
她的小穴,亦是奇货,我慢慢的抽送了几下,她就哎呀嗯的浪个不停,这时她
淫水亦多了,我插起来较为省力,於是我又一使劲整根阳具插了个尽根。
只见她张着嘴,喘息着浪叫道:「嗳呀!搞到我肚口上了,快别动,顶过
了头了。」
我只觉得龟头子被一个小肉口袋似的东西吸住了,我还没敢抽插,她就浪
叫着:「亲哥呀!完了,我丢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颤抖着,摇着
,我等她这一阵疯狂过後,才又轻抽慢插了起来。
这时她的阴户好像被我插松了些,抽插亦较前顺利,於是我稍为快了点的
不停的抽插着,她浪叫道:「妈呀!你太厉害了,太凶猛了呀!天下有这样厉
害的男人,汉子,我自出娘胎亦没挨过这样大的鸡巴!想不到你这样会抽插,
插得我灵魂儿上了天。」
我见她亦够浪的,於是把腰一沉,狠抽猛插起来,只搞得她在床来回的摇
滚,浪叫,浪哼没个停,她打我,咬我,她疯了,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停的
着,她昏过去了。就在她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亦忍不住,阳精噗噗的射在她的心
穴底。
※ ※ ※ ※ ※ ※ ※ ※
等我一觉醒来後,我发现我身边的玉人不见了,看看时钟已中午十二点了
。我正想起床,那个昨天晚上的小冯妈又微红着脸进来!笑嘻嘻站在我床前。
这小冯妈微笑着向我道:「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
烧好了,连澡都来不及洗,就睡了!」
我还未说什麽她又笑嘻嘻的接着道:「午饭摆在客厅的桌子上,老太太同小
姐姑小姐,吃过早饭後到小姐舅舅家去了,小姐对我说,吃过晚饭才回来,嘱
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麽时候醒来,什麽时候吃饭。」
「姑小姐对我说,要您吃过饭後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她们回来再出门。」
她一连串的报告着这些,一双媚眼瞟来瞟去的盯着我,态度十分淫荡,那
种似笑非笑的劲儿,更带着几分骚气,就好像她发现了我什麽秘密似的,我做
贼心虚,心里想,难道昨晚上我同嫣云的事儿她完全知道了。
我见她站着仍未动,总是斜眯着眼看我,那股骚劲儿,及那双既迷人又娇
媚的眼,我心里亦不由得荡漾着,她虽然是个乡下女人,然而那丰满的肉体,
肥大的奶子,亦特别有一种乡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於是我亦带着几分挑逗性的口吻问她道:「冯妈呀!她们都出去了,那麽
家里就剩下你同我俩个人了?」
她点点头道:「就是我们俩个人了!」
我又道:「冯妈,是你先生家姓的姓呢?还是你自己的本姓?」
她笑着道:「冯是我的姓,我先生姓马。」
我道:「你有先生为什麽还出来帮人?」
她红着脸道:「我先生别提他了!」她停了停道:「他不是个男人大丈夫
,叁年前酒後杀了人,判了他无期徒刑,现在关在狱中正坐牢 !唉,我的命
是痛苦的。」
我道:「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开些!得过且过,及时行乐才
不负此人生。」
她听我这样说,长叹了一声道:「像我们这种乡下女人,土理土气的!还
谈得上什麽享乐,就是有乐子亦轮不到我们!」
我道:「这怎麽见得呢?」
她笑着对我说:「当然见得,比如我们姑小姐吧,她虽然死了丈夫,可是
她认识了你先生,比她原来的丈夫还强百倍,你说她乐不乐?」
我道:「你不要弄错了吧?我们还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谈得上这些。」
她摇着头道:「朋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姑小姐……叫……
你别以为我们女人就是喜欢让男人……」
我低沉地说:「那麽你全知道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道:「我全知道了。」
我说:「那你预备怎样?」
她道:「我预备先告诉太太,後告诉小姐!」
我说:「那你太缺德了。我和姑小姐同你都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做呢?
」
她骚笑着道:「不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