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是我更像吸烟的混混……”秦学犹豫一下,把烟放在桌子上,“就放在这里啊,不许抽,我看着呢!”
刘晋阳突然捂住眼睛笑,“你这样的算什么混混?就连鸡冠头那样的都不算。”
“我不算吗?我不比他帅多了。”
刘晋阳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只会说两个脏字,草和泥马,而且在奇怪的地方特别固执。”
“什么?”
“不好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正义感?”
秦学让他说的想笑,但很快严肃下来。他每次跟刘晋阳说正事,都会被他带到奇怪的地方。
他拍了拍桌子,“现在在说你吸烟的问题!”
刘晋阳伸手抱住他。
“别给我来这套。”秦学这么说,脸上表情却忍不住松动,“给我起来。”
“不起……”
“……”
“你身上好香。”
“香吗?”秦学想要闻自己的衣服,却因为刘晋阳扒在自己的身上,腰弯不下来,只闻到刘晋阳头发上的香气。这种在别人身上闻到自己味道的感觉,很奇怪,他放弃了一般把下颌顶在刘晋阳头上。
“真的不要吸烟了,看你这个吸烟的样子,恐怕活不到三十岁。”
刘晋阳忍不住笑,“诅咒我。”
“不是诅咒。”秦学突然想到那些老烟民戒烟时要死要活的样子,“那就,反正今天不许,还有,这包烟我没收了。”
“好……”
当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秦学感冒了,从晚上起开始冷得直哆嗦,半夜钻进了刘晋阳的被窝,缩在他身边。
刘晋阳是被他热醒的,睡梦中感觉旁边按了个火炉,摸了摸秦学,才发现他烫得跟个火球一样,而火球本身却冻得直哆嗦,缩成一团,睡得极不安稳。
刘晋阳看了眼表,早上四点。他用被子把秦学严严实实的包好,去客厅给拿药和温度计。没有开灯,既然准确的找到药箱。
秦学吃了药,刘晋阳把温度计放在他的腋下,拿起来后忍不住皱眉。
“多少度啊?”秦学猫在被窝里虚弱的问。
“快破表了,去医院。”
“不要,不要。”秦学连忙摇头,“再等等,药效还没上来。”
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秦爸爸,“怎么了?”秦爸爸打着哈欠站在门口问。
“秦学发烧了。”
“多少度啊?”
“391。”
“啊?”秦爸爸走过来,摸了摸秦学脑袋,走去卫生间端来一盆凉水,洗了毛巾放在他头顶。”
秦学的脸烧得通红,秦爸爸放上去的毛巾都快要冒烟了。他坐在秦学身边,“叔叔,我来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秦爸爸摇头,“还是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这怎么就感冒了呢?”
刘晋阳低着头,“估计是昨天出去找我,冻着了。”
秦爸爸拍了刘晋阳脑袋一下,笑,“就走那么几步就能发烧?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惯,谁还不发个烧。两小时不退烧,就去医院。”
“不去医院。”要不是脑袋上有毛巾,估计秦学会钻进被子。
“没商量,不退烧就去医院。”
“靠,总打针肾脏都衰竭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从小到大也没打过几次。”
秦学不说话了,闭着眼睛,嘟着嘴。
秦爸爸站起来,“晋阳看着他,我去做饭。”