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这生意爱做不做,我不伺候。”
段星越急了:“你还真以为你无可替代?”
“……”
“我就实话说吧,是,也许s市目前最好的所是曼思。但曼思好了几年,丰骏好了几十年?你是曼思最好的律师,懂比较法,问题是你也就比别的律师更快找到香港企业对大陆的法律盲点,针对他们的思维更快解锁在大陆的发展而已,别的人不是做不了,只是比你慢一点。”
段星越沉吟了一下:“现在丰骏除了咱们所,已经在和好几个别的所接洽了,这个上市不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并且还很不容乐观。”
“……”
“我不是危言耸听,只是你太理想主义了,把很多问题想得太理所当然。”段星越望着段彦哲,“别的所要想超过我们,取而代之,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手段也可以很多。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那就是一旦曾经遥不可及、让别人虎视眈眈的胜者居于人后,就会遭到趋之若鹜地蹂|躏和打压。”
他顿了顿,声音冷淡下来:“我从来不贪恋于什么最好,什么第一,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可以后退的境地了,曼思只能向前走。我不聋不瞎,听说一些你在外面招惹的风雨,我本不想提,但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你冒了多大风险,一旦曼思松动了,你以为的正义之举将是捅死曼思的致命一刀。”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十月末,s市才难得落下一场大雨,平时热闹的校园里因为雨天显得格外冷清,偶有几个人影。
江循穿了一件黑色的防雨风衣,步速很快地穿出校园,走到学校正门街对面的麦当劳,他站在屋檐下等了一会儿,等到身上的水珠跑的差不多,才拉开门进去。
丁楠已经坐在那里,他的面目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就是人瘦了一圈,不如以前跋扈,也不如以前精神,江循走到他对面坐下,看他喝了半杯咖啡,显然已经在这儿坐了一会儿。
他没有想过和丁楠的重逢,但在这种境遇下也忍不住揣测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开场白。
结果丁楠只是非常简单而平常的说:“你喝点什么?”
江循正脱外套,不由得一滞,飞快道:“不了,我说完就走。”
丁楠摆弄着咖啡杯盖,笑了一下:“你怎么直接不打个伞?”
“舍友的伞找不着了,就借他出门。”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
“……”江循不接他的话,只是说,“你别给我打电话了,除了浪费你自己的时间,再没有别的意义。”
“啊是吗?”丁楠把杯盖扔在一旁,前倾身躯,仔仔细细地盯着江循,“是浪费时间吗?你心里其实很恐慌吧。”
他不等江循说话,又说:“我脑子没有你聪明,不像你诡计多端,不过我要是在暗处骚扰你,你也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循眉头皱起:“我还可以报警。”
“啊,对!”丁楠怪腔怪调地笑了一声,点点头,“对,你靠着那个叫段彦哲的,动不动就想着把别人关进监狱,是吧?”
他脸色突然一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段的都干了些什么勾当,我知道你恨我爸,恨我们全家,恨不得置我们于死地。我告诉你,那根本不可能,我还好好的在这儿呢,江循,我就跟你耗,我会慢慢折磨你和你身边的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