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只得勉强扑住面前的人往他身后的电线杆子上撞。
“操!”就听一个沉闷的咚响,不知道那人哪里的骨头撞到了水泥,发出的声音,两个男人都一点儿都不关心?”
“……”江循沉默。
“刚刚那两个人又是谁,为什么打你?”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居然是比自己想象的愤怒,冷的好像一块冰。
江循摆脱了他的手:“丁楠的熟人。”
段彦哲还在等他的下文,发现他已经说完了,感到震惊:“就这点理由?”
江循绷着嘴角,抬眼看他:“排挤,欺负,打压,这些还需要理由吗?”
“……”
“有个人开了头,后面就有盲目的追随者,和我得罪谁没有关系。”
“……”段彦哲微微一愣。
江循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但脸疼的厉害,那终归变成了一个惨笑:“段律师,谢谢,我走了。”
“你先站住。”段彦哲拉住了他的胳膊。
段彦哲已经脱离高中很多年了,早已忘了学生时代的处世哲学,他侧头看了一眼江循的侧脸,觉得有些想不起来的,有些不知道的东西,现在一点点饱满、立体起来。
车内暖气十足,段彦哲开着车找附近的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时,江循说话了:“我不看病。”
他说的坚决,段彦哲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时间想不好该进该退:“送你回家?”
江循把头枕在椅背上,眼睛盯着一点点车顶:“我不回家。”
“……”段彦哲说,“那你去哪儿?”
江循反而闭上了眼睛,过了两秒,他莫名其妙地说:“要不,你找片海,把我扔了吧。”
段彦哲看着他忽上忽下的喉结:“好。”
江循还是闭著眼睛,睫毛抖了两抖,却没有再说话。
江循一直没睁眼,感觉车子又重新加速,转弯,不知道开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他直接把手伸进包里按掉,周围又陷入安静。
然后过了一会儿,段彦哲下车,江循等了等,忍不住眼睛睁开一条缝,往车窗外望去,发现段彦哲跑进了一间药店。
江循的肌肉完全放松,感觉身体疼的更厉害了。
这回他坐的并不久,段彦哲重新上了车,把一个饭盒递到他鼻子下面:“先吃饭,还是先涂药?”
江循无法再保持平淡,眼光直直落在段彦哲的脸上,这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